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铁座的战败虽然导致了敌军暂时性的受挫,但对于敌军的整体部署和整个战局来看,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而且,另一个方面来讲,,因为铁座的失利,玉座即将执掌军队的全部权利,所有的军权尽在他一人之手,无人能够左右他的命令,敌军军容反而因此一场受挫耳边的更加巩固了,昨天夜里一夜都没有发生任何敌军侵扰的事件,这实属不正常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玉座再这个时间段里,极有可能正在讲原本隶属于铁座麾下的将士收编到自己的座下,统筹东营的全部战斗力量,执掌全局。”
“其二,克里姆多石的库存剧减,昨天一战,玉座不予我方正面交锋,而是侧翼旁击,以破壁车和檐虎骑士作为移动的火力点,打击我方的守城军备,并大量的消耗了晶壁的能量,在没有伤到主力的情况下,消耗了我方近乎十分之一的能源储备,而光陵塔的那一次炮击,又再一次耗损掉了十分之一的储备,现如今,只余下了五分之四...不,准确的来讲,是十分之七的能源了。”
“十分之七...”听到了这个数字,所有人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仅此一天的战斗就消耗了如此数量的储备能源,十分之三的消耗对于现在库存告急的绢丝城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而且想要等到援军的帮助,则必须要等到九天的时间过后,方能够喘一口气,一旦失去了晶壁的保护,无论是人数还是武器,还是作战配置都落后于地方,这仗还怎么打。
“还有一条呢?”在场众人之中,也只有木玄依旧保持着不慌不忙的悠闲气态,语气不温不火,对严峻的形势恍若视而不见一般的淡漠。黄庭山用眼角瞟了一眼木玄,想要看穿他那张伪装的表情下到究竟是怀着的怎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些事情,作为一名强而有力的外援,黄庭山希望可以再他的脸上看到一点点新的起色,不过,除了一张淡然的俊容和一脸平淡无趣的表情之外,根本就没办法从中看出半点端倪。黄庭山只好收回了目光,回到了正题上。
“至于第三条...”黄庭山看着郭敬,示意他站了起来,“这一点就由你来说明。”
“是!”郭敬行了个礼,双手接过了黄庭山手中递过来的文书,将上面的情报一个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自昨夜起,城镇内出现了多起爆炸和蓄意伤人的事故,其中性质最为恶劣的当属于于重副将军和白义大人所到的中心医院,已经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夷成了平地,无论平民还是巡逻的军警全数丧命,无一生还,并且除了于将军和木大人两人有过目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生还者,根据二者的说辞,这是一起由冷家精心安排的间谍破坏活动,以至于城内其他地方多次发生了类似的爆炸,手法极为相似,根据其他爆炸现场的目击者所称,爆炸的引发者多数都是刚刚来或者才来不久的外人,进过我方的调查过后,事实表明,这的确是冷家的间谍所为,而且不仅如此,城内的水源和食物也被不明身份的人投毒,食用者皆出现了中毒的症状,而在暗中,还有着不少的破坏分子存在,暗中煽动着民众的情绪,于我方不利。”
“如此手段,在战斗之前就渗入到了我军之中的情况,纵观前几场的战争之中,确定是玉座惯用的手段无误。”
“想不到就算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得住玉座的暗招,可恨!”罗功低声怒吼道,他的愤怒可以理解,自从玉座凭空出现在了夜魔国的战场上过后,他的战法奇诡难辨,手段变化多样,谍战暗杀等手段在他的手中更是用的得心应手,夜魔国屡次都是此亏在了情报和间谍这两个资源上,因此每当有玉座的消息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夜魔国一方就对此防御得特别的严实,无奈玉座的手段太多了,根本就是让人防不胜防,此次作战绢丝城的人在了解到玉座的统领身份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却没想到还是棋差一筹,慢了一步,着了玉座的道儿,军事设施被玉座破坏不说,当绢丝城的守备有了提防的时候,他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进行破坏。”
“医院被毁是为了动摇我方将士的军心,一旦受伤就是死路一条的解决,会让士气变得低落,同时伤亡也会加大,不仅如此,在食物和水中投毒,煽动民众的情绪,利用了民众的不满的情绪,再制造暴X乱,让我方自乱阵脚,内外受制于敌人。”
“这三点,无论哪一点对于绢丝城而言都是极为残酷的现实,战况至此,想要搬回局面可谓是难上加难。”
“第一点第二点暂且不说,这第三点可有解决的办法...”黄庭山坐在椅子上对着郭敬问道,“如此下去绝非长久之计。”“大人,办法是有...”郭敬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神不断向着黄庭山身后的城主看去,似是在征求罗中正的态度。
“事已至此,说吧。”罗中正挥了挥手,让他继续说下去。
“是,大人。”郭敬应了一声,“想要断绝城内不断的恐怖活动,唯有将不法分子全部绳之以法,但罪者藏于民众之中,难以识别,只能动用军警的力量,在日夜进行每一家每一户的排查,而考虑到了计划被泄露的可能性,必须乘敌人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进行突击,我等必须以迅雷之势突击搜查,然而,一旦这样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