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绝对是威震舞场的顶尖儿高手,在那里蹦跶了近一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看她那陶醉的样子,也不知道她记不记得此时战斗状态还没有解除?
雄亚龙长出一口气:“终于完了!”而龙啸峰在那边看着等着都快睡着了。
那只雌亚龙摇了摇自己的晕头胀脑,清醒了一会儿,目光顺藤摸瓜一下子就落在了正看着她笑的龙啸峰身上。
泼妇象被火燎了一样跳了起来,在她想象中龙啸峰早应该被她的忘情一舞碾压成了肉酱,怎么居然还可以活着?泼妇“呼”的一下把身子耸了起来,如果她有手一定已经一指头杵到了龙啸峰鼻子尖上:“你!你是怎么活出去的?”
龙啸峰被她质问得哭笑不得,真是岂有此理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泼妇的家奴,要请她来操纵自己的死活了?
“你的舞跳得不错,比你搏杀的本事强多了!继续!”龙啸峰用一种资深艺术鉴赏的语气一边说,一边还冲着泼妇彬彬有礼的点头。
但对泼妇来说,再没有比这种文质彬彬的臭骂更令她自惭形秽的了,这只被撩拨得昏了头的雌亚龙长嚎一声,低下了头,象离弦的箭一般向龙啸峰猛冲过来。
她的力量很强,因此她的速度极快,但心浮气躁之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威慑力可言。龙啸峰看着疾冲而至的泼妇,不屑地冷笑了一下。
再锋利的重斧,如果劈在了空气中,也是劳而无功;反而不如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准确地插在对手的心脏上。
龙啸峰轻而易举地闪开了泼妇的攻击,轻描淡写地转到了泼妇的目光死角处,轻轻松松地跳上了泼妇的头顶,而泼妇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历史好象又重演了,只是上一位曾经的历史人物正在耸起身躯,高声大叫:“足下留情!”
龙啸峰听着雄亚龙急促的大叫声,他搞不明白这种泼妇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自己把这泼妇宰了岂不是一了百了?那时雄亚龙翻身农奴把歌唱,又可以流着悼亡的眼泪欢天喜地的入洞房了。
不过看到那只雄亚龙急得火烧火燎好象就要扑上来的样子,龙啸峰传音入了个密:“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得到龙啸峰承诺的雄亚龙立即安静了下来,他对龙啸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这种感觉是一场剧战中千锤百炼打出来的,反而较寻常更加根深蒂固。
而那只泼妇雌亚龙还在瞪大了眼珠子四下里乱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转悠了好多圈儿了。
直到她的脑袋上重重的挨了一脚,她才反应过来,听见龙啸峰在她头顶上叫嚣着:“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