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李小牧已经不再了,但往昔的记忆却不受吴嗔的控制,一点点的在脑海浮现。纵然知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吴嗔却不忍退出这段美好的回忆。虽然李小牧虽然已经去世十年,但在吴嗔心目中母亲的形象,永远都停留在吴嗔八岁的记忆里。而导致吴嗔陷入回忆之人,便是那款款走来女子。
“陛下,你看我们的嗔儿又在胡闹了!”
“嗔儿,玩了累?看你调皮的,过来让娘亲看看?”
“嗔儿,今天老师讲了些什么?来讲个娘亲听听?”
“太医,我们家嗔儿怎么了?怎么出怎么汗,你快看看?”
……
“此女子是谁?为什么与母亲长得如此相像,不但外表与娘亲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其的气质竟与娘亲如出一辙。”记忆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短暂的安静后喧嚣再次降临,而吴嗔美好的记忆也被这份喧嚣所打断,望着那款款走来的女子吴嗔不由喃喃自语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吴嗔对于一个女子的身份起了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吴嗔的脚步一步步向着风月堂的中心走去,直至来到李景逸身边。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在吴嗔走近身边的同时,正与他人交谈的李景逸,便注意到了神魂不正的吴嗔,当即与对方结束谈话。
“没什么,我只想问下眼前这女子是何许人?”纵然察觉到自己如今有所失常,但吴嗔却是不管这些,直接将心中的疑问告诉了李景逸。
“李兄此人是谁,怎么连到风月堂的舞娘都不知道。”听到吴嗔的问话,原先与李景逸交谈的公子哥,显然不乐意了,加之吴嗔是新面孔,又听闻吴嗔竟不知此女的身份,当即报以鄙夷的态度,话语之间多少有些的不屑。
“君侯,殊景逸有些事情不能相配,他日景逸必登门谢罪。”听到郡侯如此无礼的与吴嗔说话,李景逸眉头不由一皱,但碍于郡侯的实力李景逸只好将吴嗔拉扯到一边。
“景逸兄言重了,不过我很想知道像这种土包子,是怎么进的风月堂。”看到李景逸不甩自己,郡侯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甩了甩了衣袖便向着太子峰走了过去。
“公子,莫要生气,此人乃是南蛮郡的郡侯,手下掌控着三十万大军,短时间内不易与他结恶。至于这堂中的女子,乃是风月堂堂主李冰燕,在京师有着第一才女的称号,至于其为何与李皇后长得如此相似,这点景逸也不是太清楚。”撇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郡侯,李景逸立马向吴嗔解释起来。
“李冰燕,不知此女今日到此又是为何?”当听到此女的名讳,吴嗔眉头不由一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一份熟悉感从吴嗔的脑海中泛出,但不管如何努力的去回想,却是得不到半点信息。
“对于百花楼的安排,我也不甚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百花楼与太子峰不善。”纵横官场怎么多年,李景逸如何不明白吴嗔的心意,适时的牵引吴嗔的思想在如今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