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故事恩琳已经大概知道了,
肖瑟夫就是害得一个尤里西斯魔法师精神分裂成两面的人,他在霍哲戴的有心引诱下,一次又一次的和霍哲戴赌博,开始的时候肖瑟夫还会赢多输少到了后来他就债台高筑再也无力归还霍哲戴了,然后霍哲戴趁机以直接向尤里西斯要债为由威胁肖瑟夫,可怜的肖瑟夫一向都十分惧怕自己暴躁的老师,一想到老师知道的后果他就吓得双脚发抖,之后霍哲戴又提出了借魔导师最厉害的魔法工具一观的要求,声明不但不要求肖瑟夫归还赌债还会给他一大笔钱,肖瑟夫在霍哲戴的威胁加利诱下,终于还是屈从了。不过由于尤里西斯对这个东西一直都在潜心的研究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它的旁边,所以肖瑟夫又在霍哲戴的怂恿下偷偷在尤里西斯的水杯里放下了据说只是让人昏睡一个小时的药粉,而当可怜的肖瑟夫把东西交到了霍哲戴的手中时,这个带着斗蓬的神秘人居然撒丫子跑路了,发现大事不好的肖瑟夫心惊胆颤的回到老师身边却发现老师已经神经错乱,变成了两面人不过毫无疑问老师的怒火还是找到了发泄的对像,可怜的肖瑟夫在一五一十的交待出实情后也脚底抹油的开溜了!而尤里西斯魔法师在那偶尔的清醒时刻也把这些环节一一想清楚了,自己也收拾东西东躲西藏生怕霍哲戴知道他未死的消息之后再来找到他,不过看来躲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能躲开!
“厄!……”
恩琳听完了故事之后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
“什么叫一报还一报,自己今天算是见到了!”
她转过脸与老师四眼相望,发现老师的眼里也颇有些不以为然,老魔法师和鹦鹉看着他们的表情也相视无言,老魔法师苦苦一笑,
“也许你们心里想着我是自找的吧?”
恩琳手支着腮心想:
“不是也许,我是真想着你是自找的!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位霍哲戴魔法师找你报仇也是天经地义的嘛!这事要是我摊上说不定我的报复比他还要强烈呢!”
恩琳这样想着心里对于先前骷髅对她偷袭的愤恨也减轻了不少,
“尤里西斯,要不然我们去找他吧?”鹦鹉仰躺在桌面上状似悠闲,眼睛却盯着老魔法师,
“找他?”老魔法师脸上的惧色一闪而过,
“难道尤里西斯就真得心无所愧吗?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心中的那份荒谬的嫉妒,我们的老师和好朋友也不会被我们的害得一个死掉一个隐姓埋名的躲藏起来!”
“嫉妒!哼!是啊嫉妒!我是不甘心啊!为什么?为什么?霍哲戴只不过比我多了那么一点天赋而已,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刻苦努力的学习付出了十二万分的辛苦,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走在我的前面,什么都是他得到?”
老魔法师握紧了拳头神情激动,
“唉!尤里西斯,你难道还没有看开吗?就算我们后来成为了众人敬仰的魔导师又如何?如果不是日夜受到内心的煎熬我们的性情也不会那么暴躁,如果不是性情大变对肖瑟夫非打既骂让他意志消沉从而他整日沉迷在赌博里被霍哲戴利用,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我们自找的啊!”
“自找的……自找的……”
老魔法师脸色痛苦的喃喃念着,一时之间房间里的四人谁都没有说话,艾菲玛冲着恩琳使了个眼色,
“恩琳,我困了,推我回房间吧!”
“好的!老师!”
恩琳会意站起来把艾菲玛的轮椅推回了房间,留下两位悔恨的魔法师嘘叹着往事。
恩琳把老师推回房间扶着他躺回了**,默默的坐在老师的身边一时也无语,艾菲玛对于跟了自己几年的徒弟自然非常了解,
“怎么了?还在想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