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问:“他要真给了呢甚至还要高?”辛恬说:“不会吧,他就不怕其他的人造他的反?”
林蕊说了声看来你是真动了心,不再搭理她。
二人刚进入尔的酒吧,伊倍找了过来,问怎么比往日迟了,差点赶不上。
林蕊把他推开,说那你就别问了,不耽误时间吗?辛恬给了他一个飞吻,说等会儿找他讨个主意。
这是她俩今晚在尔的酒吧的第二场,接下去是家*,再转回到尔的酒吧演出第三场,一晚才算完。
酒吧打烊,尔非锁好门,走向他的车,经过伊倍他们时常宵夜的大排档,他把车停了下来。
伊倍、辛恬和林蕊、山远对面坐着,见他过来挤了挤。他坐了下来要他们接着刚才的说。他下车时见他们说得挺热闹的。
伊倍看了另外三人一眼挺直接地说:“尔老师,我们刚才谈的需要背着您,但绝不是撵您走的意思,我们可以谈别的。”
稍稍思忖,尔非笑了说不难猜出谈的什么。
山远遂置疑道:“不会吧,您真这神,今晚我买单。”
似不屑地扫了眼桌上几样简单的下酒菜,尔非说:“这单买的,除非改日再请。”
山远立刻答应了,催着要他说出他的答案。
尔非把眼睛望向林蕊和辛恬,说:“这事儿自然不关你们两个小男人,应该是落在这两个小女子身上。再说具体了吧,应该是夜不归的丁老板要请她俩驻场。”
四人不由面面相觑,照山远的话,是真神了。
林蕊问:“尔老师,总听他们说你如何如何的睿智,今天领教了,这是需要一番推理和判断的。”
尔非笑着说:“放在平时,我现在就现场卖弄一番,但由于这事儿有些敏感,我就不影响你和辛恬了。本来肚子有些饿才过来的,走了。”
他还当真起身便走。
伊倍抢上一步把他拦下了说:“尔老师,您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吧?”
尔非反问一句:“我是这样小气的人吗?”
伊倍说:“那就请您坐归原位。”
尔非却笑着说:“我就知道有人会拦下我,这不是摆谱吗?”
其他人随之一笑。重新坐下,尔非指着山远说:“今晚的单你逃脱不了。”
伊倍说:“那是便宜他了。尔老师,有句话我等会儿说,您先推理给我们听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啤酒,尔非挨个看了他们一眼后才说:“平时你们没有背着我的话,今儿有了,必然与我有关。两个小女子第二场是紧赶着来的,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她俩是从夜不归赶来的,能够耽误的,就只能来自于那儿。现在因为辛恬同学的一首《女郎》,一定程度上她火了,而林蕊的钢管舞目前位居本城头牌交椅,某种程度上,这首歌简直是为她的钢管舞而生的。一句话,两者间相得益彰相映成辉。”
林蕊不好意思地说:“有那么好吗?”
尔非说:“不那么好,丁老板会动让你俩驻场的心思吗?这个人我现在不便于评价,但他的动议你们心里应该是明白的,这就是市场,无可厚非,而他也具备这般的实力。我这儿,和你俩赶的另一个场子即使想这么做,也勉为其难。”
伊倍问了:“尔老师,既然您什么都知道,现在又坐到了这儿,我想听您一句真心话,会尊重她俩的选择吗?”
尔非说:“你这就有些越俎代庖了,你可以代表辛恬说话,但能代表林蕊吗?或者说是你准备当她俩的代言人?”
伊倍问:“您为什么这么说?”
尔非说:“因为在我来到之前,她俩还没有做出选择,或者说你们正在议这件事。你刚才说了,有句话要对我说,但那只代表了你个人的意见。纯粹的越俎代庖,我希望你不要扮演老大的角色。”
他不理伊倍的欲分辩,看着林蕊和辛恬说:“赶场子是件很累很辛苦的活,尤其林蕊是骑着辆摩托车,太危险。能有个驻场演出的机会本已难得,请不要轻言放弃,也不要受伊倍的影响,要多从自身角度考虑。好了,言尽于此,我真该走了。”
这边厢四人目送尔非开车离去,半晌作声不得。一切好象都被他套进去了,又好象被他绕进去了。
叹一声,伊倍道:“厉害呀,真让我体会到什么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林蕊说:“他并非不怕我和辛恬拆了他的台,但他很能利用你们和他之间的感情,特意过来演了出欲擒故纵的戏,确实高明。”
辛恬说:“我们确实不能拆他的台的,一直以来他待我们如兄长。”
山远说:“那就散了吧,谁叫我们宁愿上他的套。”
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