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不顾危险来到卡桑里要隘前的战场上远远望着她朝思慕想的故乡,身后威风凛凛地站着弗兰和马辛几员大将,随时注意着可能飞来的流箭。此时百感交集的女王眼中早已噙满泪水。
要隘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议论着。
“听说远处那个骑马穿红色披风的女人就是圣兰多的女王啊!”
“应该是吧,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崛起的不容小看的王国圣兰多原来是个女人统治的呀!”
“还有更厉害的呐,听说她就是咱们前国王的女儿琳达公主,这次回来就是要收复曾经属于自己的国家的!”……
这时玉兰多主将大魔法师隆巴德刚好乔装在城墙上巡视着,他在一旁偷听到了士兵们的谈话,顿时心生一计……
圣兰多军营内。
“军师,我们什么时候才去攻打卡桑里要隘呀,都已经在这里闲晃两天了!”索塔焦急的说道,“没什么好犹豫的,只要拨给我一批人马,保管半天不到就能攻下……”
“好臭啊……”瑞西米洛捂着鼻子打断了索塔的话。
“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到?”索塔使劲皱了皱鼻子,“难道是谁在放屁?”
“放屁的人就是你啊!”马辛插嘴道。
“胡说!哪有,虽然我吃的很多,但是每次在人多的地方,想放的时候我都会尽力夹住的。”
“你刚才那番话不就是在放屁吗?”
“你算哪根葱,敢来教训我?”
“对笨蛋人人都有教训的权利!”
“你!”索塔握紧他硕大的拳头,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那表情,好象一口就能吞掉马辛似的。
“难道我还怕你不成?”马辛也不示弱的和他对望着。
哔……众人都望向突然发出奇怪声音的地方,瑞西米洛正纹丝不动地端坐在那里。“好吧,我承认,之前的屁都是我放的。”瑞西米洛眨了眨他的独眼,“关于屁的话题我们就讨论到这里……索塔,既然你那么自信,那我就拨给你五千人马去攻打要隘。”
“真的?”
“我象个开玩笑的人吗?”
“那好,你们就等着听好消息吧,保证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去!”索塔临走前傲慢的瞥了一眼马辛。
“索塔!”
“还有什么吩咐,军师!”
“那个……老夹着对身体没好处,想放的时候就放出来吧。”
数个小时过后,索塔拖着一身开裂的盔甲和一张焦黑的丧脸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
“怎么样?”瑞西米洛强忍着笑说道,“我们都等着你开门呐!”
“对……对不起,我……”索塔无地自容地将那颗大脑袋耷拉下去。
“包罗特*索塔!”瑞西米洛突然口气严肃地说道,“你犯了骄兵大忌,口出狂言,害得我军白白损失近千人,该当何罪?”
“我……”
“临阵斩大将是不吉利的事,念在你千里寻主的忠心份上,这个罪暂时记着,希望你能戴罪立功,否则人头难保!”
“是!”索塔羞愧地跪了下来。
“现在索塔攻城大败而归,军师可有何良策?”女王问道。
“没有!”瑞西米洛回答的很干脆。众人都面面相觑……
“臣一直按兵不动,并不是在耍什么伎俩,实在是找不到攻击要隘的破绽,这几天一直在苦思冥想,无奈毫无头绪。”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等待!发现对方无懈可击,而你又无计可施的时候,就只有等待,等待对手的放松,哪怕是转瞬即逝的机会。俗话说的好,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可还要等多久啊?”
“也许机会马上就有,也许会等上很多天……”
“可是我们的军粮只够坚持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我知道,那是没办法的事。”
“你总是那么冷静吗?就算是无计可施的时候。”
瑞西米洛笑而不语,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急,可是急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既然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现状,何不泰然处之,静候随机而应变。
春天的夜晚凉意透人,瑞西米洛披了件长袍独自站在帐篷外仰头观赏着天上的繁星……
“报军师,有大约三千多名玉兰多士兵趁着月色而来,说是要投奔他们的公主,陛下要您去商议此事!”
“哦?”瑞西米洛擦了擦眼罩,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陛下有没有接见他们?”
“陛下认为还是先和军师商议一下为好,所以暂时把他们安顿在营地里派人暗地监视着。”
“很好,我这就和你去见陛下!”
女王寝帐内。
“陛下!”
“军师你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三千多个玉兰多士兵来投奔我们,他们都是和索塔一样忠心于父亲和哥哥的旧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