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盘坐的徐顶天(肉身)站立起来,也跟着大吼道:“顶天立地,自强不息……!”
经过飓风锤炼的“九州拳意”也从神海中飞出,化成一个九丈九尺九寸的完美大汉,浑身拳意直冲苍穹,他双手捶胸,仰头长啸:“嗷嗷嗷,战!战!战!战!战!战!战!永战不败,意体合一!”
霹雳!一道紫色牛腰粗的闪电对着不断升高的青衣劈下。
“臣服!”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貌似永远都是这种淡淡不惊的气质,青衣命魂抬起头,脚下的金菊海洋不断扩大,一朵膨胀百丈大的金菊突然暴起,飞速旋转,紫色雷电被吸入花蕊消失不见。
一刻钟后,青衣命魂、徐顶天(肉身)、九州拳意,三者成三角形漂浮虚空,砰!砰!砰!
三声炸响,青衣命魂,本体肉身、九州拳意全部炸裂开来,漫天都是各种精神能量、风、土双系神力、气血能量,周围的雷霆气息全被魂魄之力和气血能量吸收,中央的高达九丈九尺九寸的拳意体竟然产生异常的痛苦之色。
“九州战体,凝!”九州意体大吼一声,接着深吸一口气,将方圆百里的所有魂魄之力、风土神力、雷霆气息等等天地元气全部吸入体内。
九州拳意不断的变形,一会儿是龙形,一会儿是虎形,一会儿又是玄武模样,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中,九州拳意仿佛一个随时定型的泥土胎儿。
轰隆……!天地间的雷霆全部被铺天盖地的“花花世界”所吞噬。
徐顶天的武道战体终于定型,他身高九丈九尺九寸浑身紫电龙蛇围绕,外面身穿一件背印九叶金菊的青色宽大儒袍,尺许黑发根根垂落,双眸微合,全身充满了冰冷、自由、好战的一种混合气息,但又非常的清晰和独特,此时的徐顶天全身五脏六腑、神海、神府进行了基因级别的重组,全身都是能量体,“九州战体”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由气血能量和风土神力、武道拳意融合而成。
“哈哈哈,这就是‘神’的感觉,试试《无量大数分身诀》的极限,没有了其他两种意识的分裂,感觉有点怪怪的。”徐顶天感受着这具为了战斗而生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股骄傲的神情。
人类、甚至大自然绝大部分生物诞生时都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形状、性别、高矮等等,不过武道者们就解决了这个问题,无论你是什么种族,人类也好,妖兽也好,神魔也好,只要你努力修炼,达到意体合一之境,就会拥有一次塑造自己心目中的完美战体。
当然宇宙功法无穷,能改变身体的很多很多,包括徐顶天的《*玄功》,宇宙有宇宙的法则,就像万物初生,是无法控制的,功法的变化充其量只是肉身变化,神魂的变化就很难了,况且武道战体是融合了很多无法模仿的东西,可以说是真正武道者逆天而行的一步。
想想看,这样就意味着东方魔界所有人类无论先天身体如何残废,只要有毅力达到意体合一,就能拥有一具自己能力范围内所有想要的身体之一,正是这样,有人说只要给东方魔界人类足够的时间,他们将称霸魔界,很不幸的是,在数千年前,东方魔界的人类被宇宙主宰之一的命运之主下了大诅咒术,只要东方魔界之人,最高修为将永远困在法则十八重天的大帝级。
“给我分、分、分!”徐顶天开心的大吼。
唰!唰!唰!密密麻麻的分身不断分化。
“无极,无极为无名,无名者,天地之始;太极,太极为有名,太极者,万物之母,因无名而有名,则天生、地生、人生、物生……。”徐顶天心中忽然想起了张三丰的《大道论》。
体内不断的吸收风土元气,一边又不断分出一道分身,土乃五行之母,所有徐顶天基本上金木水火土都能吸收,不过没有直接吸收风土元气快而已。
“800……1800……3600……6432……13453……18000!”海面上,无数的金菊如海,金菊上18000个分身密密麻麻站满虚空。
徐顶天沉吟道:“嗯,比预想中少了点,不过就算分完体内神力,极限也就三万六千个分身,只不过,如此多的分身,神力不知道有没有一玄武之力。”
一般达到拳意阶、领域阶都会用一个标准宇宙玄武之力来衡量,一标准玄武之力大概相当于一亿牛力,一般人类君级就能达到一到三玄武之力,很少见到君级超过十玄武之力的。
天晴气朗,徐顶天飞上九天,大口一吸,亿万金菊纷纷入腹,同时双眸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风系法则,道痕达到十二九千六百根就能凝结一枚风系法则符箓,到时我的风系感悟就会达到君级,神力就算不到一玄武牛也有*千万牛力,下来就是急需一套风系功法,我就可以扮猪吃老虎,实力上达到君级,表面只有意体合一境,哈哈哈。”徐顶天越想越高兴,高兴的已经忘了下一个境界正是武道者的死亡之墓。
风神界的魔气、杀气为主的风暴内,魔红头双手结印,神情自若,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过忽然间又变的狰狞邪恶:“佐罗怎么干的,我早就警告过,用一切手段,用最少时间斩杀敌人,竟然单独去招惹魔界剑客,要不是本座当年韬光养晦,隐藏身份和修为去亲自做卧底玩,说不定也会栽倒在人类剑客手上。”
“魔界人族,诅咒一族,号称万年来最有希望的一族,多么美好的称谓,哼,谁挡我路,就是我的敌人,哪怕是你我的老师——木龙人。”魔红头双眼红色妖芒闪烁,信心十足的说道,他深切的了解那位老师在体术天赋上的变态,杀人从没超过三个呼吸,数量对他来说,区别并不是很大,除非对方修为高出他那另当别论,虽然相处不到五十年,但是对他的震惊在他人生中排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