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圣物,怎么会与人类扯上关系?”夜星问道。
第五铭摇了摇头道:“关于这件事,我所知也并不多。”
夜星叹了一口气神情悲戚地道:“这么说来,当年血鳄妖族是以灭族的代价为我们挡下了这灾祸呀,如此想来倒让我们为当年先祖们的举动汗颜了。”
“哼!猫哭耗子。”许久没有吭声地青黎长老在听到夜星的话之后冷然一笑道。
听了青黎长老讥讽的话夜星嘴角微微尴尬地动了动,辩解道:“青黎长老何必如此耿耿于怀呢,当年之事或许是我们几族的先祖有错,想必此后有份参与的先祖们也都有自责过,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倒觉得与其去追究过往的过失,不如我们几族齐力助阿铭姑娘重建血鳄妖族要实际的多,青黎长老!你说呢?”
“哼!帮阿铭重建血鳄妖族!你们会吗?”青黎不以为然地再次冷笑道:“当年你们几族袖手旁观,而我碧蜥一族却是倾尽所有前往助阵,因为那一战我碧蜥失去了族内所有的修士,而此后我族竟然再也没有修士产生,自此我族伦为下级妖族,你们说,这么多年来你们可曾有对我碧蜥一族给予过任何的帮助?”
青黎的话让夜星哑口无言,黑龙妖族在上古时期虽然是盛极一时的大族,但自从黑龙圣祖逝世以后,黑龙妖族便一落千丈,自顾不暇,哪里会有精力和实力去帮助早已没落的碧蜥一族。
“此一时,彼一时,青黎长老说话未免太过武断了。”玄武功耀隐忍多时终于看不下去了,接话道。
“哼!是我太武断,还是你们自私自利。”青黎长老冷笑道。
“好了,为这种陈年旧事争来争去有什么意义。”凰权也忍不住开口道,由于他一直都是一族之长,说以说话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少放斥责和威慑的意味。
而这在正在火头上的青黎长老听来,却觉得凰权是在是恐吓自己,于是更加不依不挠地道:“怎么?莫非凰权族长还要杀人灭口不成?”
“青黎长老这是什么话,我何曾说过这话。”凰权哭笑不得地道:“我只是想说刚才夜星老弟的话说的不错,此事已过去这么多年,何苦再去追根究底,诚然这些年我们没有对碧蜥一族给予过应有的援助,但妖族向来信奉的是强者为尊,碧蜥一族虽然没落但族群依旧繁盛,这样的你们难道愿意接受我们几族的帮助么,成为我们的属族么?人类都总说贫者不受嗟来之食,但血鳄妖族不一样,现在血鳄妖族只剩下阿铭一个人,就算是为了弥补当年先祖们犯下的过错,我们也是有义务和责任帮助她重建血鳄妖族的。”
青黎还想说什么,却被第五铭适时的抢过了话头:“几位前辈不用再争了,我刚才也大致听明白了几位前辈的话,我也觉得夜前辈说的不错,既然事情都已过去这么多年,再追求谁对谁错,也没有意义,而且对当年之事做出决断的并非几位前辈,即便真的有错,那也不应该由几位前辈来承担,既然此事应我而已,那我就做个中间人,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就此尽释前嫌吧。”
“既然阿铭这么说,老妪也不是矫情之人,此事老妪往后绝不再提了。”青黎长老叹了一口气道。
见青黎长老放下了成见,凰权几人自是喜不自胜,纷纷举杯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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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境,神剑峰,剑神宫。
连日来的整顿,剑神宫如今的面貌已焕然一新,所有弟子都各司其职,司徒天清也在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做着周密的部署。
新收的那几名亲传弟子也在司徒天清的帮助下渐渐稳定了境界,不过司徒天清也只能帮他们到这一步了,往后只能靠他们自己,只有他们能自悟意境才能真正将境界巩固,而不至于练成一个空有一身高境界却无相应实力的花架子。
司徒天清这几日除了将精力放在那几名弟子身上外,他还特别关注一个人,那个叫孤独冰凌的人,那个在那日集会时公然拒绝成为司徒天清亲传弟子的人。
经过多方的打探,风信堂不负所托,收集到了不少关于独孤冰凌的资料,但司徒天清却发现风信堂收集的资料越多,这个叫独孤冰凌的人却变得越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