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活在这个卑微的世界上还能指望什么哩!】——压低帽檐
秦武所能指望的又是什么呢,这个世界难道会给他重复的生存意志,强大的实力终究会变成永远也无法说得清楚的意志,有时候生命只是这般让人无奈吧,很多时候人亦是卑微得有点寒碜的水平,可能这便是这个世界的卑微,有时候这便是这的劣根性。
离开皇城学院找了一家离学院很近的客栈住了下来,墓决定了,不探出那藏书楼中是否有关于射日弓的记载绝不离开这里。躺在**养了一下神。天黑了,是动手的时候了。
很快的来到了学院大门口,此时学院门口居然还有四个守卫,我靠,这是学院还是监狱啊?看了看,不能硬闯,只好向学院后饶去,希望能从围墙上翻进去。看着这丈把高的围墙,墓笑了笑,这也能防人吗?
一蹬脚便向内翻去,谁知刚到墙上只觉一股骇人的电流传来,顿时全身麻痹掉了下来,要不是反映快,任他是僵尸之身恐怕也要跌得痛死,僵尸虽然不老不死,从某个角度上讲应该是不死之身,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会痛。
难怪这围墙修得如此矮,原来别有文章,自己僵尸之身,肉体如此僵硬,抗打击能力如此强被电了一点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看来走这条路是不太现实。只有走正门了。
凭现在的速度还难保逃得过这门口的四个守卫,这这学院修在郊区,晚上没有人到这里来,正好给了墓一个大好的机会,很快找了几根草叶,藏在离大门不远的一颗树后面。算准距离,将三根草叶搭在弦上,一运真力,三根草叶立即被震的笔直,拉开弓便射向大门。
这三支箭用上了“箭雨纷飞”的手法,不出意外这三根草叶应该能在四人中间转上两圈,果然,三根草叶在四个守卫眼前,耳旁飞旋起来,开始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当草叶开始了第二次的飞旋时,有人不耐烦了。
在墓紧张的注视下终于有人伸手去抓了,此时真力却正好用尽,草叶被那人一手抓了个正着,同时他嘀咕道:“没吹风啊,怎么飘起草叶来了。”
墓笑了笑,又换了一个角度,又三根草叶射了出去,而此次却在这三片叶上分别扎了一个小洞,同时也跟着换了一个地方躲起来。由于草叶中有空洞,在空中飞旋时发出丝丝刺耳的声音,这样更让四个守卫心烦意乱,看着草叶向旁飞去,四人不约而同的追去,机会!
墓全力运起功力,一阵风似的便进了学院,而四人也回来了,一人道:“这遇上鬼了不是?”
就在墓进学院的同时,一个低调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好精妙的箭法。”
进了学院,才发觉原来还早,外面或许是小贩们都收工了,可是学院中却到处还是人,有独自一人练武的,有乘凉的,更多的却是谈情说爱的,很快墓就来到了藏书楼,既然身在学院中,当然也没有人会怀疑他。
大摇大摆的来到藏书楼下,此时楼上灯火通明,看来还没有到关门的时间,这个时候自己是想混也混不进去的,站在旁看了看,的确,要进去的人手中都拿了一块什么牌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当然更不好贸然去弄一个,搞不好还打草惊蛇了。
当下也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说来还真是好笑,做小偷的做到了这个份上,真是要等到半夜三更了。
不一会,看不少学生开始回宿舍了,灯也开始熄了,真是天助我也。墓想着,又过了一会,所有人都走完了,而藏书楼的灯光也灭了,看来是都回去睡觉了,慢慢的向藏书楼靠近,夜很黑,而他又正好是一身黑衣,宛如一个幽灵。几闪几闪便离藏书楼门口不过几丈远。
奇怪了,白天怎么没看见这门口放着这么大一块石头呢?莫非是下午弄的?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准二楼一个停脚的地方,飞身就射向上去,突然只觉得劲风压顶,抬头一看之下,差点没吓得半死。
什么东西?不等他反映整个人被上面这东西一拍便落了下去,刚刚站稳脚跟,只觉得似有千斤压力压下,顿时被硬生生的砸到了地下,吃了一嘴的灰。到现在也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强忍的痛苦飞快的爬了起来急忙向外跑去,本以为已经安全的他一回头,那简直是天昏地暗,一股强大的力道撞了过来,只感觉身体划过好长一段距离才落到实地,这时才见那藏书楼门口一庞然大物站了起来,足足丈高,昏暗的夜色下也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还长有一对宽大的翅膀。
“我靠,什么东西?闪拉。”
他转身拼命的跑,而那怪物也同时飞了起来,一声大吼,差点没将墓吓得跪了下去,全力运功力下,墓只觉得朝空间小的地方跑,只有那样那东西才拿自己没办法,好不容易穿过一条小巷,还没来得及揣口气,那东西又追了上来。
墓急忙又向回跑去,这家大家伙拿墓没有办法,只好一饶道又堵在了另一个出口,这样墓又跑了回来,又被那家伙给堵了回去,如此几次,墓眼中智慧的光芒一闪,有了。
急忙向前方巷口跑去,且还发出声音引诱那家伙,果然它又追了上来,不过这次不等跑到巷道的尽头墓便又回头跑向了另外一个出口,这样终于将那恐怖的家伙给甩掉了。
刚出巷口就发现楼上一房间内还没有灭灯,一个纵身便进了房间,那家伙找了几圈没有找到墓的身影,气愤得大吼大叫,老半天终于回去了,此时不少的房间亮起了灯火,看来不少人已经向这边赶了过来。但他们又能发现什么呢?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这才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应该是两室一厅的套房,此时自己所站之地应该就是阳台,但是至今没有发现这房间的主人,听着水声,看来房主人应该是在洗澡什么的。
那家伙仍然没有走远,而这里也可以远观藏书楼,因此也不敢贸然离开,还是暂时躲一会,突然开门之声响起,看来房主人要现身了。果然从那大概是浴室或是厕所中走出一个女人,一个刚出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