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獠在水里站了半晌,才看见海凤出水换了气,又重新沿着绳子潜了下来,胸膛又从风神獠的脸庞上掠过,风神獠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为了蝶月,为了公主,他强捺下体内那股原始的冲动。
他们绕过了一块大礁石,却发现这里的水流忽然湍急了不少,一些凌散的海草也都随着湍急的水流不时在他们的眼前飘过。
前面的海凤也凛然一惊,连忙游回风神獠的身边,和他手牵着手地边游边找。
突然,海凤拍拍风神獠的肩膀,待风神獠向她望来,她又指向远处的一只被海草缠着的大海龟。
风神獠顺着她手指看去,却看到缠着海龟的海草碧绿如竹,飘洒如绸,上前一摸,却像鱼一般滑腻。他心想,这么奇怪的东西,应该就是一种奇特的药材了吧。
于是,他竖起拇指赞赏了一下海凤的眼光锐利,就和她一起收集那些奇怪的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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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
负责拉绳子的海门刚才发现妹妹已经在后面的水面上冒出来换气,便把船摇到他们的上面。
等了半晌,又看见海凤依然在船后面冒出水面换气。这次,她手里可是有一大把的海草呢。
“风神獠呢?”海门上前接过那些海草,公主便趁机上前关切地问。
“他还在下面。”海凤说完又翻身沿着绳子潜了下去。
但是,海门的眉头却不由地皱起来,和公主的担忧地相视,都替风神獠捏一把汗。海凤也已经上来换了两次气了,风神獠竟然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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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獠把就近捋采到的海草交给了要上去换气的海凤,又等了半晌,她才沿着绳子姗姗来迟,等的风神獠有点不耐烦了。
但是,那只大海龟仍然在对面拼命的挣扎着,就在它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极大的旋涡。刚才风神獠随意捞取的一把海草,对它根本帮不了它。
海凤想走近过去,却发现在大海龟那里的水流汹涌湍急,她险些就被水流卷走,多亏风神獠在后面一把拉住了她滑腻的手臂。
海凤却顺势把双腿夹着风神獠的腰间,一来可以腾出双手,二来可以更加的接近大海龟,替它扯断缠身的海草。
但是,却苦了后面的风神獠。他想不到海凤会突然这样子夹着他,把雪白的臀部向着他,离他的**龙物仅在咫尺之间,偶尔海凤动一动,也会碰着她幼嫩的肌肤;然而,他却又不能不理她,还要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害怕她被那急流冲走呢。
风神獠想起“走马灯”的里面有着类似的男女情景,**龙物不由得再次昂然傲啸,直抵海凤的臀部。
“这该死的走马灯!”风神獠忙不迭地在心里直骂三伯父和七叔父给他看了那罪恶的图像,让他那种冲动浮躁的感觉又油然而生。
正当他极度忍耐的时候,忽然,海凤转了回来,又指着自己鼓鼓的香腮——她又要出水面换气了。
海凤贴近风神獠,又要沿着绳子游上去。不料,却被风神獠一把按住。
风神獠这时也向她指指自己的嘴,说她表明自己还有气,可以直接渡一些给她。
海凤微微一怔的刹那,风神獠就用她刚才教他的方法,一把捧过她的脸,把嘴封上她的嘴一吸一吹地与她交换了气息。
不一会儿,海凤的脸上重现了红晕笑意,转过身,重又夹着风神獠,再去替那海龟扯去那一条条的海草,顺便把它们交给了风神獠。
风神獠一边接过,一边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他这时才意识到海凤都出水面换了几次气了,自己却一次也没有的异常。
“这不会是学了通术后,伴随而来的特异功能吧?”风神獠回顾了自身,身上的肌肤却愈发显得白皙发亮,就像水中一块白玉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风神獠想不通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但是,想起身体的变化,他又想起了在“飘隐山”下,被捕快鞭打的时候,打左边右边的伤口会愈合,打右边左边的伤痕会消失。这种情况他知道后,也在“五鬼山”上给蝶月表演过了。可是,他却无法证明到什么。
如今,他的身体却又白得异常,他还是无法解释到这种神奇的情况。
正在思考间,他不自觉地选择了放弃闭气,正常地呼吸着。
“哇!”他在一呼一吸之间,全然不觉有水进入鼻内,又是自己吓了自己一跳。**龙物又不期然地碰到了海凤殿部幼嫩的肌肤,吓得他不敢再乱动。
不一会儿,海凤又回来要换气,他又如法炮制地嘴对嘴给她输气,海凤重又继续去解救那海龟,但在风神獠看来,她是替他采取着那奇怪的海草呢。
如此在水里三番四次的换气,最后,大海龟终于可以游动了,海凤还硬是把它给拽离了湍急的水流中。这才冲着风神獠漾起舒坦的笑意。
就在这时,风神獠忽然听到公主的声音:“驸马,你在哪啊?怎么还不上来呀?天快要黑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