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说的去办吧。”梦溢从腰间拿了一锭银子扔给了驿站老板,驿站老板笑呵呵地接住了,眉飞色舞,连兰花指都翘了起来,“小柜子,还不去准备。”
那个被称作小柜子的年轻人听罢,立刻应声道,“收到了,老板。”
将誉峰放置于塌上,梦溢终于可以喘口粗气了,她立即将开敞的房门关上,她总觉得那个娘娘腔驿站老板和叫小柜子的年轻伙计有些许的怪异,却又说不上来。
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味,很好闻,只是,越闻头越重,眼前一阵模糊,梦溢只觉头重脚轻,继而便一头栽了下去。
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是方才的驿站老板和小柜子。
“黎叔,这丫头的力气真大,竟然可以背得动少主。”
“她是红花庄的梦溢姑娘,也算是自己人,先将她抬至塌上吧!”此时的驿站老板不再是娘娘腔而是正常的中年男子。
“知道了,黎叔。”
黎叔将手放置于冷御风的脉搏之上,片刻,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这丫头怎么这么重?”小柜子唠叨着,费了好大的力气将梦溢安置妥当,见黎叔木然地站在塌前,连忙凑了过去。
“黎叔,少主怎么了?”
“他被玄天匕首所伤。”
“少主不是去偷……。”小柜子连忙改口,“去取玄天匕首了么?是谁伤了他呢?”
黎叔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小柜子连忙收声,不再多话,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黎叔将平躺着的冷御风扶坐了起来,目光聚集在了其背后的伤口之上,那细长的伤痕已凝固成了疤痕,冷御风双目紧闭,丝毫未见清醒的意向,黎叔又将其轻轻地平放于塌上。
“黎叔,现在该如何是好?”小柜子忍不住问。
黎叔未回答,反问,“你那双胞胎哥哥小顽童哪里去了?”
“他……他去打探小姐的消息了。”
黎叔未再追问,“少主的经脉和心脉均被冻结,现跟死人无异,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想办法将其体内的冰冷融化。”
“那我去拿火盆来便是了。”
“这冰冷岂是火盆便可化之的,必须有阴柔的暖气才可将其化之。”
“阴柔的暖气,那是什么?”
听得小柜子的疑问,黎叔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他的目光落到了梦溢的身上,静然如水,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