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有些破败的房屋,高高的屋顶大大的空间颇有种古欧洲的味道,房屋里乱七八糟的扔满了各种衣服,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但是无一例外的是,这些衣服和杂物,都非常的破旧,似乎很有些年头了。
一个青年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埋头于各种箱子柜子里,不时的扔出一些破旧的玩意。一个老头跟在青年的后面,接住了这一个却接不住另一个,忙乱的一头大汗。
“城主,您这是干什么啊,塔克的七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城主您快点想想办法啊,托斯城的十万老少可都在等着城主您主持大局呢,南北两营已经没了,城头上的守卫都是妇孺,这可怎么办啊,城主您快点拿个主意吧。”
老头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一张布满褶皱的老脸上,焦急的表情显露无疑,配上两道倒垂的白眉毛,即寒酸又可怜。
“城主,您说句话啊,您要找什么老仆帮您找,外面的局面可离不开您啊。托斯城十万老少翘首以盼城主您打败塔克,拯救他们拯救您的子民啊。”
蓬,一件带着陈年霉味的破烂开裆裤挂在了老头的脸上,呛了老头一鼻子霉灰。老头手忙脚乱的扯开开裆裤,生怕迟一点就被这浓厚的陈腐气息迷倒了。扯开开裆裤的瞬间,老头就被面前的东西吓了一跳,差点没反应过来就将开裆裤套上去了。
面前的是一张脸,准确的说是一张造型奇特的脸。鼻梁曲线高挺,却是朝天鼻;双耳轮廓清晰,却是招风耳;两眼目光犀利,却是三角眼;上下唇线优美,一张嘴两颗门牙却似乎要飞出来。额头前翘,腮帮干瘪,梳着中分,一头枯黄的长发。即便朝夕相处了二十年之久,老头还是被这张突然伸过来的奇特的脸吓得心神不宁。
“老头,你叫什么,你是什么人?”青年三角眼里怪异的看着老头,口气郁闷的问道。
老头一愣,惴惴不安的看着青年,自打今早起城主就看起来不正常了。做着莫名其妙的事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连这个眼神都是莫名其妙。“老仆叫加西亚,城主不记得老仆了吗?老仆跟着城主您二十年了,眼睁睁的看着城主您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成长为一位仁慈贤明的城主,城主您的日常起居,衣食住行都是老仆一手包办的。城主您怎么能把老仆忘了,老城主临去前千叮咛万叮咛,要老仆照顾好城主,现在城主你怎么就能忘了老仆呢。城主,您开玩笑的对吧?”
“加西亚?很好,本城主怎么会忘了你,放心,我记得你,加西亚嘛。”青年三角眼里流露着依然的莫名其妙,嘴里却哈哈的笑着,两颗大门牙飘飘欲飞,伸手拍了拍老头加西亚的肩膀,只将垂垂老矣的加西亚拍的一阵颤动。“这个,加西亚,额,本城主的金银细软呢,怎么这里除了破烂还是破烂,快快把本城主的私房钱小金库给我找出来。”
“城主,您还记得老仆,真是万幸啊,赞美先知赞美天神赞美真主,老仆就知道城主不会忘了老仆的。城主您可是老仆眼睁睁的看着,从一个……”加西亚颤巍巍的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脸的激动和欣慰,似乎青年还记得他,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停,打住,我知道嘛,你眼睁睁看着我长大,对不对?但是,现在不是讨论我怎么长的,你现在只需要帮我找出我的私房钱小金库,本城主贵为一城之主,怎么也得有点存货对不对,嘿嘿,找出来之后铁定分你一点的,我这人就是心善。”青年毫不客气的打断老头的絮絮叨叨,一张赛过凤姐的奇特脸上,闪现出一抹兴奋的激动。
加西亚老脸上激动的神情尚未散去,疑惑就已经浮现了。“城主,您在些说什么啊,什么私房钱,什么小金库,城主您可是托斯城最慷慨乐善好施的大贤者,您不是说您的钱就是托斯城城民的钱,您哪还有什么私房钱小金库啊。”
“乐善好施的大贤者?没有私房钱?没有小金库?你TM说什么,这货竟然没有一点点存货,那TM吃什么喝什么,老头,千万不要骗我,哥虽然刚刚穿越,到那时你要是以为哥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呢,逼急了哥就宰了你信不信,快点把本城主的私房钱给我拿过来,听到没有!”
青年大怒,大声的冲着老头加西亚咆哮。作为一个光荣的穿越大军一员,不说什么金手指主角光环了,但是,这死老头作为哥穿来的身份的保姆,起码得拜在哥的霸气之下,乖乖的双手奉上属于哥的财富不是。但是这个老头不但没有这么做,竟然要哥去送死,七万大军啊,你以为哥是救世主啊,还七万大军,七个人就能**死哥了。哥穿越前只是一个宅男,上上网擦擦纸对着美女流哈喇子,手无缚鸡之力,智商只比爱因斯坦的249多一点。这老头竟然要哥这样的实力出去送死,实在是可恨,最可恨的是,现在竟然骗哥的私房钱。没钱哥怎么跑路,谁要敢阻挡哥跑路,就是不共戴天的杀父夺妻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