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家、田家和霍家为这位置争斗多年,谁也不想让此位被其他家占去,可谁家都坐不稳此位。此位可说是三家的一个心病,它就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如今,王由来的出现,让三家都看到了一个争赢其他两家的机会。王由来不属于任何一家,由王由来坐上此位的话,三家都能接受。
三家的打算其实都不谋而合,都想着让王由来坐上此位,将王由来拉拢到己方的阵营中。如此一来,他们不但得到此位,更得到一个可用之人,为自家增加了实力资本。
一场校尉的竞职比试,在三家的各怀鬼胎下开始,在弄虚作假下荒唐的结束。王由来顺利的成为了胜利者,获得了外防军校尉一职。
外防军校尉一职后,王由来心里可不敢轻松大意。他深知此位是如何而来,更知要想坐稳此位有多不容易。他必须在赵家、田家和霍家中游走,不能让任何一家怀疑他有二心,要让每家都觉得他是自己人。
如此高难度的事情,他想想都觉得头要爆炸了。可事已如此,他也只能见步行步的坚持下去。
这一天,可算是王由来在奴隶城的大日子了。先是他夺得芳菲芳心的消息传出,接着又传出,他获得外防军校尉一职。如此的两条重磅新闻,顿时让他成为全城的最热门人物,更成位无数芳菲迷的大众情敌。
当然,可怜的王由来还不知道,他只是无辜的在芳菲**睡了一晚,居然就沦为大众情敌了。
此时的他,正乐呵呵的在田横的带领下,走进了属于他的外防校尉军营。这个军营,以后就由他掌管一切,听从他的号令了。
田横在王由来的校尉房中,将如何管理军营和校尉的职权于王由来细说后,就靠向王由来的耳旁,低声的对王由来说道:
“苏小胆,我想你是聪明人,该知自己的位置如何得来。下个月是我的生辰,我在醉心楼定了一桌,希望到时候你能来啊!”
说完后,田横就重重的拍了下王由来的肩头,转身离去了。
王由来望着田横离去的背影,心知真正的头疼之事开始了。
田横的话说得模糊,可他不能装糊涂,这是要他做选择了。如他想与田家站在一条阵线,下个月就去参加田横的生辰宴。如他不想靠田家的大船,那他就不要去。可他能不去吗?他敢不去吗?
“嘻嘻!苏小胆,恭喜你如愿以偿,获得外防军校尉一职!你打算如何谢我们霍家啊?”
正在王由来为如何应付田横,而想得苦恼之时,霍心欣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去。他知道,另一个让他头疼的事情也来了。
霍心欣如第一次见他一般,又是从墙壁内走出。她很自来熟的,一屁股做在王由来的身旁,眨着美丽又可爱的大眼睛,紧看着王由来,等待着王由来的回答。
此时的王由来,脑海中极速飞转,思索着该如何回答霍心欣的话。
他早已在霍心欣面前立过毒誓,为何霍心欣还要问他如何相谢呢?他现在才刚坐上此位,就算想对霍家表现忠心,也没可表现的机会啊!难道她听到了田横之言?
想到此时,他对霍心欣这来去无踪的魔法,顿时起了警惕之心。
霍心欣的魔法可以随时潜伏在他身旁,使他根本无法察觉。要是他在与人说机密之事时,霍心欣刚好潜伏在旁偷听,那可就危险了。他如不能防范霍心欣的魔法,那他在霍心欣的眼中,将没有一丝秘密可言了。
他越是深想,身上的冷汗越是冒起。霍心欣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是最大威胁。于是他故作可怜的向霍心欣说道:
“霍大小姐,我才刚坐上此位,怎有拿得出手的谢礼呢?真要有的话,也是麻烦事,你可要帮我想办法解决啊!”
霍心欣见王由来说得如此可怜,甚是好笑的问道:“嘻嘻!用得着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吗?有什么麻烦事,说来听听吧!”
王由来想到,如要取得赵家、霍家和田家的信任,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三家都老实交代一切。只有如此,他才能成为三家间的公共卧底,才能保住他的位置。
他坦然的看着霍心欣,故作为难的说道:
“霍大小姐,刚刚田横暗示我,要我向田家效忠呢!可我先答应了霍大小姐,自然不能靠向田家。可外防军做主的却是田家啊!你让我该如何应付此事呢?”
霍心欣自然是偷听到田横的话,所以才会故意试探王由来,看王由来会不会老实交代。
如王由来将此事隐瞒,就表明王由来根本不可靠,她就会将王由来踢下此位。如王由来如实交代此事的话,则证明王由来是忠心向着霍家,她也可安心了。
如今,王由来并没有让她失望,如实将事情说了出来,使得她心中大安。她开心的向王由来笑道:
“嘻嘻!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田横想你投效田家,你就去假装投效好了!只要你心中忠于霍家,霍家自会在暗处支持你的。”
听到霍心欣之言,王由来就知自己赌对了。可他样子还是需装下去,于是他故作为难的答应道:
“这……好吧!可丑话说前头,我假装投效田家后,出了什么事的话,霍家可一定要帮我啊!”
霍心欣见王由来答应替霍家卧底田家,顿时开心的打趣王由来道:“嘻嘻!放心吧!你有胆夺去芳菲的心,成为全城男人们情敌,还没胆信人家吗?
“噢!那倒是……什么!你刚说什么?”
王由来刚开始没细听霍心欣的话中之意,还以为是说他争得芳菲一曲之事。可他在细心理解霍心欣的话后,顿时大惊的从坐位上跳去,满脸惊讶的看着霍心欣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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