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挣扎着:“不,不,我不能去吸血。”
痛苦的思想挣扎下,他双手紧紧的抱起了头,墩在了地上,瞬间两颗长长的獠牙崩了出来,墓第二次现出了僵尸形态,但他依然保持着那一丝的清明,伸手去拔牙齿,吸血的欲望摧残着他的意志,紫色的眼睛闪着血丝,终于他站了起来,拼命的向道路旁树林中跑去。
山林中有一条小溪,墓墩在岸边,看着水中的自己除了一双紫色的闪着血的欲望的一双眼睛及长长的两颗獠牙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不敢大吼,不敢发泄出自己心中的不快,他怕引来了其他的人,发现自己是一个怪物。
为了控制吸血的欲望,墓的双手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地下,饥饿仍然无情的涌上心头,突然对岸出现一只清晨出来觅食的野兔,墓眼睛为之一亮,不能吸人血总能吸动物血吧?
救命的家伙来了,墓在心里没这野兔默哀了一秒钟,一指点了过去,这一指用得十分的巧妙,只能另那野兔动弹不得却不足以伤及性命,堂堂上古绝学“射日指”居然用来打一只野兔,但此时的墓根本来不及想其他,一个飞身过去便抓住了它,这场面怎一个血腥了得?
饱了后,墓还不忘舔了舔嘴,瞬间便收起了僵尸形态,慌忙的将手中死去的野兔丢在一旁,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一刻自己会是这样的残忍,好一阵也没有从那血腥的画面中走出来,以前随意的墓开始变了,变得有些不愿意去接受现实了,的确,这现实似乎太残酷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回以前那随意不鞫的个性。
或许是永远没有那么一天,或许是他根本不敢,随即想了想,如今这个局面已经远非自己所能控制,自己是僵尸没错,但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理了理披风,跳到对岸,很快又踏上了前去皇城的大道,此去皇城他也只是听族中长老们说过皇城为东土大陆第一城,汇集了东西各路的消息,或许皇城学院中有自己想要知道的资料。
因此,才想到皇城学院藏书楼中一探,而他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些年来,族中没间断过派人出来寻找,如是皇城学院中真的有资料的话,为什么前人没有发现。
或许他早已经想到这一点,百年前和百年或变化何其大!因此这皇城学院一行必不可少。
又两天的赶路下来,墓再也不赶吃什么东西了,那翻江倒海的疼痛滋味不好受啊,此时又天黑了,好在到了一个镇,看来今晚只有在这里歇息一晚了,明日一早再赶去皇城,按计划三十里外便应该是皇城地界了。
一路行来发觉十分奇怪,不少赶路的人均和自己年龄相仿,同时又身背武器,当然这些年轻人自视甚高,谁也不愿理谁,大部分都是形单影只,进了镇中,只觉灯火通明,到处可见挂有什么什么客栈的标志,看来这是一个专门做过路人生意的镇。
此刻镇中街道上仍然有不少的行人,大概是各自在找自己应该住什么地方吧。而这些对于墓来说并不重要,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一进店,这店生意颇为兴隆,只有进门处还有一张烂桌子,似乎谁也不愿意去坐那里,小二迎了上来:“哟,客官是住宿还是打尖啊?”
一进来墓便注意到窗口那桌只有一位紫衣姑娘,此时她正看着窗外,因此墓看不见她的容貌,收回眼神:“哦,还有房间吗?”
小二立即笑了起来:“客官运气还真好,小店正好还有一间上房。”
墓点了点头,向那烂桌子走去,同时掏出一枚金币丢给小二:“给我留着吧,对了,给我来一壶上好的茶。”
小二眉开眼笑的接着跑了进去,见墓出手如此大方,店中不少客人看了过来,而墓坐在那烂桌旁正好与那紫衣姑娘面对面,只是她此时仍然没有回过头,墓把玩着筷子心道:“不能吃东西,喝茶总行了吧!”
不一会小二跑来,一手提着一壶茶一手拿着个杯子,叫道:“客官,您的茶来咯!”
这一叫正好是经过那紫衣姑娘桌旁,她一回头,而此时墓也正好看着前面,那回眸让墓觉得惊艳,这绝对是一个美女,但却只看了一眼便将眼神移开,而那姑娘没有一皱,脚一伸正好巧妙的挡在小二脚前,这下可好,小二连人代壶向墓扑了过去。
此等变故不过发生在小二落步的一瞬间,墓右手一把托起小二同时左手将茶壶杯子一并接住放在桌上,小二回过神来忙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墓点了点头,小二走开了,同时摸了摸头,左看右看,口中嘀咕道:“奇怪了,不可能去踢桌子脚吧。”
当然墓是知道那女子搞的鬼,不过自己没必要去追究这等小事,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没什么味道,不由皱了皱眉,此时又进来一个人,弱冠年纪手提一把剑,小二又迎了上去,他要了一间中上房,突然注意到了左边墙角的墓,眼睛不由一亮,顿时仍下小二跑到了墓的桌边坐了下来问道:“大哥,我可以坐这里吗?”
坐都坐了,还问什么问,墓看了一眼他道:“请便。”
而这家伙眼睛一眼也没离开过墓背上的弓,的确身背如此长弓是一奇,而有弓没有箭更是奇中之奇,这一点当然墓知道,不过这弓的确对自己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同时自己的武器也是这家伙,怎么可以随便丢下呢。
这时,这家伙说话了:“大哥大名可是单字墓?”
从墓惊奇的眼神中,他知道自己是猜多了,他急忙站了起来,此等动作让所有人都看着他,连那紫衣姑娘也不例外,客栈中本平静,他说话又大声太引人注目了,只见他一副荣幸的表情自我介绍道:“小弟叫刘亦飞,久仰大哥大名,我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听了这刘亦飞的一番精妙绝伦的马屁话后,墓眼睛瞪得老大一时间居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而更为恐怖的却是对面的那位紫衣姑娘,本一口茶包在口中还没来得及吞下,此时一听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正好全部被墓的脸给挡住了。
店中人齐齐笑了起来,这时墓才回过神来,只觉眼耳口鼻中无一不是水,最近真是衰到了外婆家,现在又吃一个女人的口水,试问任谁遇上这等子事不大发雷霆?但墓却做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用披风将脸上的水擦干,又倒了杯茶继续喝了起来,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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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叫店中所有人大跌眼镜,就连那紫衣姑娘也没有想到墓会这样息事宁人,却不料最急的却是那刘亦飞,大叫道:“我的偶像啊,你用箭射他啊,我也是从饶安来的,听说了你的事迹,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墓看了他一眼,心道:“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想干她啊?这女人功力似乎不在自己之下,看气势似乎还在自己之上,动起手来没准更伤心。”
“这位兄弟,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我的确叫墓,不过却只是一个流浪之人,这位小姐我看也不是有意的。”同时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女人,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刘亦飞大气:“你,太令我失望了,当初听说你居然拒绝城主用神兵血残月之邀,毅然离去那是何等的豪气,如今怎么这么畏手畏脚,令人失望啊。”
血残月三个字让本平静的店中炸了起来,大陆上练武之人都知道那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力量,意味着万人的膜拜,在众人心里墓居然能让饶安城主用血残月来换之留下,那是何等的身手,而听这叫刘亦飞的家伙说这叫墓的人还拒绝了,这又是为什么?
顿时另外一个想法又在众人的脑海中产生了:莫非这人的功力已经达到不需要神器的地步?但看年龄又不像,所有人迷惑了。而那紫衣姑娘也不由多看了墓一眼。
但听墓道:“刘兄,你认错人了,我并非你说所的那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刘亦飞当然不相信:“不可能,城中人几乎都知道你的事,从城中传出消息说你更练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弓箭绝技,试问东土大陆上用弓箭的人有几个?那只有是西方的精灵一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并非精灵族人,怎么可能认错,莫非真如小公主所说你已经失去了功力?”
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人居然对自己的事如此了解,看己拒绝雪豹一事在饶安还闹得不小:“朋友你的确是认错人了,我不过是对弓别具爱好罢了,更没练什么弓箭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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