森林小木屋!现在的情形实在有点超出莫莫的承受范围。但,她必须接受现实——她被囚禁了。
莫莫望着屋外黑漆漆的森林,一点声音都没有,死一般的寂静。而且树与树之间的距离仿佛在不断的变换。
“这里是禁忌森林,你的灵力已经被封印了。”屋子的另一头,秦月冷冷地说。
“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吧。”是真的感觉力气不够用,连说句话都要喘半天。
他讥诮地冷凝着她,“你只要答应我两件事,我就带你出去。否则你就在这里永升永世吧!”
莫莫半眯起眼,她生气了!但是却不可以发作,她必须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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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捂着血流不止的左胸,瞪着同样受伤不轻的阿肯,笑道:“你是我这千年里遇到的最强的对手。呵呵……”他抹去嘴角暗黑色的鲜血,“真是痛快。”
“抓走莫莫的是谁?”阿肯后背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愈合,血与肉纠结着蜿蜒生长。
“猎人。”霍克从地上站起,要不是阿肯收手他恐怕……
“要去哪里能找到他?”
霍克笑道:“如果,我们联手也许有可能进去。”
“什么地方?”阿肯的眸子里闪烁着誓在必得。
“禁忌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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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陪着我?”莫莫挑起半边眉毛,笑得邪肆。
秦月狠狠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吃一般,“**邪的血族!收起你那套勾引男人的伎俩,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他手里的箫还配合地银芒暴涨。
“哈哈……你还算男人?趁人之危的鼠辈。说吧!哪两件事!”莫莫一脸挑衅,说她**邪?他见识过真正的**邪吗?
秦月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与一个活着的血族说话。她冷冷的眸子倔强、骄傲、还有不时闪动的诡异念头在里面。原来血族也是这样生动的活着的!在他的观念里猎杀血族是他的使命,没有任何理由的,那是生存的意义。他从来就没想过,血族也是活生生的,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格。
血族是邪恶、狡猾、**荡、卑鄙等等一切坏的代名词。而他看到也是那样的,他们是坏事做尽的邪族。
好半天,他才道:“月煞在哪里?”
月煞?谁啊?不认识。但,他会接受这个答案吗?莫莫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思索着对策。
“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放了你。”
“这容易,我告诉你,不过……你不是说两件事吗?”
秦月脸色微窘,半晌才道:“还有一件……你必须和我到……到一个地方去。”
看他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样子,莫莫心念一动。“讲清楚,我好知道能不能做到。”
“你、你摘了我的耳环,那么你就是我的搭档。我族的每一对搭档都要到‘断天界口’去。”这段话他说的万分艰难。
什么?耳环?搭档?断天界口!什么意思?“你没搞错吧?你是猎人!我是血族!我们会是搭档?我们搭档干什么?”
秦月眼里的痛苦和矛盾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无助,“我怎么知道!”这是上天给他最大的讽刺!他是猎人族最出色的勇士,他孤独等待上百年的搭档居然是宿命的敌人!但,本命符被摘却是不争的事实。他和她必须遵循宿命的安排,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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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肯带着霍克出现的时候,屋内众人无不惊讶。
“王!您这是……”索卡尔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瞬间瞠大,他的王,受伤了。
“我没事,那个女人处理好了?”他问的是瑟卡捷琳,莫莫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即使她糊上了监视器的镜头。
“是的,我抹去了她的记忆。王,您真的没事吗?”虽然伤口已不见,可衣服上的血迹斑斑仍然触目惊心。
“索卡尔招呼客人,”说着向雷耀点点头,两人到一边说话。
“雷,莫莫被抓了。对方不是人类,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我会保证她的安全。你和汉斯把霍震铎的注意力引开,不要让他知道。”
雷耀点点头,他知道接下来的事他cha不上手,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阿肯他们去顺利的行动。“放心,我办得到。”他微笑着,突然的,他感觉到莫莫离他的世界越来越远,她……还能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了?就像过去一样,无声地站在他的身边,让他永远不用担心背后。他错过的究竟是什么?他总是有重要的、必须的、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而习惯了她永远在身后,没想过有一天她离开时竟是这样的彻底,都没有缓冲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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