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真有女鬼的,那应该有更多才对,怎么只有两个了?”风神獠喘息一定,就开始以他冷静地分析开来。
过了一会儿,他分析到那两个女鬼太不寻常了,便再取下一枝火把,不甘心地又往回跑,“我不信,她们是真的鬼。”
这次,他直接跑过牲口区和陪葬区,来到棺材的前面,却再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出现。再抬眼向上一看,那两个女鬼却仍然悬在半空上。
“我,我不怕你。”他大着胆子,一边以火把当剑,胡乱挥着,一边紧握右拳,准备一旦女鬼再次扑来的时候,就马上传送出去。
当火把碰到女鬼后,那女鬼却应棍摇晃着,风神獠一个不慎,用火把把女鬼的衣服点着了,霎时,火苗猎猎地向上冲,把那个女鬼的衣服一烧而尽,只剩下一个铁架。
“假的?”风神獠定眼一看,果然是一个铁丝扎成的纸形女鬼。
“你奶奶的,都把我吓傻了。”风神獠不由得气愤地把另外一个女鬼也点着了。让她了一烧而尽。
“又找真人陪葬,又找纸人守灵,我看你到底是什么东东?”风神獠烧完纸扎女鬼,愤慨地走到棺材前,要看一看花木良的爷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不料,这却是一个沉重的石棺,风神獠一只手,只能勉强地缓缓推动。无奈之下,他只得气聚丹田,沉气一吐劲,以内力一掌推开了石棺盖。
突然,棺里面的人缓缓坐了起来,一脸死相地盯着风神獠。
风神獠亲眼看着他缓缓弹起的姿态,瞳孔不由得一再的放大再放大,张大的口也随着尸体的弹起,越拉越开。
就在这时,他手里的微弱的火把,忽然一下子熄灭了。外面通道上的火把也一起熄掉,古墓里顿时进入了一个漆黑死寂的空间。
“哇——”
眼前的人动了,火把熄掉了,风神獠再也忍不住,连忙施展自己的浑身解数,尽量依照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发疯似地直接跑向入口通道前。
一个不慎,“蓬”地一声,碰到了一堵墙。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多想,因为,他不知道,那具会动的尸体有没有就跟在他的后面,只有迅速再聚真气,奋力发功,把前面的墙推了一个大洞,直线地跑过去。
不料,又被一阵“哗啦”声绊倒在地。他随手抓了一把,好像是珍珠项链之类的东西。莫非他误入了刚才看到的那个金银屋?
他仍然不敢多想,连忙爬起来,左一手珠宝,右一手黄金地拔弄开去,想找到那个门口,夺路而逃。
不料,这时,他的手却碰到一个好像是手臂的东西,他拽了起来,轻飘飘的,好像是一个断手。
“哇——”扔掉那个断手,风神獠这次吓得更加魂不附体,连忙慌不择路,疯狂地狂发真气,一直地逢墙就推,逢柱就撞,拼了命地往前撒腿逃命。
最后,不知道逃了多远,后面好像没有东西跟来,脚下也没有了缠物,他才满头大汗地瘫坐在地,浑身仍然不住的颤抖。
“我,我要回,回去!”他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右手,连忙一握紧它,胡乱想着蝶月的音容笑貌,“蝶,蝶月,我,我来了。”
一会儿后,发现四周仍然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才知道自己没有传送成功。他又才想起,自己没有念字诀。便再握紧右拳,想着蝶月,念了句“人,人物,气,天,地……”。
勉强念完后,他忽然一歪头,身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理智开始有点不清晰了。
过了一会儿,他仍然没有回到蝶月的身边,仍然躺在这阴潮的地上。慢慢地,连气也似乎喘不上来了。
“没,没气了?”风神獠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传送成功,但那一点一点丧失的理智,却让他想起密室闷死人的现象。
“我,就,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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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外。花木良没有离开,还像一个孝顺的孙子一样,默站在爷爷的墓前,追思着与爷爷的快乐时光。
这时,白银太刀在他的身边,悠然地醒转过来,环野了四周,依然是幽暗的小径,荒草满地的墓前。
他扶着花木良的手臂颤颤地站了起来,却发现少了风神獠,不由得地问:“那,那搬运仔,还没有出来吗?”
花木良一听,他的嘴角边不禁泛起一丝阴森的笑意,“爹爹说过,里面的气只够一刻用,现在也巳时一刻,过了半个时辰。风神獠,他没有仍然可存活的可能了。”
“什,什么?”白银太刀心中不由一惊,颤声地指着花木良,说:“花,花木兄,你,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