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了眼。
白衣女子正保持着攻击姿态,已僵持在原地。先前为古天领路的那名兵士惊愕的张大嘴巴,眼珠子也好似要掉了出来。
一招半,对方居然用了一招半就“打败了”祁干,他们的西北魂王。
短暂的宁静过后换来的是一声暴吼。
“好小子,本将军跟你拼了。”祁干很是生气,他居然被一个小子这么轻易的取胜,他怒吼道:“还不放我下来!”
“哦”古天应道,撒开手。
嗵!
重物坠地!
“唉哟!你狠!”祁干一个翻滚,撑着腰站起身来,在其全身已经开始溢出魂气。
然而,还未等祁干发狠,已经有一个比他更厉害的存在出现在两人中间,双手叉腰,气愤不平的说道:“愿赌服输,你是不是又要耍赖?”
“我,我……这局不算,这小子……”祁干支支吾吾的想着一些理由。
“哼,休要赖皮。”黑衣女子鼻音一哼,转身拽起古天就往擂台下面拉去。
手臂被握,古天有些失神。前世的雀彩儿可是对自己恨之入骨,如今却是力保自己安危。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快放手,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这么不害羞拉人家的手,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怪不得那天你说他英俊。”祁干气得脸色涨红,当他看到两人手拉手时,他眼睛微眯,弯成了月牙。
黑衣女子被祁干说的脸蛋有些红通,犹如一个熟透的果实,她有些尴尬的放开古天的手,眼睛悄悄瞥到古天脸上,发现对方一脸平静,不满地撅起小嘴,却是怒视着祁干:“胜负已定,明日我们就出发。”
“真是女大不中留。”祁干嘀咕一句,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看着远方的兵士:“刚刚的擂台比试你都看到了吧?”
兵士一脸奇怪,怎的突然问起自己?他点了点头,突然又摇了摇头。
“哼,罚你禁言一年,可有怨言?”
“没——!”兵士本要应答,可发现祁干的脸色不对,急忙紧闭不语,就差没被憋死。
“退下!”祁干命令一声,待兵士灰溜溜的离开后,他来到古天面前。
黑衣女子一脸紧张的护在古天面前……
“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
古天心中有些不爽,不过对方是他见过隐藏最神秘的一个高手。喜怒无常,时假时真,真真假假,让人无法琢磨,这种人往往最可怕。
古天向前走去,被彩儿挡住去路,她左右晃悠,挡住两人的正面交锋。
彩儿比古天低矮一个脑首,对此古天也有些恍惚。曾几何时,那时他在暗处,当时的雀彩儿嫣然还是一个少不懂事的纯真处子。如此想来,他到隐隐有些期盼,希望在这一世的彩儿不要像之后那样被权利迷惑了心神,失去本该有的快乐。
正在锲而不舍阻挡两人交锋的彩儿,这时发觉细腰被握,身子被一双大手抱起向后挪去,她俏脸又是一阵绯红,待出现在古天背后,看着厚实的背部,她轻踮着小脚,磕着地面。目光有些隐藏不住的爱慕。郝然一副少女怀春的迹象。
“请将军责罚。”
“少了这一套,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若能答得出来,我就承认这次你赢了。若是答不出来,不但秘境去不了,还要成为别人的口中食。”见古天一副恭听之样,他接着道:“刚刚你是如何破除我的隐身之法?”
“刚刚情急之下,属下误打误撞,也不知怎的就破了将军的隐身之法。具体如何,属下也不知其中玄妙。”古天有些尴尬的回道。
却听祁干一声冷哼:“这里未有外人,你若不老实回答,我现在就灭了你的魂元,让你给我女儿当口食。”
“是,属下知错……刚刚将军在胸膛凝聚隐身魂纹,不巧在这一个月的训练中,青目队长也教了属下许多魂纹的运用,其中正有隐身魂纹之法,当然……属下还是有自知之明,此乃将军故意让着属下,不然属下怎能一眼看穿将军魂纹运转的轨迹!”
古天解释着,暗自注视着祁干的表情。直到对方化为一脸笑意后,他暗自舒出一口气。但他所说也不无虚假,如果祁干不是刻意将魂纹显化在体表,魂界之中有谁可破除他的隐身魂纹秘法?
“不错,不错。”祁干连道两声,一脸的满意。他这才看向还在擂台紧张而立的白衣女子。
青此刻发觉三人目光望来,急忙跪拜下去,嘴中支支吾吾,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