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午已经吃了不少,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杨煜他们的胃口,杨煜他们三个人又是吃下了小半条街十几家馆子,不过杨大嘴和高永明吃的是十分畅快,但杨煜却是好像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想了半天,也找不到这差出来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反正就是他怎么吃,也无法找到十分合口的感觉,以至于杨煜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烂命一条,离开了地沟油反而无法适应不成。
杨煜他们最后进去的一家馆子算是比较豪华了,虽然不如江南楼,但在虎口关也是名声不小,难得是酒很不错,三个人都吃的不想再吃,也就不再去寻找新的馆子,就留在了这家饭馆里慢慢喝酒聊天。
当三人都有了几分酒意,打算就要离开会旅舍的时候,却是见酒楼外面的大街上一辆马车疾驶而过之后,在离酒楼斜对门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一个年轻人猛地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跑到一家已经关门的店铺前开始猛的敲门,还大喊道:“救命啊,柳郎中救命啊,柳郎中,快快开门,请救我家娘子性命啊。”
一听郎中两个字,杨煜一个机灵,酒也醒了不少,再听那年轻人喊的是救我家娘子的性命,杨煜立刻来了精神,他可没忘了还得找个医生回林山的事,当下透过窗子,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年轻人。
很快,那关门的店铺便打开了门,这时杨煜却是看出来,那店铺并非一家医馆,却是一家绸缎庄,却不知为何那年轻人找郎中却找到了一家绸缎庄的门前。
很快一个老头开门而出,见那年轻人之后,却是急道:“这不是李家小哥吗,你娘子胎像平稳,也还不到临产的时候,怎么你如此惶急,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年轻人急道:“柳郎中,我家娘子不慎跌了一跤,此刻血流不止,还请先生救命啊。”
柳郎中一听也是大吃了一惊,道:“哎呀,如此可是大为不妙,弄不好可就是要小产了,不行,得做好早产的准备,你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出发。”
说完之后,那柳郎中转身对店铺内大声喊道:“老婆子,快,收拾东西随我同去,快快,性命关天哪。”
柳郎中说完之后,却是一个年轻人从绸缎庄里走了出来,大声道:“怎么回事儿,这是去哪儿啊?”
李姓年轻人急道:“这位大哥,实是我家娘子危急,我这才请柳郎中来救命,还请大哥千万行个方便啊。”
绸缎庄的人慢条斯理的道:“行个方便不是不行,这诊金嘛。”
李姓年轻人急道:“诊金由您来定,您说多少就是多少,这位大哥,人命关天啊,还请大哥务必行个方便,先让柳郎中随我去一趟。”
绸缎庄的人道:“好吧,诊金十两,拿来吧。”
李姓年轻人惊道:“十两!这么多?”
“怎么?嫌多?柳老头,和你家老婆子回去睡觉吧。”
“好好好,十两便十两,这位大哥,我身上没带这么多,您随我去家里拿可好?现在可是耽误不得啊。”
绸缎庄的年轻人得意一笑,道:“这是自然,我肯定是要亲自去一趟的,要不然柳老头跑了,我找谁去,不过我亲自去的话,可是不能白跑。”
“一切依你,一切依你,咱们快些走吧。”
一番对话之后,绸缎庄里出来的年轻人和那柳郎中夫妇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又急速向来路驶去,杨煜做的位置和那绸缎庄很近,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听在了耳朵里,当马车离去之后,杨煜若有所思,把酒楼的小二叫到了跟前。
“刚才绸缎庄拿的事你也看到了,告诉我,这是怎么一会儿事。”
这时候已经夜深,酒楼里也没有了几个客人,有了空闲之后,那小二也有了时间,当下笑道:“这位客官,我就知道您得问我,这段时间老是有客人跟我打听那柳郎中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