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放亮,窗外隐隐传来路边走卒的吆喝声,春日的朝阳散发着阵阵生的活力,穿过重重空间撒进屋内,照在人身上令人感到异常温暖。
哗啦!哗啦!
一阵阵水声从屋外传来,开来是有人在打井水洗衣服,而能在吴嗔的院子里干这件事的人,唯有宁采儿一人。
“这丫头,又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将我衣服拿出去洗,这怎么行呢!好好地一个大小姐竟然干侍女做的事,要是让宁曾知道还不宰了我。看来等稳定下来,要马上找几个出身青白,靠得住的侍女,让采儿当真的大小姐。”望着原先挂在屋内的衣服,已经被采儿换成一身崭新的袍子,吴嗔不由喃喃自语道。
换上采儿给自己准备的衣袍,吴嗔走出了房门,望着正从水中打水清清洗血衣的采儿,吴嗔无奈的摇了摇头,喊道:“采儿,那件衣服不要洗了,哥哥带你去吃早点,中枢院的豆花油饼可是此地一绝,错过了可就不好了!”
“哥哥,你现在是亲王不错,但该省的还是要省,这袍子只是沾一点血迹,很快就洗好了,对了善哥哥呢?”听到吴嗔的喊话,采儿并没有回头,专注的将衣袍从水中捡起来,两只如嫩藕般的小手紧紧抓住衣袍两头,想将衣袍上的水系尽数拧了出来。
“你这丫头,还是我来吧!”虽然看不到采儿的神情,但对于采儿的话吴嗔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去反驳,大步走到水井旁,将衣袍从采儿手中抓过,一边将衣服里的水迹拧干,一边将蒲善的事说过采儿听。
“善哥哥回去了,也好。对了!嗔哥能答应采儿一件事吗?”用小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水珠,采儿轻轻说道。
“说吧,想要什么?哥哥都答应你!”吴嗔深知采儿的性格,不是那种喜欢向别人提要求的人,如果真的有要求必定都是重要的事情,其实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吴嗔都会答应她。
“哥哥,我想学武,我不想再被人保护,采儿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采儿心中最重要的东西。”握紧小拳头,瞪大双眼,采儿非常激动的说道。
“没问题,不过练武很苦的,到时候可不要叫苦啊!”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练武一事,就算采儿不提,等安定后吴嗔也会教采儿,不为别的就希望采儿在未来的日子有自保的能力,如今采儿自己提出来自然最好。
“不会的,我以前也跟着哥哥练过,不过那个时因血食不足,所以才没有练下去!”采儿瞪着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吴嗔,仿佛吴嗔要说个不字,采儿就会用眼神将吴嗔杀死。
“这就好,走!练武可不能饿着肚子,吃完早饭哥哥就教你!”采儿的基础不错,以采儿的蓄积,稍加点拨晋级练器期不是问题,刮了下采儿翘起的小鼻子,吴嗔转身向着院外走去。
“哥哥真坏!”嗔笑一声,也顾不上一旁的衣袍,采儿撒开小脚跟在吴嗔身后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