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斧的板面被轰击出一个巨大的缺口,虽然瞬息间便已愈合,但是它的轨迹还是改变了,劈向一旁,将门内子弟劈死劈伤无数,贝利虽然也被其劲风扫到,但伤害不大,以防御见长的土之传承者就算被这里一击完全命中也不见得死掉,何况还根本没有命中。
剧烈的撞击让周围的弟子们一大半连闷哼声都没有发出,便化为一团血雾。这等惨状让几名太上长老迅速控制巨型板斧升空,在弟子群中战斗,即便是能战胜这几人,他们的门派估计也就只剩下他们几个光杆司令了。
几人再次升空,空中才是他们的主战场。十名太上长老脸色发白,那一击几乎将抽走了两人一般的灵力,但伤害也同样是恐怖的,隔着阵图依旧能让他们几个震成这般惨样,他们足可以自傲了。但他们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震伤他们这般简单,他们是要灭掉整个传承。
静墨盯着这个巨大的板斧,静墨对付大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应该是十三人操控的,此时失去三人绝对不会毫无影响的。
十人同样是在盯着他们看,他们的伤要比静墨二人小得多,十人阵图论消耗绝对可以耗死他们,但他们也只是稍作休整便再次发动进攻,此时下面还有一个正在屠杀他们弟子的家伙,不然他们绝对会跟着两人耗下去的。
没有破绽?不对,门主的样子有点怪,先前感觉得到,他明明是最强大的一个可此时却为何像是受伤最重的一个,先前两人的攻击都接近于无差别的均摊在斧面上,要说手上最重的也应该是斧面上的另外九名太上长老,怎么也不会轮得到在斧柄上的门主啊。
静墨告诫阿蛟先别随意攻击,他们一狼一蛟踩着各自的步伐游走在巨斧的周围,气的几人哇哇乱叫。
斧柄?对,这斧柄有些不一样,静墨在细微的观察了下,甚至微微有些逼近,还被砍了两板斧。
“混小子,你的嘴巴不是很硬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有本事别围着我们这把老骨头跑了,真正战一场吧。”这几个太上长老大为憋屈,论攻击力绝对斩得了这两人,但是奈何速度上追不上,还不敢去下面斩杀那尊杀神,全力攻击却打在了棉花上,这感觉任谁也不会觉得爽的。
“这斧柄相对于普通的斧柄比例好像小了许多。”阿蛟认真的说道,他跟着贝利在这尘世间打拼了几年,眼力劲也涨了不少,至少那个剑宗的护派大阵她就认真研究过一便,对这种阵图一类的东西她研究的比静墨都要精细,此时看到静墨对斧柄有了些许关注,稍加猜测自然不难猜出这个阵图此时并不完整。
“那就对了,那板斧的纹路到了斧柄处突然改变,他们那三个应该是支持那里的,看来这板斧应该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战斗力,我就说么比先前应付的那个阵图要简单多了。”这句话惹得金蛇剑极度的不高兴,大声声称这种垃圾阵图怎能和他的相提并论,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云云,不过静墨自然选择了无视,刚才卡在斧柄处的时候你怎么不支上两招。
发现这个之后才看到这几人都在若有若无的将斧柄处安置在远离他们几个的地方,两人相视一眼,迅速准备攻向斧柄,他们的速度是何其之快,一个脚踩黄龙,另一个以身化蛟,远远地将几个太上长老甩在身后。
轰!
远处的山峰突然像是被人在其中放了开山炸药般半座山峰直接被轰成粉末,洒在整片专属空间中,土粉如雨般散落。
“是谁敢闯我派圣地,真当我派无人不成!”一个疯狂的声音瞬时传遍了整个专属空间。
“是护派道人,他出来了,难道真的到了这般境地么,我等无能啊。”门主不由的仰天长叹,护派道人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前便已经在那里了,他只知道他小的时候那座山峰便已经被列为禁区,而只有到了门派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他才会出来,不然只会老死在其中。
与门主不同,一群老一辈的人物都知道所谓的禁地里有一个强大的护派道人,但是他们也仅仅知道这人的强大无与伦比,一旦他出来任凭有什么苦难全都化得一干二净。更多的人们跪在地上,他们不知道那里有谁,但强横的气息说明了一切,还是在自家禁地中。本来被贝利杀的四处逃窜而又见门主斩杀两尊杀神无望的众人此时也都重新燃起了希望。
“快点解决他们!”此时静墨也感觉到一丝不安,不过他没有逃窜,这里绝对不会有超越生阶的存在,能力抗生阶强,这是他的最大依仗,灵阶通灵,金哥根本不可能察觉不到,那样的存在无论在哪里都是一颗明珠般耀眼,没有理由看不到的。
两人合力,本就有一丝愣神的太上长老们组成的阵图瞬间被两人从斧柄处斩开。
静墨瞬时袭杀门主,而阿蛟则瞬时捣乱板斧的内部纹路,让他无法迅速恢复。
啊!啊!
两声凄凉的惨叫声将这几个神游的太上长老拉回现实,门主不愧为门主,在静墨的突袭下竟然只是被斩去半个身子,此时他被咬住,顶多也就在坚持数息,相较这边,阿蛟那边就惨的多了,那名正在神游的太上长老瞬间被轰成一团血雾,被阵图压制住的阿蛟心中愤懑可想而知。
“臭老道,你躲到哪里去了,给本大爷出来!”一个粗狂的身影屹立在断峰上,银白色的长发在风间舞动,身上衣物破败不堪,但从那些衣物间却能看到古铜色的粗狂肌肉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