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叔,你?”北风不解的看着左邱佘,这里只有左邱佘能打得过第五铭,如果他不帮自己,自己跟本不可能报仇。
左邱佘解释道:“你先听我说,夜邙以前虽然行事狠毒杀人如麻,但是这都是组织的任务,为了完成任务,杀手都是不择手段的,你也当过杀手,你应该明白,夜邙和你爹本身并没有什么仇,所以他杀你爹完全是组织的安排,如果你现在杀了他,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
北风听了左邱佘的话当下也反应过来冷冷地对夜邙道:“夜邙,告诉我,到底是谁叫你去杀我爹的?”
夜邙冷笑一声道:“我现在虽然是一个废人,但我不是一个为了活命就没有原则的人,况且你觉得出任务的杀手可能知道真正的雇主是谁吗?这种事只有组织负责接任务的机构人员才知道。”
“夜邙的话,言之有理。”左邱佘劝解道:“至少你现在已经有了你爹死因的线索,而且夜邙现在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他,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回去的办法,这样你才有机会寻找杀死你爹的真正凶手。”
夜邙却冷声道:“左邱佘你不用替我求情,我二十多年前本来就应该死的,我现在才明白我之所以没有死,原来是在等待今天,来吧,铭儿,你不许出手。”
“义父。”第五铭执拗地看着夜邙,然后对北风道:“谁要敢动我义父,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好了。”左邱佘厉声喝道:“你们闹够了没有,夜邙我要杀你,早在二十年前就杀了,是你自己一直放不下,总是疑神疑鬼和我作对,还有北风,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左邱佘的喝止下,几人都沉默不语,司徒天清看了这么久,大概明白了北风、夜邙以及左邱佘以前的关系,本来做为一个局外人,他不应搅合进来,但是他还是说道:“几位,从你们的谈话中,我也大概知道了你们之前的恩怨,北风人死不能复生,你即便是杀了夜先生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况且有阿铭在你把握杀得了他吗,所以我劝你们暂时放下恩怨,听我说两句。”
几人都将目光望向司徒天清,看看他到底是说什么,司徒天清理了理思绪道:“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和北风来沼泽的目的除了寻找红颜便是找五色石中的红石,本来红颜是寻找红石的关键,但是现在红颜死了,我们就得想其他办法寻找红石,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既然寻找红石的关键在是红颜的身上,说明红颜他们这一支脉的人掌握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如果我们要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就得劳烦夜先生查一下南沼谷关于红颜他们这一支脉的事情了。所以北风,即便你要寻找杀你爹的真正凶手,也得能回去再说,所以目前,你还不能杀夜先生。”
司徒天清说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众人,众人对望了一眼,也觉得司徒天清说的有道理。
北风当先开口道:“那我暂时先不杀你,等我查出杀我爹的真正凶手时再说。”
听了北风的话,夜邙只是冷哼,第五铭却冷声道:“只要你不对我义父动手,我也不会对你动手。”
“好了,现在问题解决啦。”左邱佘长舒了一口气道,他修为虽高,但劝人方面就不是很在行了。
司徒天清又将目光望向夜邙道:“在下刚才的建议,不知道夜先生可愿意帮忙?”
夜邙不冷不热地道:“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倒可以试上一试。”
众人谈妥,北风和左邱佘回到了毒圣谷,司徒天清却要求留在南沼谷,随时等待夜邙的第一手资料。
第五铭仍旧每日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几天都不回来,镇里的人看到她依旧是惟恐避开之不及,而司徒天清却整天在镇子里闲逛,起初人们看到他也是躲的远远的,后来渐渐的觉得司徒天清是个蛮好相处的人,和他搭讪的人也越来越多。
时间一长司徒天清发现其实南沼谷的居民都很纯朴,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此纯朴的一群人为何就是不能接受第五铭,况且那些往事和第五铭并没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一个受害者而已,但是无论司徒天清怎么问,人们却都只是闭口不谈,有时还会很生气地警告司徒天清不要再问起。
直到有一天,他和那个叫第五诚的年轻人喝酒时,第五诚不小心说出了真相。
司徒天清记得第五铭说过,第五诚是她在南沼谷唯一的朋友,所以很多时候司徒天清更喜欢去找第五诚了解情况,当他知道第五诚喜欢喝就时,司徒天清便去毒圣谷问左邱佘要来了几坛好酒。
起初司徒天清只是想对新朋友友善一点,但是无意中却得知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