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狂风怒吼,*发出悦耳的音乐声……。
“小天,你可要小心了,我这次可又有新东西了,嘿嘿,哥来也!”
乔飞脚尖点地,身体倾斜,双腿弯曲,轰……的一声整个山顶都似乎摇晃起来,沙石飞溅,仿佛猎豹扑食,人与三棱音刀仿佛瞬移一般直接点像徐顶天眉心。
风声,刀声,音乐声,弥漫在荒凉的平顶山上,徐顶天脚步横移,双手抓向乔飞手腕。
忽然,那左手上的头号大月刀在乔飞左手快速旋转,就像一个半径五十公分大的磨盘在带着无尽的旋转之力和雄浑泰山的力量飞速砸像徐顶天头部,空气被打的嗤嗤直响……如果被打中那怕就是牛头也要被刹那间爆掉。
徐顶天突然,头顶“天心”与双脚涌泉穴“地心”加上两个手心共五个“心”,五心慢慢的和体内五脏之心一起跳动着。
“六心术”感受着上下左右前后六方的一切能量运动,瞬间方圆一里范围的所有东西,运动的、静止的,只要是有生命的物体,都会被徐顶天感受到,而且所有攻击都会在心中变得慢很多倍的呈现出来。
这个技巧已经很接近《黄帝内经》中所说的内视之境,只不过徐顶天这是外视,这也是他为什么敢空手和乔飞带刀切磋,当然两人默契不用言语,但是,要知道比武失控时是很多的,一个弄不好就非死即残。
徐顶天全身心跳动,感觉危险来临,非人力能防,心不思考身体闪电般就已飞速后退十米外,一时间徐顶天被乔飞这个杀猪高手压着打,但每每有危险总能预先知道而躲过。
“轰轰轰隆……”霸刀的力量过于大,瞬间就将徐顶天身后的一巨石打碎,石块四射,空气震荡,声如放炮。
乔飞追着徐顶天打了十多分钟,知道在打下去就算自己累个半死也未必能伤得了徐顶天半根毛发,正想要后退停战,就在着一失神之间,铛!铛!铛!
徐顶天弯指如钩,连弹三指,将乔飞那头号大刀打飞,一瞬间又将即将掉下山的刀接住,在手中旋转,“哈哈,阿飞,你可走神了哦,比武大禁,你的刀已经刚柔相合,还是依旧如此霸道,依我看难有血肉之躯对抗,看你样子,是不是功夫到化劲了?”
乔飞也走到徐顶天身边,两人找了个背风的石块后面,点了篝火拿出两瓶二锅头。
乔飞慢慢回忆起往事,道:“嗯,是走神了,这不是和你玩玩嘛,我也没想到你感应能力已经如此敏锐,速度更是鬼魅难测,要是对敌人我是不会走神的,我也刚刚练到化劲,我每天杀猪,整整六年了,杀了两万多头,三只猪掉泪,一只自杀了,一只跪地求我。”
“最后一个可能看是破红尘了吧,来时他很干净,不哭不闹,眼眸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一般纯净灵动,听着音乐,迈着轻快的步伐,就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
临死前它一直盯着我看,像是在对我微笑,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落在我的我手上,有点冰凉,我的心颤抖一下,刀掉地上了,其实我知道他或许已不是一头‘猪’,他已经有情,有心,知道什么是他的命运,我知道他会死,我也会死,只是时间、方法不一样而已,那是我人生最后一次杀猪。”
古人道: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那一只从容赴死的‘猪’算什么呢?
“我天天如此,更是为了感动自己,我早就将练功融入我的每天生活,感情,心境之中。”
“你也知道我的功夫就在一双刀上,而且双刀太过霸道,伤人误己,明劲还好,单论攻击力化劲武者也忌惮三分,暗劲自然就不好通了,境界上不去,一切都是枉然,如果碰见真正的高手也就技穷末路了。”
乔飞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还好我和猪一起听音乐,感动猪的方法来化明劲成就暗劲,现在我刚通化劲。”
“等过年后修养段时间,我就可以去秦皇陵借势、取势、将其两千多年前一通华夏的始皇,大秦帝国的意志、信念融入我的刀法、意识中,就可以洗髓换血,成就无上武道,也顺便清理社会垃圾。”
乔飞拿起北京二锅头,哗……咕嘟……酒水任意流向口中,冰冷爽口,香气满唇。
徐顶天也喝了一大口酒,慢慢站起来,望向秦岭山脉深处,“嗯,我也是去年到化劲了,直到去年我都刻意没练什么打法、杀人功夫,按照老爷子的金玉良言,动静有别,化劲之前要以养身凝神为主,能不动手就不要和人动手。”
“练武十年了,哈哈,小时候受老爷子诱惑,我梦想要成为大侠,天天站马步、三体式、后来又天天练形意五行拳,枯燥乏味,那时天天想着玩,还好坚持下来了。”
“直到前年老爷子走后,找到老爷子生前医术和武道的笔记感悟,加上我对武道的认识理解,费劲无数心力、数年时间创造了这堪比《中庸》中的‘至诚之道,可以前知’的六心术。
六心术是身体上感应功夫,至诚之道是精神上预知的功夫,最后也是机缘巧合,稀里糊涂才练成的。”
“不说了,先干了这瓶二锅头,哈哈!”犀利的西北风在空中肆虐,两道微小的人影在山风中对酒畅饮。
嘭!咕嘟!咕嘟!
乔飞仗着酒劲,提刀而舞,“哈哈……,好酒啊!阿天,我给你表演下我新绝招,你给看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