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方的言语中,张远感觉此女不是一般的人,至少曾经见过一些大世面,而且张远隐约感觉到,这个妇女修为应该是归元强者。“我叫张远,受人之托,前来处理一些事情。”张远说道:
妇女说道:“是何人托咐于你,你就将你来此的真实目的告诉我吧,也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事情。”妇女的言语中,含有几分胆战,似乎她是壮起胆子,豁出一切与张远交谈。
感觉到她的怕意,张远当下直言道:“半年前,我受同门师兄聂凯的托咐,前来此处为他报仇,他要我替他杀一个人,此人名叫金霍。在杀金霍前,我要先明白一切,否则我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杀人。”
听到张远的话后,妇女面露激动神色,仿佛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等得人老珠黄方才盼到今日,一颗颗泪花滑落而下,妇女颤抖的声音问道:“聂凯他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叹息一声,张远沉痛的说道:“他死了,半年前,人族强者在荒外与魔展开了一场激裂的战斗,聂师兄不幸在此战中身亡,临死前,他托咐我为他报仇。”说到这里,张远神色伤悲,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幕,聂凯从天坠下,身体千苍百孔的他,无力的倒在血泊中。那一刻,张远慌忙跑到他身前,聂凯知道必死之际将深恨大仇托咐于自己,并说“加入宗门,种族大战,虽死无悔。”
听到聂凯身死后,妇女失声痛哭。她嚎叫道:“少爷啊,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早,他日入了九泉,我如何向老爷交代,如今你即己死,我也无恋活于人世,但愿到了阴间,老爷能原谅奴家。”她痛苦嚎哭的声音,传遍了村桩上下,之前还遮遮掩掩的,此时她却无所顾忌。
听到妇女叫聂凯少爷,又自称自己为奴家,张远有些迷糊,“聂凯只是一个平民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被称为少爷?”
想到这里,张远开口问道:“聂师兄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孩子,怎么会是少爷。”
擦去眼角的泪水,妇女开口说道:“此事说长话长,请容我细细道来。”面容一阵回忆后,妇女伤痛的声意开始进道:“我原名叫白芯,二十一我前,我方十六岁,家兄年方十八,那一年,我们遭受自然灾害,全村山体滑坡,村桩上下,唯有我们兄妹二人幸免,身无财物的我们,一路沿途乞讨至九剑宫管辖之地的大理镇,在大理镇的那些日子,我们兄妹二人天天忍饥挨饿,还受尽当地人欺辱。
我兄长无奈之下去一家酒楼做杂役,却不小心摔碎了主家一坛百年好酒。那一坛酒可值千币,主家要兄长培尝,可我兄长如何培得起。后来主家知道兄长还有一个妹妹,然后寻到我们的住所,见我长得有几分姿色后,主家便动了邪心,打算轻薄我,并说只要我从了他,就不用培那一坛酒的钱。
兄长说什么也不答应,可主家却铁了心要轻薄于我,情急之下,兄长拿出一把刀吓唬主家,却不小心错人杀了他。事发后,当地管理者抓住兄长与我,并要杀我二人为主家报仇。
在我们以为必死之时,大理镇一个有钱人可怜于我们兄妹二人的不幸,并花了不少金银保住我们性命。这个救命恩人就是灌连,也是聂凯的父亲,聂凯真名叫灌青,只是他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