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旁的周芷若见到自己这身完美的造型,必定立刻被自己迷倒投怀送抱,烈飞煌就差点忍不住偷笑起来,只见他仍就保持着这身造型不变,眼角却偷偷地在船上扫视。
船上除了那些元人与番僧,还有那个虬髯大汉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那个男孩儿背后中箭,趴在地上,眼看是活不了了,而那个小女孩儿么……哇!这么年幼就生的如此花容月貌,秀美脱俗,长大了一定是位绝色美人,那晶莹剔透的雪肤,一对可爱的小酒窝,还有那长长的睫毛,就算闭着眼睛,也不脱……嗯!等等!闭着眼睛,哇靠!她……她……她昏过去了!
顿时,烈飞煌好似嘴里塞了个鸭蛋般张大了嘴,他此时的心情就同9.11大难后的美利坚群苦大众一般,打击!天大的打击!自己一番如此完美的表演,完全白做了!预定的观众居然莫名其妙的昏过去了!你说你这小女孩的神经怎么这么脆弱呢!不就是你老爹被人挂了吗?那又如何呢!你老爹不在了还有小爷我啊!
“小子,你是谁,为何袒护袁州魔教反贼,周子旺的余孽!”元人中的一个蒙古官兵见烈飞煌身手不弱,而且与他同来的船上还有好几人,心中有些忌惮,不由出声询问。
“魔教!?周子旺!?他说的可是真的?”问这句话之人是张三丰,方才他见烈飞煌一人杀上船来,心中放心不下,便也跟着上来了,以他的轻功当然不需要借助那些木板,一个飞身就纵上了船,而张无忌等就交给了穆人清照顾,料想不会有什么问题。
“对!小人正是周子旺的部署,那位就是小主公,已经给他们害死了!”虬髯大汉见张三丰身手不凡,心中敬畏,言语中非常客气。
一听他们果然是魔教中人,张三丰一阵皱眉,不过他随即想到武当派与天鹰教的关系,现在殷素素与张翠山都未亡,武当派与天鹰教这亲家是结定了,要说与魔教有瓜葛,那也是早就有了。
“既然这男孩已亡,你们也算是立了大功,这便离去吧!何必赶尽杀绝呢!”张三丰一生修道,淡然无为,不喜杀戮,虽然非常痛恨元人,但还是给他们一条生路。
难得张三丰慈悲为怀,但那元朝武官却任然不肯罢休。“不行,如果不将两人首级斩下,我等无法交差。”
见他如此不识时务,张三丰,怒了!只见武当掌教一个错步,欺身上前,左掌微微轻扬,向一名番僧胸前击去,时如电光火石,时如龟爬牛行,看似轻柔慢吞吞的掌势,实则是异常迅捷,那番僧不及眨眼,张三丰之掌已经印在了他的胸口上,接着浩然无匹的内劲一吐,“呯”的一声,那番僧便被一掌掀下江去了。
四周众人见这个老道平淡无奇的一掌竟有如此威势,顿时惊骇欲绝,不敢动弹了,方才那个趾高气昂的武官此时勉强地撑起一脸哭丧的僵笑,唯唯诺诺的问道:“不知……不知老道长是何名号,在何处出家?”
“老道张三丰。”张三丰一脸坦然的报出名号。
“啊!原来您……您是武当派张真人,恕……恕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小人等立刻离开!”听到这个老道报出武当张三丰的名号,那批番僧与武官顿时如没了魂魄一般,吓得脸色发青的急退了数步。
武当教祖!当世十大高手之一,江湖上更有传言他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华山论剑!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别说是张三丰了,任何一位有资格参与华山论剑的高手都不是他们能企及的,顿时,由那个武官带头,一众人纷纷跳入江中,此时的他们连船也不要了,游回岸边虽然不容易,不过他们这些头上顶着“侵略者”三字的家伙再留在此处,在那中原泰山北斗面前晃来晃去,岂非更危险!
“哇!张真人,小子我算是服了您老了,居然一个名字就把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吓得连船都不敢要了,果然是特殊级别的,比门神还好用!”烈飞煌口没遮拦的说道,从一开始他与张三丰之间的谈话就没有过什么禁忌,此时的武当掌教对他的嚣张放肆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