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整座奴隶城都在霍家与巨人族士兵的严防中,谁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四处走动,全都老老实实的呆在房中。这让全城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直压得所有人透不过气来。
在外防军的总部也是一样,王由来接收了全部外防军,将整个外防军总部清空。他领着自己的军兵,严实的守在外防军总部门外,不准任何一人进入。
这可使得外防军中人心惶惶,谁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人人都在为自己的小命自危,深怕会被殃及池鱼,惹来杀身之祸。
在如此的严峻气氛下,阿尔木带着田横和赵德柱来到外防军总部大门处,看到了正在守卫这里的王由来。
王由来见到阿尔木、田横和赵德柱来到,急忙迎了上去。他率先开路,带着阿尔木三人向着田横的军房行去。
来到田横军房的院落外时,阿尔木向王由来吩咐道:“苏小胆校尉,你独自一人进去搜查,不可带任何人进去!明白了吗?”
“明白!阿尔木将军!”王由来向阿尔木恭敬的答完后,就让慕容宇和龙神威等人留在院落内,独自一人进到了田横的军房中。
整座院落被四周的火把照得通红,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在不断的传荡于院落中,似在敲打着所有人的心房一般。院落中的众人,在“噼啪”声中全都屏住了呼吸,各怀心事的等待着王由来出来。
田横此时以是满头是汗,心中的焦急,早已无可言表了。他很相信王由来,可又很担心会出意外。他见赵德柱一直神色镇定的站在一旁,心中的焦急与不安,也就变得越来越重了。
就在田横苦苦顶受着焦急与不安的煎熬时,王由来终于从他的军房中出来了。而在王由来的手中,正捧有一个精致的盒子,神色深沉的向着阿尔木走去。
看到王由来手中的盒子时,田横心中猛然大惊,这个盒子绝对不是他的啊!而赵德柱的脸上,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的狂喜之情,已有些压制不住了。
阿尔木接过王由来交来的精致盒子,很不情愿的打开,将里面的信件一封封的细细看完。他的神色在随着看信时,变得越来越凝重,越来越阴沉了。
田横看到阿尔木的神色变化,急忙跪向阿尔木,冤屈的大喊道:“阿尔木将军,这盒子绝对不是我的,你可要相信我啊!”
接着,他急转向王由来,狠声怒吼道:“苏小胆,原来你和赵德柱是一伙的啊!你们这是栽赃嫁祸,你们不得好死!”
赵德柱走到阿尔木身前,接过阿尔木递给他的信件,细看了一眼后,就向阿尔木说道:“阿尔木将军,此事已很清楚了。田家这是意图造反,绝对不可饶恕啊!”
阿尔木很为难的看向王由来,眼中尽是失望之色的向他无奈求证道:“苏小胆校尉,这盒子中的东西,真的是从田横房中搜出的吗?”
王由来从阿尔木眼中看到无奈,看到了失望,更看到阿尔木向他表露出的一丝坦诚之意。阿尔木的意思是想他坦然面对此事,想他能坦诚的事实说出。
就在田横与赵德柱一个期待王由来答“不是”,一个在期待王由来答“是”时,王由来豁然向阿尔木跪下,难过的哭诉道:
“阿尔木将军,我让您失望了!我是被逼的,这个盒子,是赵城主老早就交给我,让我如此做的!对不起!”
“好啊!赵德柱,原来意图造反的人是你啊!你想用栽赃嫁祸来掩饰你的罪行,你可真够狠的啊!”田横听到王由来的话后,急忙向着赵德柱怒喝道。
王由来的话语声,对赵德柱来说,就如同青天霹雳一般,直辟得他全身巨震,额上冷汗狂冒而出。他急切又慌乱的向阿尔木辩解道:
“阿尔木将军,这苏小胆是田横的人,他当然帮田横说话了!你可不能信此人的话啊!他们是合伙起来害我的!”
阿尔木听到赵德柱的狡辩之词后,勃然大怒的将手中的精致盒子摔在地上,气愤的怒喝道:
“哼!害你?怎么全都想害你呢?你可知道,将这盒子交给你的人,现在就在我的军中吗?你到现在还想狡辩吗?”
“什么!不!不!怎么可能!”赵德柱听到阿尔木的怒喝声后,当即惊慌失措的失声大叫道。
阿尔木怒视着赵德柱,冷声喝道:“哼!不可能吗?霍无心昨天将人交给我的,那人叫卓凡!你还要狡辩下去吗?
“啊!原来你们都在合谋害我,这是个陷阱!你们设个陷阱让我跳啊!”
赵德柱在听到卓凡之名后,就知道自己的一切计划败露了,阿尔木定饶不了他的。现在无论他有没有与各方基地联系,他都犯了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