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左朝阳看的身边将士惨死,忍不住怒由心生,龇牙怒吼。“还好。”木玄还显得较为冷静,环视了一下四周兵众的情况,“损失不大、”
“给我还击!”左朝阳怒指高台上中型火炮的驾驶室,“对准檐虎骑士,射击,另外!”左朝阳拉过了一旁的通讯器,在嘴边低声嘶吼道,“重型火炮,给我瞄准破壁车的履带开火,不能让他们在靠近了!”“这一点恐怕行不通。”木玄冷静的指了指城门下面破壁车履带上面的防护装置,且不说重型炮火命中的问题,敌人特意加强了装甲,就是为了防止你的这一手。
“不试试怎么知道。”左朝阳怒哼一声,“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靠近?”
“比起你的方法,我有一个提议。”木玄淡淡的说道,“我以前在魔国当过兵,对于破壁车的构造,我是知道一点的。”“嗯?”左朝阳眼睛一亮!”“它的发动装置和动力装置都在尾部,虽然外表有极厚的装甲可以保护,但也不是没有对付的办法。”“什么办法!”左朝阳急忙问道。
“*。”“什么!*?”左朝阳一脸不信的表情,“就凭*怎么可能!”“*里面的**都是可以持续燃烧的易燃物,而且具有可流动性,一旦流入履带中的空隙,或者发动机当中,火焰将会破坏他的动力系统,或者将发动装置的问题升高,造成发动装置的瘫痪,无法行动。”
“这...”左朝阳虽然同样身为军人,但比起身经百战的木玄来说,他的见识还是少了一些,但对于一些基本的东西他还是很清楚的,木玄一提到这一点,他顿时就明白了过后,眼睛一亮,扭过头去,就对着身旁的通讯系说道:“重炮,中型火炮,全部给我把弹药换成*!”
“是!”“遵命!”炮手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照指令做了下去,将*填充到了炮管之中,瞄准了破壁车的后车厢部分,全部发射,黑漆漆的炮管中发出了长长的火龙,带着喷射的火舌,将*击碎到了破壁车的后车箱上!不出片刻,立马又两辆破壁车停止了运行,车呢的维修人员马上下车察探,而有的更是在战内*直接波及到了本身,抱着一身的火焰,狼狈的从车内跑了出来。
“好!”城墙上响起了一阵愉悦的高呼,见到这种方法有效,左朝阳不再迟疑,开始命令所有的炮火填装*,无比要在破壁车冲到晶壁之前拦下他们!
(挺有法子的,哼。)一个如同魔魇一般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在一个谁也不会注意到的角落处,一道孤寂的黑影,慵懒的靠在墙壁之上,身上缠绕着一层如同沼泽一般粘稠的腐烂黑烟,整个人都包裹在了一片黑色的魔氛之中,诡异异常,只露出了一双纯黑色的眼睛在外面,有一眼没一眼的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而从四周的被魔氛沾染的痕迹上来看,似乎是早就已经选择了这个隐秘的地方,呆在这里了,甚至比冷家决定发动攻势的时间还要早上几分就达到了战场上,(想不到第一个察觉到南城门有变的人,竟然是你木玄,看来,你又一次超乎了我的估计)
(你的判断很正确,击中城内的力量来阻挡冷家的攻击,不过这样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准确的来说,是资源匮乏的你们损失会更大一些,正常的情况下,这是一种最好的办法了,但从战略上来讲,你的做法一开始就已经错了......)(与其固守在绢丝城这样一个死地,不如声东击西,撤走城内的有生力量,保存实力,乘早突围,并在离开的时候毁掉一切可以用的资源,烧掉一切的设施和民房,他冷家不是自称仁义之师么,就让他去收纳那群几十万之众的难民吧......到时候一旦联系到援军,形势就会逆转过来...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哼哼!)
(你的仁慈始终还是拖累了你,能够如此迅速的察觉到冷家的动向,并作出判断的军事天赋,却因为放不下这几十万贱民而选择了固守,拖延了我们的计划...你和那个蠢女人一样,都是杂念太多的废物。)黑袍微微一动,露出了额头上黝黑的恶魔之角,无情的面容带着戾气,嘴角含着一丝嗜杀的诡笑,冷酷的身形释放出比之往日更强,更浓烈的魔氛。
“哼!这场仗正是越来越趣味了!”充满邪氛的冷笑不绝于耳,“玉座,银座,铁座,木玄,于重,蠢女人,就让我作为旁观者来看一看,到底是谁才能笑到最后。”魔流嘶吼不断,雄浑的魔气放肆的展露着他的利爪,骇人的魔气之中,一抹淡绿色的炙炎夹杂其中。魔焰的包裹里,一个生性残暴魔,一柄无坚不摧的刀,转眼间没入到了更加浓厚的黑暗之中,瞬间已经消失得只剩下了一个头颅,只剩下了一只纯黑的魔瞳带着一抹幽绿的光泽,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