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阎基抱住自己的大腿,田归农不由心中厌恶,他见这批人中随便一名孩子就能将阎基击败,本不想招惹这层是非,但是自己方才又贪图马行空的镖银,曾经说过与阎基分赃的话,而且此时娇妻在旁,自己从苗人凤手里将她拐来,一路上逃逃避避地,已经很窝囊了,现在如果再表现出一幅怕事的样子,那就太没男儿气概了。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田归农为了不失颜于娇妻美眷面前,当下气势一震,甩开阎基的手,来到烈飞煌面前。
“在下天龙门掌门田归农,见几位小兄弟本领非凡,在下很是佩服,方才阎老大对小兄弟言语间诸多冒犯,确实不该,不过除此之外他也并未有其他的冒犯之处,这言语之过也不至于要至他于死地吧?所以在下想请小兄弟看在在下面子上放过阎老大一命,不知可否?”
田归农的言语非常有礼貌,虽然他为了不想在娇妻面前丢脸而为阎基出头,但烈飞煌等方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不可小窥,他在言词上也不敢托大,最好对方能看在天龙门之名而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以他故意漏了“北宗”两字,只说自己是天龙门之掌门,借此抬高身价。
“哈哈!天~龙~门~,嗯~~~,听上去倒是挺有气势!不错,不错!我说这位田掌门,照你这么说这人不过是一名污言秽语之辈,不该杀喽?”烈飞煌指着阎基,故作姿态的问道,其实阎基是什么货色他心知肚明,哪用得着问田归农呢?
“小兄弟,别听他胡说,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他们都是强盗,他们俩方才还联手要打劫我们的镖银呢!”护在马行空身边的马春花抢着说道,她见杨过轻而易举地击败了阎基,便认定烈飞煌一伙是她们镖局的救星,见田归农欲为阎基开脱,便立刻出言揭破。
“这位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阎老大方才与马总镖头为难,不过是欲了解一些过往的私人恩怨罢了,绝不是看中你们飞马镖局的镖银,姑娘如此说,那可就是些血口喷人了。”田归农面不改色的说道,他见烈飞煌等人是后来的,认为他们不可能知道双方争斗的真正原因,便出言相欺,他心想:就算飞马镖局之众否认,最终也不过是各执一词的局面,这夺镖的罪名,便落不到他们身上了。
“对!咳咳……,我找马行空,咳咳……是因为之前的一些旧怨,根本……根本就不是看上他们……咳咳,他们的镖银!”趴在地上的阎基听田归农如此说,心中一动,已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出声应和。
“你……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无赖!”马春花怒气冲冲地指着田归农、阎基两人,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娇躯颤颤,她想不到这两人会将此事赖的干干净净,心中大急,怕烈飞煌等人听了此言便不再相助自己一方了。虽然烈飞煌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过要相助她们,不过他与阎基、田归农为敌,便已经是变相地相助了。
“哦~~~,田~掌~门~,人家姑娘可是指责你们说谎哦!对此你有何辩解?”烈飞煌戏愚地看着面前样貌俊朗的田归农,这家伙的卖相果然不错,又有一幅擅讨女人欢心的甜言蜜语,难怪苗人凤的老婆会被他勾引去了,想到此,他转而望着田归农身边的南兰。
这枝出墙红杏果然生的美艳超凡,柳叶眉,丹凤眼,殷桃小嘴,白玉如雪的肌肤,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材即便是被锦袍遮盖着,也难掩其婀娜姿态,此女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风流韵味儿,看来就算是在逃亡中的这些天里,田归农也不忘浇灌这蕾耐不住寂寞的红杏。
“少……少侠,这个女子纯粹是胡说八道,您……咳咳,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我……我的兄弟们都可以作证,我……咳咳,我来此之前已经同他们说过,这……这次是来找……咳咳……找马行空寻仇的!我可以当天立誓!”趴在地上的阎基神色真切,信誓旦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