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心欣见王由来生气,急忙像哄小孩子般的,双手拉着王由来的胳膊,亲昵的轻摇着软语娇哄道:“呀啊!怎么了?生气了啊!人家只是随口说说,又没那意思啊!别生气了,好吗?”
这招果然管用,王由来还就怕这招呢!他急忙尴尬的收回自己胳膊,脸色缓和不少的向霍心欣问道:“霍大小姐,你来可有什么事吗?”
霍心欣听到此话后,本是娇笑可爱的脸色顿时收起,认真的凝视着王由来问道:“我问你,你与赵德柱究竟是何关系?”
“霍大小姐,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我与赵德柱还能有什么关系呢?”王由来强硬的回答道。可在他的心里,却因霍心欣如此郑重的问话,顿时猛震不停。
霍心欣在阿尔木请客时突然而来,定与阿尔木请客有关。而霍心欣问出这样个问题,显然是别有用意的。由此想来,这已和是否为霍家效忠,牵连不大了。
阿尔木的宴席,绝不简单。在宴席的背后,绝对有什么他不知的事情,或是三家都在计划着什么,是他没有知道的安排。
如真是这样的话,他其实就等于被阿尔木和三家孤立了。他已被孤立在圈外,却要去参加圈内的宴席,就绝对没好事,而且异常的危险了!
霍心欣如知道,王由来在听了她的一句问话后,就想到那么多事情,定会后悔不已。可她并不知道,她只是不屑的冷哼道:
“哼!苏小胆,别在我面前装了。你以为三家都看不出你的目的吗?我这是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珍惜,可就怪不得我了。”
霍心欣如此挑明的话语,让王由来更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可既然三家有了打算,为何霍心欣还要找他说这番话呢?
想到这一点,他知道三家因还没完全达到共识,就像霍心欣说的那样,他还有一次机会。于是,他坦诚的向霍心欣苦笑道:
“呵呵!不错,我是在三家间扮演着墙头草的角色。霍大小姐,你对这答案满意了吗?”
墙头草,是任何势力最痛恨的人。王由来如此承认后,霍心欣本该对他深恶痛绝的,可她却满脸尽是笑容,满意的笑道:
“呵呵!苏小胆,看来你的确大胆啊!这样的事,你也敢承认。”
王由来用一个很理所当然的神色,回敬给霍心欣。他很是自嘲的苦涩笑道:
“呵呵!霍大小姐,我也是身不由已啊!我一没家底,二没*,想要立足,就不得不如此做了。不过这样的日子,真过得让人难受,所以我也豁出去了。至于霍家打算如何对付我,我接着就是了!”
其实他是因霍心欣的话,而吃准了霍心欣不会对付他的。霍心欣在这个时候,还专门跑来找他问话,又特意点出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就说明霍家还有用他的地方。
霍家一直都最低调,实力让人无法查探,而霍家的打算,更是让人永远看不清摸不透。而霍家在如此低调的情况下,却好似总掌握着主动,直接都立在不败之地。
这些就给了他种感觉,在这奴隶城中,真正可怕的该是霍家,最不能得罪的也是霍家。就像赵家和田家似的,互相斗来斗去,那最终便宜的,还不是霍家吗?
霍心欣在听了王由来的坦诚直言后,好笑的说道:“呵呵!我说过给你一次机会,就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按我的话做,你所想要的,就能全得到。”
“真的?”王由来见霍心欣说得如此自信,顿时惊奇的问道。
霍心欣没回答王由来,而是神色一寒的沉声说道:“哼!但你再有异心的话,我保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别以为我不知道,赵德柱交给你什么,所有的事,全都在霍家的掌握中呢!”
听到这话时,王由来的心房都快被震出身体了。赵德柱交给他什么,他自然清楚,更知这东西的重要与危险性。
如此秘密的事,霍心欣是怎会知道的呢?霍心欣是用此事来镇慑他吗?
霍心欣如果将此事说出,看来就是想他明白到,霍家掌握着一切的发展。这是在进一步逼他靠向霍家,为霍家尽力办事了。
他想清楚真正的局势后,诚惶诚恐的小心问道:“霍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绝不敢背叛霍家的!”
霍心欣看着王由来惶恐的神色,就知已把王由来镇住,更将他控制住了。于是,她移到王由来的身旁,将诱人的小嘴对上王由来的耳朵,小声的吩咐着什么。
王由来闻着霍心欣的醉人体香,耳朵感受到她柔软香唇的触碰,心中一阵舒服。可他在听着霍心欣的话后,就根本无法舒服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