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窑洞里两排忽明忽暗的火炬直通幽深之处,草寒深紧紧的盯着走在前面的奴兵,眼睛闪烁个不停。
这个奴兵看样子是负责押送所有被送到这里的人到矿窑的,他肯定知道很多东西。
用什么样的办法套话好呢?草寒深托着下巴,轻晃着脑袋,让下巴和手磨擦起来,一脸深思的跟着那奴兵。
“叮。”
“嘭!”
“噗嗤~”
阵阵嘈杂的声音在昏暗的窑洞里回荡着,周围都弥漫着一种浓重的汗臭味和矿石独有的,略略刺鼻的金属味,这,就是矿洞了吗?草寒深被那声音惊醒后不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嘎嗤~
忽然一种骨头被踩碎时发出的声音在草寒深脚底发出,草寒深一看,一截惨白的腿骨被草寒深踩得四分五裂,仔细一看,周围的地上也散落着不少同样的碎骨,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人留下的。
那奴兵略带惊讶的盯着草寒深若无其事的继续走下去,越走气氛就越恐怖,可草寒还是面不改色,他也不得不低赞一声,好样的。
这里可是矿窑中的恶窑,死个人正常得很,没看那奴兵越走就是越小心,虽然年中不知来了多少次,他也知道自己是管理这里的人之一,可他还是时不时的做弄自己。
所以那奴兵很讨厌来自己。
可能想到上次的事,那奴兵居然停了下来,对草寒深扬了扬长枪,带着警告的语气,恶狠狠的对草寒深说道,“小鬼,走进去。”
奇怪的看了看这个面露惧色的奴兵,草寒深踏着悠哉游哉的脚步顺着通道慢慢的走了进去。
越走那嘈杂的声音就越大,草寒深猜想,里面就是矿地里,可奇怪的是没见到任何一个守兵,难道就不怕他们*。
“哟!看,来了什么!是个小鬼,哈哈哈哈哈…,你们输了。”
草寒深穿过这个窑矿通道后出现在一个大大的像广场一样大的拱洞里,四处看了下,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和自己所站的窑洞通道一样的黑洞。
所有小洞都是连着中间的向广场一样的地方,而在中心正坐着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他们正围在一个石桌上,上面密密麻麻的放满了大小不一,形状千奇白怪的石头,一个面露喜悦的人正开心的把石桌上石头疯狂的往衣服里装,其他的人不是妒忌的盯着他看就是愤怒的瞟着他。
“哈哈哈哈哈…”
“不是老人,不是中年人,更不是女人,是小鬼,通杀,哇哈哈哈…”,那人肆意的狂笑着,不时的向其他人投以一抹兴灾乐祸的眼神,屁颠屁颠的向一个躺在他不远处的男子跑去,那男子身边跪坐着一个姿色不错,身上只传了件仅仅能遮住那三点的破布的女子,她正神情专注的轻轻拍打着那男子的大腿。
居然有女人!
那零星或站或躺在周围的男子不时的偷瞄着跪坐在地的女子,**邪的目光肆意的游戈在她身上。
那女子每次锤打大腿时摇曳的身姿,都或多或少的乍泄出春光,而她却依无所觉的样子不停的重复着这动作,引得众人猛咽口水,甚至者身体微躬了起来,可谓是丑态百露。
那人恭敬的把一半石头放到他身边,随后瞅了一眼草寒深,喜悦满面的向草寒深跑来。
“小鬼,多谢了!这给你。”,从衣服中摸出一块大大的石头塞到草寒深怀里,他才向草寒深身后的窑洞跑去,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盯着手中这块大大的矿石,草寒深马上脸黑了起来,黑得都快滴墨了,联系前因后果,草寒深明白这厮是祸水东引啊!
果然,愤怒,狠毒,噬血的凶光马上集中到草寒深身上。
草寒深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才恢复正常,二十年来,草寒深是第一次被人耍了。
盯着周围那虎视耽耽的眼神,草寒深虽不惧,这种角色杀上百来个也不会手软,可烦不胜烦啊。
虚眯着眼,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那女子身旁的男子上,想到刚才那人留下一半矿石后众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草寒深计上心头。
嘴角微微**,带着一丝微笑草寒深拿着矿石慢慢向那男子走去。
这小鬼要干什么?
赌王他们不敢揍,可不代表草寒深不能揍,能进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之辈,十岁的小孩他们杀的还少吗?
一时间众人都注目的紧视着草寒深,其中带着一抹好奇的目光,接下来草寒深怎么做呢。
正所谓新来新猪肉,女的**,男的打。
这就是“恶人矿窑”几百年传下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