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蓝,很蓝,就象闪闪发光的蓝宝石。
虽然只有在书里看过,但是相信要是真的蓝宝石也一定比不过那天空的蓝色。
下午,帮邻居大婶修理好了屋顶,埃利就直接坐在屋顶上面,仰望起天空。
每次看向蔚蓝的天空,他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看着,看着,似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埃利,你在上面干什么?很危险,快下来。”
是科帝士啊!看到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到他前几天因为狩猎受伤而全身包满绷带的样子。
想到他前几天被绷带包的象个粽子的模样,埃利就忍不住想笑。
突然他有了个恶作剧的想法。
“我这就下来,要接住哦!”“好,咦?哇~~~~~~~~~~~~~”“扑通”,好大的坠地声。
原来埃利从屋顶上直直跳了下来,一下子扑在了来不及准备的的科帝士身上,扬起了好大的尘土。
“喂喂,没事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被重物坠地发出的声响吸引过来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围了过来。
从扬起的尘土中露出了埃利可爱的笑脸,对着科帝士“嘿嘿”笑着。
因笑而扬起的红唇,微微眯起的绿宝石的眼眸,柔软的金发随着埃利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在空中画出一道又一道闪亮的弧线。
科帝士觉得眼前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简直不是凡人,反而象一个误入凡间的天使,那样的纯洁,那样的耀眼。
“又是你啊!”“埃利,怎么你又捣蛋了?”围过来的村人们,虽然嘴里说着责怪的话语,可脸上没有一点责备的神色,反而有着宠溺的神情。
说的同时,村人们还都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去拉埃利一把。
“谢谢!”被扶起来的埃利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发现科帝士还呆坐在地面上,于是出手去拉科帝士。
科帝士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中,突然感受到右手上增了温度,是埃利,他正用双手拉自己起来。
埃利的体温从相交的手掌中传了过来,热热的,就象太阳一般温暖,温度传到科帝士的身上,引起他的战栗,让他失去了平衡。
“啊!”用尽力气去拉科帝士的埃利,在科帝士失去平衡的状态下,因为反冲力而再次摔倒在地面上,只是这次是科帝士压在他的上面。
很近,很近,两人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科帝士看到眼前过于接近的,放大的可爱容颜,鼻间充斥着埃利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脉搏随着两人紧贴的薄薄的外衣跳动着,热度也逐渐上升,心跳几乎要超出频率!同时,埃利也觉得心跳加速。
他从来没有和哪一个男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别说是像科帝士这样英俊的男性了。
果然成熟男人就是不一样,埃利闻到科帝士身上成熟男性特有的麋香,幻想着自己可以成为像科帝士那样成熟男性的日子。
到那时,我就可以自己独立一个人来保护姐姐了!还在憧憬的时候,埃利和科帝士已经相继被村人七手八脚扶了起来。
“没事吗?”“有没有受伤?”对于众人的关心,埃利和科帝士都表示没事,只是围绕埃利的以大叔,大婶,青年男子居多,而围绕科帝士的则都是年轻女孩。
科帝士一边在接受女孩子们的慰问,一边不时把眼光瞟向不远的埃利,双眼中充满了浓浓的不知名的情绪……正在准备晚饭,埃利正在布置桌子,今天科帝士要在他家吃晚饭,自然要用心准备些。
“噔噔噔”,安琪拉手捧一个小木盒从楼上走下。
“埃利。”
“什么事,姐?”安琪拉是个扎着亚麻色发辩的女孩,小巧的五官确十分精致,身高不高,看起来宛如布娃娃般可爱。
自8年前他们双亲丧生在魔兽口下,安琪拉一人独自把埃利带大,对埃利来说,她不仅是姐姐,还是母亲般的存在。
从小埃利就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毕竟自己与家里其他人一点都不象,他的发色是金黄色的,眼睛是碧绿色的,虽然父母和姐姐都说他象外婆,待他如亲子,可他心里总有个疙瘩。
埃利并不追求他被抛弃的原因,只是对捡到他、养育他的家人在亲情外更怀有一份感激之情,想要报答。
在父母都去世的今天,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姐姐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个是你的吗?我在打扫你房间时发现的。”
埃利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小木盒子,长方形,大概有两手掌大小,四个角周围有些奇怪的花纹,还有文字一般的符号布满整个木盒。
用手掂了掂,不是很重。
“姐,你在哪找到的?”把玩着木盒,埃利到处寻找着开口。
“在你床底下的角落里找到的。”
到处找不到开口,埃利挫败的把木盒扔在一旁,“大概又是大黄丢的吧。”
大黄是经常游荡在村里的一条野狗,土黄色,所以埃利叫它大黄。
大黄喜欢捡破烂,因为与埃利十分亲近的关系,埃利床底下是它经常出没的场所,有时它会把捡来的垃圾暂时存放在床底,找到安全可以藏宝的地方就再来取。
“还是把它放回床底吧,要是找不到了,大黄会着急的。”
安琪拉刚带着木盒上楼去,门便被敲响了。
埃利打开门一看,只见科帝士手里提着两条鱼,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快进来。”
“这是礼物。”
科帝士把鱼递了过去。
“谢谢。”
姐姐很喜欢吃鱼呢,科帝士还真有心。
在埃利心中,只有全村最英俊的科帝士才配得上全村最美丽的少女,自己的姐姐安琪拉,况且科帝士知识渊博,气质又好,做自己姐夫一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