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族抬头无奈的道:“我看了地图,十四个地方只有这里树木是低的,再加上只有这里树木被砍过,而且也只有这里屠杀的人数是最少的。所以优先寻找这里。”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这十四个点很奇怪吗?”蝶衣舞拿着根羽毛在地图上画来画去画了两个时辰。这时蝶衣舞终于把自己成果抛给索额格剑族。
剑族疑惑的接过手里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抬头问蝶衣舞:“你画的是什么?"
蝶衣舞往下面一看,地图上除了画的简单地图什么都没有,蝶衣舞这才恍然大悟,晃了晃手里的羽毛:“没有墨水了,我重新给你画一下。”剑族泪流满面,只得将地图递给蝶衣舞,还帮蝶衣舞这厮借来黑色墨水。
不一会儿蝶衣舞便在纸上面天马流星一般的画了一下,有将地图仔细的看了看,蝶衣舞这才将地图抛给索额格剑族。
看上晃晃悠悠飘下来的地图,剑族一把拽住,蝶衣舞在地上上面紧紧是简单的勾勒了一笔,这一笔当的是潇洒流畅,看上去就是个搞艺术的料子,因为剑族还是没有看懂。剑族觉得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没有搞过艺术,所以这种艺术般的流线,自己实在没法看懂。
“这是文字吗?”剑族抬头问了一句。在剑族看来,蝶衣舞刚刚画的这玩意有限像一个‘一’字。蝶衣舞立马从树上飞了下来,一把夺过剑族手里的纸张:“这是图腾,华族最古老的图腾,龙图腾。”
剑族差点吐血,心里恨不得大骂出口,地图上面就是一条流畅而又飘忽的线条,这是龙的话,剑族实在无语。至少他这个前世就是炎黄子孙,今生又是华族子民的人还真没看出蝶衣舞画出来的是一条龙,如果一定要说蝶衣舞自己画的是一个动物的话,剑族觉得这应该可以算的上一条蛇。
蝶衣舞也不管剑族心里想什么,而是直接问索额格剑族:“你觉得这条龙缺少什么?”
剑族差点没有喷出来,不过都这个时辰了,剑族也没多少心思听蝶衣舞的笑话,既然蝶衣舞一定要说这是一条龙,那剑族也坳不过人家,毕竟人家好歹也是长辈。剑族再次接过地图开始研究这条似龙非龙,似蛇像蛇的玩意。
饶是剑族想象力非常牛B,在剑族的眼里依旧是一条蛇,实在不像是一条龙,一根线条上,要剑族找出这条蛇缺少了什么地方,这纯属开玩笑。这就好比一根直线代表一条蛇,但是你连蛇头蛇尾都分不出来,那么你也就不可能区别出这条蛇缺了哪个部位,到底是缺了蛇头还是蛇尾,只能是怎么说了怎么算。
“你觉得是龙头还是龙尾?”看到剑族半天都没有说话,蝶衣舞那为艺术而纤细的手指又在地图上演着那条飘忽的直线勾勒了一遍。
既然蝶衣舞一定要说那是龙,剑族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剑族只得玩起了二选一的选择题,随便选了一个:“我觉得可能是龙尾。”
蝶衣舞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比你们家的那个独孤白痴聪明。”
剑族无语,都这个时候了还扯独孤采花干嘛。剑族心里虽然如此想,嘴上确没有说出来,虽然是在看不懂蝶衣舞为什么会把这条直线看成一条龙,还能够分出龙头和龙尾,剑族觉得自己没有这本事,那就少说几句话吧。由蝶衣舞一个人独自解说。
“你不觉得这个埋葬夷族军官的问题像一个龙尾吗?”
“门主请说。”剑族一副悉心求教的样子让蝶衣舞颇为满意,蝶衣舞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刚才紫剑无涯叙说当年屠杀记录的时候,从地图上的第一个点一直到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屠杀的人数是越来越少。所以这样看上去确实是像一个有头有尾的龙,不过这尾巴应该改缺少了一节,应该就在前面不远。”蝶衣舞说着朝远处一指。
这样茂盛的树林里,东南西北都有点分不清楚,蝶衣舞还能准确的指出所谓的最后一个地点,索额格剑族还能够说什么呢,为了不辜负这位女侠的希望,只得招呼大家一起往那边搜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