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呆坐一旁,看着愤怒无比的南宫涛,紧闭着嘴,不敢出声回答。他还真怕一出声,说错了话,惹得南宫涛更怒了。
陈翔天看着王由来的表现,满脸都是喜悦之色,微笑着轻声对欧阳星说道:“星老哥,由来这孩子终于展露锋芒了。霸武道功法,果然不凡了!呵呵!”
欧阳星也是看得一脸的欢容,小声答道:“一力降十会,果然厉害啊!他正因霸武道功法的强横霸道之力,才可凭基础剑技就压制得对手无法反抗。”
陈万山听得二人的对话,顿时很不高兴的埋怨欧阳星道:“星老哥,你们刀剑堂也太吝啬了吧!都不传由来一些好武技,怎么总是用基础剑技啊!”
欧阳星听到陈万山的埋怨,心中大叫委屈。这怎么就变成他的不是了?王由来早就获得随意出入藏典殿的资格,谁知道为何只用基础剑技啊?
欧阳星顿时没好气的对陈万山说道:“你才吝啬,藏典殿他可随意进出,鬼知他为何只用基础剑技。你去问他去!”
陈万山顿时闭嘴,不敢再问了。三大总堂主早有交代,霸武道只是传说,没有任何记载所考证。王由来在圣武堂中,任由他自然成长,所有人不得干预。所以,他们最多私下议论,谁敢去管王由来的事啊!
此刻的夺冠台上,潘勇被王由来的基础剑技攻得节节败退。身在其中的他,比别任何人都焦急,都惊恐,都慌乱。
别看王由来的霸王剑永远只会刺、斩、劈、切和卸,但是霸王剑上的强横源力太霸道,使得潘勇只能苦苦抵挡,根本没还手之力。如今,他的双手及手臂,已被王由来的强横力道给震得爆裂出无数伤痕,随时都会双手不保了。
夺冠台下的南宫涛,见到潘勇双臂就快报废,又被逼到了台边,他实在心中不忍。于是他豁然站起,向着潘勇急喊道:“勇弟,快快跳下夺冠台!”
南宫涛的急喊声,顿时让王由来和潘勇都一起醒觉过来。
王由来醒觉到,自己一直在逼迫着潘勇施展四门阀枪技,都忘了要杀死潘勇的正事。而潘勇醒觉到,如此下去,定将死在王由来剑下,跳下夺冠台才能保全一命。
潘勇顿时爆发出全力,猛然荡开王由来紧逼的霸王剑,不顾一切的向着夺冠台下跃去。
“那里走!弑天三技,洞穿云霄!”
王由来绝不能让潘勇逃脱,威猛的挥舞起霸王剑,带着震破长空之威能,携着可焚尽一切的炽热霸力,狠狠的激刺进了潘勇的后背。
潘勇见王由来一直只会基础剑技,没有大威力的技使用,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跳下夺冠台。他本想着,就算拼着中上王由来一剑,性命也可保住。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王由来的剑技一出,就是如此的不同凡响。
“砰!”
霸王剑狠狠刺入潘勇的身体后,强横霸道的源力顿时在潘勇体内炸开,使得潘勇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后,整个身体被炸成四段的飞射向了四方。
南宫涛与潘勇从小长大,亲如兄弟。如今他亲眼看着潘勇惨死,心中痛如刀绞,使得仇恨的怒火瞬间爆发。他猛然跳上夺冠台,银枪直指王由来,愤怒的咆哮道:
“你!潘勇都已跳下夺冠台,你居然还将他杀死,你破坏了夺冠台的规矩!你必须死!”
王由来看着怒火中烧的南宫涛,淡淡的说道:“是吗?可是我看到的是,他起身跃起,并没跳出夺冠台啊!我并没有破坏规矩。”
“你!你这是强词狡辩!”南宫涛也知王由来说的是事实,可谁都看得出来,潘勇是想跳下夺冠台,是想认输的。王由来如此的赶尽杀绝,真让南宫涛彻底爆怒了。
听到南宫涛之言的欧阳擎山,顿时义愤的厉声骂道:
“哼!南宫涛,往年外堂大比时,你们枪棍堂子弟还不是如此!多少弟子分明想跳下夺冠台认输,可你们呢?你们还不是将他们,生生斩杀于跳台的半空之中!你凭什么职责王由来!”
南宫涛听到欧阳擎山的怒骂之声,猛然转头逼视欧阳擎山,阴冷的沉声喝道:
“好啊!好啊!原来如次!你们今次是打算以牙还牙,打算将我们枪棍堂弟子全都斩杀于夺冠台上。是不是!”
“够了!都给我闭嘴!”陈翔天身为枪棍堂的外堂主,此时不得不说话了。他跃上夺冠台,将欧阳擎山和南宫涛都瞪了一眼,气愤的喝骂道:
“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居然破口对骂,那有一点权贵子弟应有的气度风采。圣武内堂只要强者,强者就必须从生死中锤炼出来。潘勇在时刻胆怯畏缩,死是必然之事。现在,谁敢与王由来一战!”
陈翔天的话说得义正言辞,南宫涛自然不敢反驳。他将银枪猛指王由来,沉声答道:“既然我已上台,自然由我来战他!我要为潘勇报仇!”
陈翔天听到南宫涛要战,顿时正色重申道:“夺冠台上生死无情,投降、被打*外或被杀死都算输。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王由来与南宫涛互相仇视的对视着,同声回答道。
南宫涛对王由来的仇视,来源于吕文和潘勇这些四门阀子弟的惨死。王由来对南宫涛的仇视,则是来源自欧阳擎山对南宫涛的怒骂之语。王由来直到此时才知,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弟子在这夺冠台上,惨死在了四门阀子弟的长枪之下。
今日,王由来要以血还血,将四门阀子弟尽数斩杀于夺冠台上。他要以此来祭奠那些,曾经在这夺冠台上,因着四门阀的私心和不轨企图,而惨死的外堂弟子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