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台周围的看客重又找回了赚钱的希望,感觉赵翔没有辜负大家,完全有能力战败颜松的时候,高台之上的黑色风巽斩忽然间停在台边,然后便看到赵翔单手拄间于台面,单膝跪倒。到底浑身上下有多处伤口,赵翔终究是气血不足,后劲消散,再没力气驾驭风巽。他只感觉胸腔腹内空空如也,外界空气的压力好大好大,然后,便觉得脑前一黑,鼻头一势,一股鲜血从嘴和鼻孔中同时喷出……
这次颜松二话不说,收起流云斩,几步向前,一脚将这没有丝毫还击之力的赵翔给踢下台去。随着高台上的中年人宣布比式结果,颜松跳下高台,径直来到栏杆处的人群之中,他又双眼死死地盯着云聪。云聪触到颜松眼神的那一刻,便被后者身上散发出的那阵杀气慑住,当下急忙转身,便往人群里挤。颜松一甩袖,三根紫龙须不偏不倚,直接穿透了他那根踹过孙凯的腿,大腿上一根,膝盖处一根,小腿上一根,三道紫电刚一收回,这厮便“啊呀”一声惨叫,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却是无人问津。
孙凯对云聪的感觉似乎很麻木,对方踹他时,他没什么反应,如今对方遭了报应,他依然没什么反应,他的这种举动看在颜松眼里,不觉有些反感,于是颜松喝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就这样被人欺负也不还手!?”
不想孙凯却是嘿嘿一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云聪道:“他这不已经受到惩罚了嘛。对了松哥,”他的言行,就好像刚才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发生在别人身上一般,然后不等颜松再有反应,他便转移开话题,一脸沮丧道:“松哥,兄弟这次没听您劝告,一意孤行,中途变卦,将注重又押给了赵翔,结果玩火自焚!松哥我错了……”
“活该你小子!”颜松懒得理孙凯,转身向演武场外走去。
……
中午吃饭的时候,颜松忍不住心中的愤懑,和秦寿说起孙凯的事情,不想一向好打抱不平,谁若惹我灭他一窝的秦寿闻言,竟没多大的反应,反而只是摇摇头,十分无奈地笑了笑,看那模样,好似十分赞成孙凯的举动。颜松不明所已,问其故,秦寿想了想,先是欲言有止,最后终于再颜松的再三追问下才说道:“我觉得,孙凯的举动很正常,他只是一个人,而云聪背后却有着痞子院长,实力差距太悬殊!”见颜松想要反驳,他似乎知道颜松要说什么,于是又说道:“我觉得我和孙凯一样,就像对待澹台肃,如果对方要挑衅我,我想我也会一让再让……”
秦寿说完,见孙凯和林风点头,而颜松却是默然无语,他忽然哈哈一笑,拍了拍颜松的肩膀:“所以啊,话说回来,咱哥几人都以为我胆最大,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呢,我所招惹的那些人本身是惧怕我大秦家族的,一旦失去了这个屏障,我的胆子可是比谁都小。倒是你啊!”他又拍了拍颜松,“二愣子一样,见谁都敢惹,敢骂痞子院长,又敢打伤他孙子,有时想想,哥还真得很佩服你,当然,只是佩服你运气好,那些人没怎么找你报仇。至于这种强要面子硬出头的事情嘛,以后还是能忍则忍,人活一世,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你说呢?”
颜松愣愣地看看秦寿,见对方冲自己点头,他又看向孙凯和林风,见二人也冲他点头,一时间他摸不着头脑,对方说的和他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他摸了摸后脑勺,冷不丁道:“你们几个今天是不是输傻了?同时又嫉妒我玄修造诣好,总是赢,所以一时间心中难耐,应是憋疯了?”
秦寿道:“我们只是觉得,这几天内,痞子院长可能会特殊照顾你——和凯子。”
“随他去吧,反正我已经不止一次挨他揍了,他敢再揍我,我就揍他孙子,他再揍我也揍……”颜松一想起云聪那副臭德性就烦,当下转移开话题,问林风道,“风哥,今天你到处跑,发现没有,除了我跟寿哥,还有哪些人打进了前五名?”
林风不慌不慢地吃着饭,喝着水,丝毫不为几人的谈话所影响,听颜松这么问,他便说道:“龙若兮打败了刘云,澹台炎打败了澹台肃,兰诺打败了排名第七的大光头陈玄一。相对来说,龙若兮和澹台炎胜得都十分顺利,好像那不是比式,而是切磋一般,反倒是兰诺和陈玄一打得死去活来,最后兰诺放火烧光了陈玄一的衣服,这大光头碍着面子,便自动跳下台,一溜烟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