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醒来的恩琳,虽然还是虚弱但是精神却很好,她躺在**在一旁老魔法师的注视下自已小口的喝着汤,鹦鹉像一只老母鸡似的在她的枕头上刨开一个窝蹲在她的旁边,
“对了,老师,我晕过去的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遇上霍哲戴魔法师?”
恩琳从昏迷中醒过来之后,回想起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唯一不知道就是她被打昏的事情,今天突然想起来就问老魔法师,
“嗯!你问的是这一件事情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
老魔法师便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恩琳,
“小恩琳,你要小心那个伊迪南啊!那个小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魔法师想起了伊迪南看向恩琳的眼神,忍不住提醒自己的宝贝徒弟,
恩琳皱起了眉头,伊边南!居然是他,他想把自己留在那里?难道他跟莎加是一伙的?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狄修斯斯走了进来看到他恩琳的眼睛一亮,
“怎么样了?”
“嗯!已经打探到了!”
“那……那,老爹他们是……活着?”
恩琳的声音有些发颤虽然狄修斯曾经告诉过她,鲍威尔并没有死但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没有死。 和那个女人一起被押到天翔岛去了!”
“什么?去那里了?”
恩琳的心里一沉,天翔岛是位于什刹海中地一座占地二十三平方公里的孤岛,传说是当年光明女神完成使命回到神界时就是在这里升空而去的。 因此天翔岛对于光明神教来说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后来光明神教又在这里修建了神坛,在上面供奉了女神之泪,天翔岛便更加成为了大陆上光明神教徒们心中的圣地,但是这些虔诚的教徒们除了每一年的第一天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天翔岛地时候可以被允许在海上隔着一里的距离顶礼膜拜之外。 任何人不经过光明神教地许可是永远不可能登上天翔岛的!
天翔岛这一处圣地,别说是普通的信教徒就算是魔导士到了这里也不敢轻言说可以来去自由。 这里的守卫森严,上上下下犹如一个铁桶一般,在这里就算是巡逻的守卫也全部是由圣殿骑士当中七级以上的骑士担任,而在天翔岛周围满是暗流与旋涡的海中更有光明神教驯服地各种深海魔兽在游戈守卫,而且岛上的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只有一条道路可以安全的到达岛顶的神坛,这么完善的防护可谓固若金汤。 就算是当初那个可以连偷三处光明神坛的高手面对天翔岛也一筹莫展,所以直到现在天翔岛上的女神之泪还在日夜散发着它的纯净光芒。
“那里不是安放女神之泪地地方吗?”
恩琳问道,
“是啊!不过那里也是光明神坛关押重犯的地方!”
狄修斯揉动着双眉之间说道,看来现在有些棘手了!
在天翔岛日夜汹涌怒吼的波涛之上是高高的悬崖,而就在悬崖内挖凿的洞穴之中有一处光明神教的秘密牢狱,那里关押地全是他们认为最危险或是最重要的囚犯,这里的守卫全是由光明神教之中一个比圣骑士团更加秘密黑暗的组织担任,他们被号称是“女神的复仇之手”。 也被称为“复仇小组”,这个小组据称是光明神教招揽各地的人材所组成,凡是加入了这个小组的人,终其一生都不得背叛,这个小组除了教皇和少数几个高级别的神教成员知道之外就算是大主教们也没有听说过。 而狄修斯虽然自认为情报网遍布大陆之上,但是也打探不了这个小组的具体成员名单。 这一次教皇遇刺身亡这么重大的事件,鲍威尔和莎加肯定是被送往那里了,落到了那一拨人地手里,他们还逃得出来吗?
想到这些狄修斯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看到了恩琳一脸地坚决,
“我要去那里!”
恩琳平静的小口喝着汤,脸上却透lou出倔强与坚毅,
“小恩琳啊!那个地方是不能去地!”
老魔师也知道那个地方的厉害,他连忙阻止恩琳,
“那个地方除非是光明神教的人。 进去的人从来就没有出来过的!”
“是啊!”
狄修斯也跟着附和。
“不!我一定要去!我要去那里把老爹救出来!”
恩琳放下了手里的碗,抬起头来看着狄修斯。
“不行!你不能去那里,以你的身手去那儿就是去送死!你这个傻蛋!”
狄修斯忍不住骂道,
“小恩琳啊!……”
鹦鹉也在一旁刚想开口说话,恩琳却一把捏住了它的鸟嘴,
“你们都别说了!”
她坚定的目光扫过他们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一、定、要、去、天、翔、岛!”
一个月之后,安普士林城中繁华依旧,城东 艾佛那 府上,安吉列娜手里抱着二宝正痴痴的看着窗外,姐姐莎朗坐在她的身边,
“姐姐!你说……他到底到那儿去了!是遭受了什么意外了吗?连尤里西斯魔法师也不见了!”
安吉列娜转过有些憔悴的脸看着莎朗,
“唉!我的傻妹妹!你就不要再想他了!”
“可是他一直没有回来!连老魔法师也没有回来!他连它也不要了吗?”
安吉列娜低头抚摸着怀里的二宝柔滑地皮毛,二宝抬起头动了动硕大的鼻头沮丧的趴了回去。 这时有女佣走了进来,
“大小姐,有客人来访!”
“是谁?”
莎朗有些惊诧,自从彼得王子登基为王之后,西奥多也被他找个借口派往了北方寒冷之地,跟着那个废物佛吉也被踢出了城防卫队,再也不敢到家里来骚扰了!平时家里的访客除了一些熟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自己姐妹也一直深居简出与人来往不多,是谁呢?
莎朗边走边想。 来到客厅里有人站了起来,
“莎朗小姐,你好!”
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长相普通但却彬彬有礼,
“你是……”
莎朗并不认识他,
“莎朗小姐,您好!我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主人让我给您带来这个!”
年轻人递过来一封信,莎朗接过来打开看完脸色变了,她拔尖了声音问道,
“你……你地主人是谁?”
“这……您不用问了!主人只是告诉我,请您相信我们并没有恶意,如果您同意信上的提议地话,那么请您和您的妹妹坐上我们为你们准备的马车走吧!”
莎朗紧紧的捏着年轻人递给他的信,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最后她一咬牙关,
“好吧!”
她招手叫来一旁地女佣,
“去!叫二小姐下楼!”
女佣不一会儿把怀抱着二宝的安吉列娜叫了下来,
“姐姐,什么事?”
安吉列娜奇怪的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年轻人。 莎朗强笑着对她说道,
“呃!姐姐的一位朋友,想要邀请我们到他的庄园里做客!”
“朋友,什么朋友?我见过吗?”
安吉列娜奇怪的看着莎朗怪异的脸色,
“不!你没有见过地,不过……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了!”
莎朗强笑着接过了一旁女佣递过来的外套,为妹妹穿上,
“走吧!”
“现在就去!”
“是的!”
“但是,姐姐你不觉得太急了一点吗?”
莎朗接过了安吉列娜怀里二宝,把它放在地上。
“快!我们走吧!我的朋友还在等着我们呢!”
莎朗拉着妹妹就走。 客厅里的年轻人说话了,他的眼睛盯着地上地闻香兽。
“莎朗小姐,请等一下!我的主人有一位朋友,他好像留下了一只闻香兽在您这里,我想应该就是这一只吧!”
“朋友?”
“恩肯吗?”
莎朗是惊诧而安吉列娜却是惊喜,
“你的主人认识恩肯吗?”
“呃!我想是的!”
年轻人笑了,
“正好我这一次也要将它一并接回去呢!”
说完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件衣服来,在二宝的鼻子前晃了晃,
“呜!”
懒懒洋洋的二宝立刻激动起来,它探出两只前爪死死的抱住了衣服,然后年轻人在莎朗姐妹惊诧的目光之中把二宝就着衣服抱了起来,
“请吧!两位小姐!”
惊疑不定的莎朗和兴奋不已的安吉列娜被领到了一间布置富丽豪华地房间之中,莎朗打量着这里地一切,她知道她们是出城来到了一座庄园之中,看这房间之中华丽而并不流于俗气的布置,莎朗猜它地主人应该是一位富有的贵族,要知道城外这一带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周围的景色却十分的优美,许多王公贵族富贵人家都在这里购置了房产,艾佛那家也在这里购有房产但是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她就把那幢房子给卖掉了,想到这里莎朗皱起了眉头,那个恩肯跟这里的主人到底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一名女佣推开了房间的大门,一名身穿黑衣的少年走了进来。 莎朗与安吉列娜站了起来,
“你是……”
两人眼睛同时落到了少年地脸上,姐妹俩对视一眼,并没有见过!
“请问,是艾佛那家两位小姐吗?”
“是的!”
莎朗姿态优雅的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又惊又疑但是她却依然保持着仪态,
“你认识恩肯吗?”
安吉列娜急切的向少年打听着恩肯的消息。
“恩肯?”
少年脸色怪异,然后眉头一展。 提起了嘴角,
“你是说她呀!我认识,我们……很熟!呃……可以说非常熟!”
他的眼睛很亮!正在仔细观察少年的莎朗心里暗暗说道,
“那么,请问你是谁?你信上写地关于我父亲的……你怎么知道地?你让我们到这里来有什么目地?”
莎朗一连串的向少年提出了问题,
“姐姐,他不是你的朋友?”
安吉列娜惊问发现姐姐的脸色十分的凝重她闭上了嘴。 莎朗摇着头双眼紧盯着黑衣少年,少年笑了薄唇勾了起来,眼里的明亮不见了,
“唔!性急的艾佛那.莎朗小姐!”
他优雅地站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在酒柜里取杯、拿酒、再倒入,然后修长的手指夹着三只酒杯又走了回来,
“请吧!”
艾佛那姐妹看了看他放在桌上的酒杯,警惕的互看了一眼却没有动。 少年笑了有些苍白的脸上双眼黑得像是不见底的深渊,莎朗敏感的感觉到了眼前地少年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她不着痕迹的把脊背kao在了高背椅上拉开一点点距离,
“嗯!”
少年轻轻的品尝了一口手里的美酒,
“这是从北边过来的,味道很纯而且比我们地酒多了几分凛冽。 喝下去好像是一把带着香甜的火从喉间烧到胃里,很不错的!”
他看了看还是不动手的艾佛那姐妹,
“好吧,看来如果我不为两位小姐解开疑惑,你们是不会品尝这么美味的酒的……”
少年放下了酒杯,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吧,我是谁并不重要,不过如果莎朗小姐一定想要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你们可以叫我‘魈’!”
莎朗姐妹对视一眼有些茫然,莎朗虽然年纪较大一些但是也还只是一个父亲死之前养在深闺的少女。 对于这个在她们所不知道地方有着特殊意义的名字。 两人只是茫然,魈并不在意笑笑接着说道:
“第二个问题嘛。 对不起我想莎朗小姐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父亲秘密地,你只需要知道我知道就可以了!至于我地目地,就是为了跟二位做一笔生意……”
“生意?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