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轮到蝶月咯咯一笑。又把酒杯递给了皇阿娘。皇阿娘也是一惊,却怜爱着蝶月,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酒兴正酣,大口大口地吃肉。
只有蝶月和风神獠,两人都是轻撕一口,在嘴里咀嚼了一番,互视一眼才欣然咽下。
旁人见了,都艳羡不已,西宁王说:“看你们两人吃相这么相似,想说你们不是一对,别人都不信呢!”
蝶月笑说:“根据医学的角度,细嚼慢吞呢,对身体的吸收是好。”
风神獠则说:“我不懂,我只知道,嘴巴小,不能咬那么大口。”
“哈哈哈……”他的说话,即时引来了大家的哄堂大笑,连忙大家又轮番地你一杯我一杯的互乱地敬。敬得最多的,自然就是蝶月了,但蝶月都一一应酒。
不消三刻,最先醉倒的居然是风神獠。他喝完第八杯,就倒下酣睡过去了。
第二个倒下的是皇阿娘,她说:“这顿满月酒,我喝得特高兴,咦,我的孙子呢?我的孙子呢?”
众人大笑,连忙叫宫女把她扶回寝宫去。
第三个是独步亚玲,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闷,连忙跑出殿外,狂呕不已。
其他两位皇妃,被西宁王推了上去,表演歌舞了,最后,一个醉倒在地,一个跌倒在琴前。
第四个是西宁王,他说先歇一歇,然后再来,结果,躺下了就爬不起来了。
最后,独步亚天面红耳赤地指着蝶月叽叽喳喳地乱说一通,蝶月听不懂他说什么,见他指着她的酒杯,她就指一指海碗,独步亚郎摇了摇头,提起了一壶,她也提起了一壶,独步亚郎这才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不由得豪气冲天,碰了一下酒壶,蝶月也一饮而尽。而独步亚天,则饮到一半,就倒卧不起了。
“唉!”望着满桌狼藉的杯盏,再望望大家满意喜悦的脸色,蝶月不由得轻吁了一口气。再望望睡得正香的风神獠,她摇了摇头,自语说:“你睡了,看来,是没人可以送我回去了。”
这时,独步亚玲歪歪扭扭地走进来,半清醒地对她说:“大嫂,你先和大哥去休息吧。二哥三哥他们,我搞定了。”
说完,叫来那些宫女,示意她们带蝶月去安寝。
蝶月无奈,只得扶起风神獠,跟着宫女去了。
拐了个廊头,她即时来到了一个华丽的寝宫。里面大床暖被,中间还放着一个大大的浴桶。
她刚进去,即时有宫女仗灯照明,添水进桶。然后,温婉地示意蝶月入浴。
蝶月回顾自身,也酒气熏天了,不由得顺从地褪去衣衫罗裙,跨进了浴桶,那些宫女即时过来替她擦、搓泥,服伺得非常周到。蝶月虽然不习惯,但也只得入乡随俗,享受了一次。
半个时辰后,她洗完后,宫女即时捧来一套华丽无比的宫装睡衣给她换上,而她的衣衫却一早被宫女拿去洗涤了。无奈,她只得穿上了。
那边,另外的宫女撤去了她那桶水,又重添上新的热水;一些宫女也已经把风神獠剥个精光,抬入水中了。
风神獠被水一烫,连忙恍然地醒来。却看见站在一旁,华丽美仪的蝶月。
不由得地站起来,赞叹地说:“蝶月,你今晚好美哟!”
蝶月嗔怪了他一眼,说:“世上有你这样赞叹人的吗?”
风神獠一怔,反复想着,那句话有什么不妥。
蝶月轻叹一声,说:“你现在全身光光的,就不能坐下来说话吗?”
风神獠回身一看,哎呀,又被那些宫女洗搓了?
他连忙坐下来,问蝶月:“你也被她们洗了?”
蝶月微微地点了点头。
半晌,风神獠也洗完了,宫女也捧来了一套宫廷的睡衣给他换上,他穿上后,也雍容华贵了许多。
待那些宫女都撤了出去后,寝宫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空气中霎时弥漫了尴尬的气氛。
半晌,风神獠才嘿嘿一笑,指了指富丽堂皇的寝宫装饰,说:“看咱们是什么命?还没有做上皇上皇后,就能够穿皇族的衣服,住皇宫了。”
蝶月淡淡一笑,问:“如果你肯努力,你能不能做到这样?”
风神獠一听,不禁一怔,转而豪气地说:“只要你喜欢,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蝶月笑说:“男子,要有王者的事业,但不要有王者的暴行!”
风神獠一怔,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