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吴嗔的马车过来,两位家奴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来,当望见马车上标着董家的家徽,脸上的笑容显得更盛。
“你们两只没鸟的东西,给我退开,我家殿下岂是你这等下人所能迎接的,赶快叫青官来迎。”对于迎上来的两名家奴,作为董卿廉派出保护吴嗔的武者,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人迎接吴嗔,**着马鞭欲要将这家奴赶走。
“二位老哥,这就不必了,他们也是苦命之人。这点银两你们拿去!好好引路便是!休要惊慌!”看到两位武者准备驱赶百花楼的家奴,吴嗔在阻止的同时从衣袖中摸出两块碎银,递给刚才险些被打的家奴。
“多谢殿下恩赐,小的这就引路!引路!”接过吴嗔递过来的碎银,尽管之前每人最少也挨了一鞭子,但此刻脸上的却是堆满了笑容,仿若之前的鞭打根本不存在似地。
“殿下,这些奴才都不是什么好鸟,岂敢收殿下的银两!”看到两个家奴收了吴嗔的银两,站在马车前的武者当即感到不满。
“这位老哥,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他们这也是为了讨生活,不易!到哪里都要遵守那里的规矩,至于这些银两都是应该的,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轻轻地拍了拍武者的肩膀,吴嗔便回了车篷坐好。
虽然吴嗔在出狱的时候,得了百两黄金和万两白银,但为了配置那赤骨酒却是花费了大半的白银,对于刚才打赏出的六两碎银,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如今吴嗔没有什么产业,这银两是越花越少。但深知这风月场所的规矩,这可不是什么面子问题,该打赏的地方还是要打赏。
因为有着百花楼的请柬,所以一路上吴嗔也就没有下马车,随着马车的行进穿过长长的水道,来到了此次举办宴会的场馆‘风月堂’。
作为百花楼宴请众人的场馆,这‘风月堂’可以说是百花楼中最好的堂口,整个堂口占地数亩,堂外种植了各种花卉,将深秋的气息完全阻隔在风月堂堂口。
下了马车,两位侍从将一袋银两递给吴嗔后便退出了百花楼,至于吴嗔则在家奴的带领下穿过九曲八弯的长廊,步入了此次风月堂。
此刻风月堂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人,或是赏花品茶,或是与友人畅谈,或许把玩这手中的玉器,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每一个年轻人身旁总有一两个青官人与之相伴。
如今宴会还没有开始,面对风月堂内的糜烂的作风,搞得吴嗔一时间竟无事可做,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白衣公子扶着手中的折扇来到了吴嗔面前。
“当日是景逸的疏忽,与殿下错过实乃是人生一件憾事,不知在今日宴会之前,景逸是否有幸为殿下做个引导!”这白衣公子是谁,不正是当日在气头将千年血精的消息透露给吴嗔的李景逸吗?
“景逸兄言重了,吴嗔不过只是一介布衣,岂能担得殿下称号,在帝国中这殿下一词也唯有峰太子可挡。”对于眼前这位有着上梁第一次才子之称的李景逸,吴嗔可是抱着相当大兴趣。
“能为殿下做这向导,实乃是景逸的幸事。我们这站在门口可不是什么是,走我们去哪里坐!”饱受太子党之气的李景逸,今日见到这位正统皇子,见其非但没有因为幼年的经历而挫败,也没有因为一时得意而自满,更重要的是在吴嗔身上李景逸感受不到一丝死气,要知道但凡受过牢狱之灾的人多多少少会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对此李景逸对于刚才自己的举动而感到高兴。
在李景逸的引导下,吴嗔向着风月阁东侧雅间走了过去。或许是因为李景逸的引导,加之吴嗔是一张新面孔,这一路引起了不少王公贵族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