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特斯特克,你的军团部署在右翼,吉斯塔斯?特,你的军团部署在我的左翼,只要敌人开始全力攻击吐温吐芮军团,你们的军团就向两侧运动,堵截住敌人在两翼的空间,要将他们包围住,以防止他们向席尔铎?都铎的骑士团追击。”乌尔里希面对着席尔铎?都铎,神色严峻的说,“勇敢的席尔铎,整支大军的命运就交付在您的手上了,要是您和您的骑士没有办法逼退敌人的话,那么这将是一场谁也想象不到的苦战。”
希尔?特斯特克说起了可能遇见的可怕后果:“要是席尔铎?都铎被逼退回来的话,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呢?我们的队伍没有办法死死地包住敌人,不管怎么说,我们即将面对的苏尔人极可能比我们多一倍!他们就像是一团野火,我们要是将他们团团围住,那最后只会是自取灭亡。尤其是吐温吐芮的连队,这些长枪兵连队的机动性太差,一旦他们投入战场就很难改变他们的位置,要是我们招架不住的话,这些队伍很难全身而退。”
“所以我们不能撤退!即便席尔铎不能得手,我们还是有另外一条生机,就是死战到底,米修斯?惠林要想歼灭我们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他不会为了一座西堡垒付出如此的代价,要是斯米尔克的全部军队都在他的面前,那他还会血战到底,因为那样对他来说,这场战斗的胜利能带给他一顶南境之王的王冠。然而,在现实,我们还保留了一半的军力驻守城市,他不值得去付出这个代价。一旦到他的忍耐极限,他一定会退兵。”
“没有哪一个时刻比现在更加人感到绝望又感到希望的,这虽然是我们第二次在吐温吐芮,面对苏尔人的大军,但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次面对的是今天的处境,我不得不说,米修斯?惠林在今天占据的优势是他在十九年前所没有的……”
席尔铎?都铎的话还没有,打探的骑兵也回来了,他们飞奔到军团长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尊敬的乌尔里希?温克军团长!敌人!敌人!有三支军团从西面来了!从北面也有五支军团!”
骑兵的话一说,顿时,席尔铎?都铎感到一股热血冲到了他的脑子里,他喊道:“我这就去集合军团!”
“先等一下!”乌尔里希?温克急忙对着骑兵问道:“他们的旗帜是什么?看见苏尔的‘双狮’王旗了吗?”
“看见了!尊敬的乌尔里希军团长,‘双狮’战旗率领着北面的五支军团。”
“是托蒂斯特亚?惠林来了!”一旁的希尔?特斯特克说道。
“西面呢?苏尔王来了吗?”
“没有,在西面来的三面旗帜是‘持矛骑士’、‘铁斧子’和‘铁锤与盾’。”骑者回答道。
乌尔里希失望地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年轻气盛的托蒂斯特亚?惠林也许会把他们包围住,直到将埃勒温萨人全部歼灭为止,他不害怕流血牺牲,不害怕军团的伤亡,他比他的父亲更为表现得像是一方之王的地方就是他的残暴,时常的,人们说托蒂斯特亚?惠林完全继承了“马上之王”的血统。
一想到这里,乌尔里希忽然扬起了他的头,嗓音颤抖地说道:
“今天的战斗将会格外的残酷,我们将会和一个从所未见的暴徒战争!今天我们面对的敌人统帅亲眼目睹过自己的父亲流泪的时刻,那时候的愤怒和悲恸填满着那副躯壳!但是我没有什么话要说的,留给你们的只有眼泪,但不是现在去流淌,而是面对着平息后的战场,要是我们取得了大胜,那我会将眼泪留给为今天的光辉死去的高贵灵魂,留给欣喜的、获得胜利的战士!但要是我躺在这里,要就让活着的人去为我们悲伤吧!”
众军团长听到这话,都低下了脑袋,像是在为自己的灵魂,为整支大军祈祷。
可是乌尔里希?温克却面对着他们说道:“吹起号角,让各军团集合!准备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