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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日的晨光刚刚抵达弗瑞塔亚的大地之际,米弗莱尔?乌勒萨果真率领着大军返回到了这片土地上。可是没有庆祝,没有隆重的欢迎,留守在弗瑞塔亚的第一军团和第三军团已经建立起了行营,这片连绵着的行营被建立的足够庞大,因为没有人知道会有多少军队会来,可是所有人都希望越多越好,那些在城市中的、要塞堡垒中的、城镇乡间中的、甚至是林谷中的人,总之越多越好,米弗莱尔?乌勒萨希望这些人都能来参加战争。
国王的队伍没有进入奥加布兰迪亚,而是直接进驻到了在城市外的大营中间去。一些军团长建议米弗莱尔殿下直接进入城市加冕国王,这样,整个埃勒温萨就会明白这是国王的号召,所有的行省都会派出军队前来履行他们的职责。可是国王本人没有答应,仍是固执地住在行营的大帐里,他无时不刻地派出骑手将他亲笔的书信送到临近的所有的行省去,那些遥远的行省,他都派出了可以胜任的信鸽前去传递,一个地方都派出了好几只鸽子,生怕中间出现任何的差错。可是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军队前来与之会合。
“就算是中了邪,大风吹走了空中的讯息,但是那些骑马的书信也早该抵达,有些队伍可能要走上几日,可是有些也该抵达,不然中间肯定有了变数。”
一提起到变数,每个人都紧张起来,虽然率军前来的贵族们都已经向国王效忠,愿意将自己的军队投入到国王的麾下,但是,这些行省还都没有见到过国王的真容,所有人都担心的是这些行省的留守的领主是否正在怀疑这一切的真实与虚假,毕竟,埃勒温萨这个国家已经在军团长议会的统治下已经走上了许多的年头,人们又对于乌勒萨家族已经血脉中断已经接受并且置信不疑,忽然间,曾经死去的米弗莱尔?乌勒萨从天而降确实叫人难以相信,又感到蹊跷意外。
“我明白其中的担忧,”米弗莱尔对军团长们说道:“如果诸神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会一处一处地去请求援兵,可是现在的局势已经颇为紧张,我们的时间也所剩无几。”
“既然这样,那么,陛下,我们就更加应该进入奥加布兰迪亚。”
“进入这座城市?为了什么?为了国王的虚名。”
“这并不是虚名,我的陛下,您又是合法的继承者,一旦您头顶王冠,您的号召力才会得到所有群臣的响应。”
一听到这话,米弗莱尔的神色就显得很不愉悦,他不是责备他手下的军团长们,而是苦恼而又无奈。
“你们说的,我也知道,可是我这个从黑色中滚爬回来的君主,就以现在的声望去头戴那顶王冠的话,只会给我的家族带来数不尽的灰暗,只有当我从南方回到我这个出生的故乡之时,我才能戴起它。”
“可是,陛下,您是以国王的名义……”
“国王的名义?我给那些行省的信哪一封没有以国王的名义,如果他们认可这个名义,他们会来的,我的军团长们。”
“如果他们不来呢?陛下。”
“那我也必须出征,即便是我们兵力不足,也必须要。”
听到这话,席尔铎?都铎的神情是从容的,“陛下,我得要说,您像极了您的父亲。”
“论起打仗,你们都比我在行,我们的期限是多久?”米弗莱尔问道。
“一直到月底,我们有两周的时间,如果我们到那时还不能出发,那么我们就难以赶在敌人之前控制住涅瓦瑞尔大河的北岸,他们那时候会有足够的兵力渡过大河以保证北岸的安全,直到他们的大军全部渡过大河,那个时候我们就无法阻挡他们向北进发。”席尔铎说。
“这已经是往好的地方去想了,陛下,我们对我们的敌人知之甚少,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技术,是否会使他们更快地渡过河去。”乌尔里希?温克补充说。
“那如果我们要完全控制河岸呢?”
“一周后出发,这样我们不仅能在敌人抵达北岸之前占据沿岸的区域,甚至还有一些时间搭建起必要的堡垒,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胜算或许更大一些。如果我们晚于这个期限出发的话,我们可能会在北岸有所一战,将敌人重新赶回到南岸去。”熟知兵事的乌尔里希继续说,“至于在北岸我们会面对多少人马,就需要看我们能多快赶到,但是要我说,如果我们在月底出发,那么,北岸至少会有一万名士兵,而且南岸的兵力还会不断地加派到北岸。”
“这听上去不算坏。我们对夏洛尔人是一无所知,我们现在仅知道的都是来自那些奥卡尔人的古代史诗里。更何况,那个史诗已经远去多少年了,谁也数不清。”
米弗莱尔的头仰到了后方,一直靠到座位的靠背上:
“是的,奥卡尔人的史诗,
黑云蔽日,
翱翔的箭羽,
请归还太阳的光芒,
征战的勇士,你去往何方?
老人将会将你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