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因为他去禀告,我们才能上楼。”
“为什么?”
“因为我那封信啊!”
“信!?信上面写了什么?凭什么他一看信便会请你上去?”此时的杨过是越来越不解了,他只是觉得这个一同生活十多天,脸皮很厚的家伙突然间变得神秘起来。
“没有,上面什么也没写。”烈飞煌微笑着答道。
【什么也没写?怎么会?如果什么也没写,那那个小东家又怎么会请我们上去?】越问越是迷惑,就在杨过欲再刨根问底之刻,楼梯上突然传来“噔噔噔”的极为响亮的脚步声,方才那个盛气凌人的店小二满头是汗的跑了下来。
“二位……二位小爷,少东家有请!”店小二的这句话说得很大声,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异常的慌乱。
“哈哈!好,带路。”享受着周围众人目定口呆的神情,烈飞煌心中大为得意,迈开八字大步,趾高气昂的领着杨过往楼上去了。
此时,唯留下大堂中一众一脸不可思议的食客,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两个衣着乞丐似的乡下小子,能这么大摇大摆的上了楼,要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可都没这个资格已宾客的身份踏上那座木梯,那里可是财富与身家的分界线啊!
“二位小爷,里面请。”
借着小二的引路,两人很快就到了一间三楼的雅间,古色古香的装饰,墙上挂满了文人墨客的佳作,不愧是烟雨楼最高级的所在,果然与一楼大堂不是一个级别的地方。
雅间中的人不多,总共只有三人,其中靠窗而坐的那人看起来地位最高,应该就是那个名满嘉兴的败家子,刘云。
“小东家,就是这两位。”店小二低头哈腰献媚地向刘云介绍烈飞煌与杨过两人。
“这是什么意思?”一眼都不看店小二,刘云的目光自他们进来后就一直盯着烈飞煌,当见到来人是两个孩子时,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只见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向烈飞煌问道,正是方才烈飞煌交给小二的那封信。
“我既然现在能在此,那就说明你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面对刘云的逼视,烈飞煌显得异常的轻松与潇洒,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手里攥着对方今生最大的弱点。
“我是懂了一点,不过还有许多不懂,所以要向小兄弟讨教讨教。”刘云拱手向烈飞煌行了一个大礼,神色异常恭敬的说道,此时,不止店小二,就连他身边的另外两人也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他,他们何时见过嚣张跋扈的刘公子对人这么客气过。
“哈哈哈,昔日玄德公为请卧龙出山可是留下三顾茅庐的美谈啊!我想那件事对刘公子来说,不在当年玄德公心中的江山社稷之下吧!但在下此时可没见到刘公子的诚意哦?”故意在房中渡了几步,烈飞煌用行动提醒刘云自己自进入此间,尚未有人看座之事。
“哎呀!该死!该死!是我怠慢贵客了,两位请入座,看茶!”刘公子的反应倒也不慢,他一听烈飞煌如此一言,顿时醒悟,立刻告罪。
“诶~~~,不用了,在下方才被人恶言相向,此时心中郁闷,没心情品茶!”对刘公子的相请视若无睹,烈飞煌一边瞟了一旁的小二一眼,一边如此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店小二知道坏了,眼看自己的小东家对这人极为重视,而自己刚才却……想到这儿,店小二顿时吓得跪了下来,磕头求饶。
“小爷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老大人有大量,绕了小人吧!”说完,便开始劈里啪啦的自己掌起嘴来。
“呵呵!好吧,既然你已知错了,那我也就不追究了,以后你可得把那对招子放亮点儿,要是再不识泰山,那就没必要留着那对无用之物了。”既然出气的目的达到了,烈飞煌也不想在这种小人身上浪费时间,不过他最后那句话可是把那个小二吓得不轻,从此以后怕是再也不敢再在门缝里瞧人了。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让他们准备最好的酒宴,公子我要招待贵客。”见烈飞煌松了口,刘公子立刻喝退了店小二,这家伙是什么德性他那会不知道,不过现在他可没空同他算账。
待得店小二退下了以后,刘云立刻将烈飞煌请到隔壁间,同时也示意另外两人不可跟来。
知道他欲谈何事的烈飞煌,笑了笑,对杨过打了个眼色让他也留在原地,便跟着刘云来到了隔壁。
见到烈飞煌跟了进来,刘云立刻将门掩好,同时警惕的将四周的窗户都关了起来,接着,他便取出烈飞煌给他的那封信,打开之后,信上果然如烈飞煌所说没有一个字,整张纸上只有一副图案,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
“小兄弟,你这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刘云非常紧张的问道。
“呵呵!就如同我所画的一样,我能助你……娶到姜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