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玉清殿内,吴盛元则一个人悠闲地喝着茶水,左手执白旗独自一人优哉游哉的与自己对下,吴盛元作为一代明主,如果不是碍于释迦宗的干涉,辰星帝国早已经在他手上恢复了圣祖年代的繁华,就算如今被释迦宗所压,表面上吴峰一人独大,但对于大局吴盛元还是掌控在手,对于今日吴源这一手,吴盛元只是觉得操之过急外,并没有其他想法,毕竟吴盛元和吴源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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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公公离开没一会,吴达便走到了午门之下,将手中金龙锏端在双手之上跪了下来,之后从衣袍之中取出一卷古朴的圣旨放于金龙锏之下,这才从袖子中取出一份奏折念了起来。
“伪临朝政者吴峰,性非和顺,地是寒微;昔充明祖玄孙,虽有吾之血脉,却非我之嫡亲;其父南王,霍乱朝纲,以一己之私陷吾朝与不义。加之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后鸩嗔。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深牢;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鸣呼!实乃是我朝之不幸也!”
“吾宗亲受命于圣祖之时,手持金龙锏,清君侧,势杀小人,以还吾朝之建树,兴吾朝之纲纪!”
吴达虽年事已高,但一身修为着实不弱,午门广场百亩之地,尽可听到其朗诵之声,在场众官员闻言而泣,不少受当年靖国之变影响的民众,也在这一刻跪了下来。
八宝楼上,听到寿亲王吴源的谏书,吴嗔没有动,只是默默站在护栏之前,盯着午门广场上的变动,因为吴嗔知道吴峰不是那么好推翻的,要是容易这件事也不过拖到今日,如今吴嗔现在要做的仅仅是将这一幕记在心底,将这些到场官员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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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书此书,实乃诚惶诚恐,顿首顿首,该死该死,但昔吾朝之法纪,不敢有所妄言,望君郑重!”将手中的谏文放下,吴达以及在场百余名大臣,都向着玉清宫的放下叩首三下,清脆的额头落地的声传荡在午门上空,抬头之时一道道血迹布满在场官员的脸颊。
“事情到这里基本上已经结束,兵谏是不可能的,吴峰手中还有一支御林军,最多是拖延禅位的时间,我们走吧,再不走或许这辈子都走不了了!”在这个时候吴嗔已经保持着冷静,并没有因为午门广场前的变动而失了理智,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吴嗔招呼众人离开。
“少爷所言即是,吴峰势大,此事一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南王被杀,南王府被抄,但想要将吴峰拉下马却是不可能,毕竟吴嗔还顶着贵妃义子的名号,不过这件事着实是个吴峰一击响亮的耳光,接下去就要看少爷如何借此机会发展自己!”宁曾一开始看到午门前的情况,显得非常激动,但听了吴嗔的话后当即明白过来。
“咚咚……”就在吴嗔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阵阵敲门声从雅间门口传了过来。
“请问吴公子可是在这!”宁采儿开了大门,一名身穿青衣的家仆,从走道之上走了进来。
“我就是,请问你是哪家的!”看到走进雅间的家仆,吴嗔并没有回避,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事情吴嗔都已经猜来出来。
“这是我加老爷的请帖,望公子三日之后与皇普寺庙一聚。”家仆从衣袖中取出一份请帖,恭敬的递给吴嗔。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我会去的!”看都没有看,吴嗔直接将请帖收了起来,因为吴嗔知道此事一出,寿亲王吴源一定会来找自己,家仆口中的老爷除了吴源以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