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顶着,我死了。”独孤采花感觉世界当真渺小,索性倒在地上装死,当然萧玉是绝对不会让独孤采花安宁,右腿弯弯的勾起;“少装蒜,别怪老娘踢坏你的子孙根。”铸剑婉容面对作风相当彪悍的萧玉自然是哑口无言,俏脸一红,只得把目光看向索额格剑族他们。
“原来是蝶衣门主。”沐艳别姬对于眼前的这个白衣中年女子十分不爽,嘴里的语气,自然也是阴阳怪气,意味深长。
“二位是要找我吗?”蝶衣舞明知过问,语言上确主动出击,毕竟刚才萧玉那丫头添油加醋的时候,可没少讽刺自己,看纵剑横刀他们的样子铁定是相信了。
龙阳残君也相当直爽,双手合十:“还请蝶衣门主将碎片拿来。”
“真不要脸。”自己的门主还没有回答,蝶衣门的女弟子便已经抢先骂了出来。
“站一边去。”蝶衣舞对着女弟子嘴上虽然严厉,但心里确喜欢的紧,对面的这两个家伙,确实是死不要脸。蝶衣舞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确实和和气气:“不知道两位为什么要找我蝶衣舞要碎片,蝶衣舞可不知道二位嘴里说的碎片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一个死不要脸的妖女。”沐艳别姬挖苦道。
龙阳残君只得又开始说起故事。萧玉添油加醋说故事,那叫一个黑的成白的,白的成黑的,剑族他们虽然无语加汗颜,可耳朵确着着实实的享受了一回,没办法萧玉的说书功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估计小时候听评书听得太多了。龙阳残君说起这故事来,众人那个困啊,哈欠连天。
独孤采花伸了伸懒腰:“老大,我先睡一觉了,这故事说的当真让人觉得好困。”独孤采花往地上一倒:“什么时候打架了,叫一声。”
“奇怪?这蝶衣舞和沐艳别姬,两位前辈有仇吗?感觉大名鼎鼎的纵剑胸径可不是一般的小。”出生于南唐的萧玉对南唐之外的世界,素来少有耳闻,这会儿一看沐艳别姬如此尖酸刻薄,实在有损以往,沐艳别姬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这两个女前辈就是一对冤家,听说两位女前辈曾经年少时,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前辈,但是那个前辈没有喜欢他们,于是乎两个女前辈,为了得到那个男前辈,就开始互相争锋吃催,相互诋毁,闹着闹着,事情就成现在这个模样。”一直很少说话的铸剑婉容回答道。
“那这个男人是谁?”萧玉的八卦之心又起。
“不知道?这些都是婉容出生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就偶尔听长辈们说起过。”铸剑婉容摇了摇头。
剑族两边都备受折磨,一边听着龙阳残君在那儿重复萧玉的故事翻版,一边还得注意铸剑婉容他们这边的情况。剑族咳嗽了一声:“翻版故事要讲完了。”剑族刚一说完,龙阳残君正好说完再一看蝶衣舞他们。五个女子也是混混欲睡。不过没办法,必须的装不知道这个故事的样子,尽管刚才在小树林里的时候,五位女子已经听过一遍了。
“事情就是这样。”最后龙阳残君来了一句总结性的语句,便转头去看沐艳别姬,因为自己的师姐在自己讲故事的过程中居然没有说一句话,这在龙阳残君看来是极其无法理解的事情。沐艳别姬手里的长剑撑地,一头靠在龙阳残君的背上。
沐艳别姬耸了耸眼皮:“终于说完了。”龙阳残君点了点头,沐艳别姬立即将长剑提起:“蝶衣门主,想必整件事情,你已经完全了解,所以蝶衣门主还是乖乖的将事情交出来。”
蝶衣舞那充满着怒火的目光没有看向龙阳残君他们两个人,而是看向萧玉。
萧玉机灵的往剑族身后一躲,同时不忘记嚷嚷一句:“看什么?吃人啊。”
剑族无奈付之一笑,拱手:“蝶衣门主,无论如何,你夺走了在下手里的玄魂追玉碎片是实。”纵剑横刀(注:龙阳残君和沐艳别姬的称号)两人本来对于萧玉的说辞也就信上一半,心里想那小姑娘肯定有一半说辞是假的。现在一听剑族也这么说,两位享誉华族武林的大侠立即调转矛头,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蝶衣舞。
蝶衣舞怒火更甚,不过现在似乎不是发火的时候,纵剑横刀两个人实力在那儿摆着,自己一个人铁定吃亏。
“蝶衣门主,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冰冷的寒光从剑鞘之中抽离出来,刀尖直指蝶衣舞。
“门主,这两个家伙欺人太甚,咱们拼了。”蝶衣门的一女弟子拔出长剑。
“就是,门主别让人家小瞧咱们蝶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