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闲得发慌的许寒顿时兴致勃勃.起来,闪身进桥头旁边的一块巨石后现,换上一张变化符,变成白发苍苍的老翁。这老翁身穿粗布短袍,拄着一枝朽木拐杖,两眼混浊,满脸皱纹密布,好像悬崖顶上的古松树皮。
从石头后面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之后,许寒伛偻着身子,艰难地走上桥。
许寒那老态龙钟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散架似的,他拄着拐杖,慢慢走上桥,朝那书生迎面走去。他走得很慢,一步三摇,颤颤巍巍。在经过那书生旁边的时候,许寒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自己假装打了一个趔趄,让脚上的草鞋掉到桥下去了。
桥下是一条干涸的河流,那只草鞋就掉在河床的干裂土地上。
“老人家,你没事把?”那书生见许寒快要摔倒在地,赶紧把他扶住,关切地问。
“臭小子,你干嘛撞老夫?”许寒满脸怒容,喝道。然后拐杖一指桥下,说道:“老夫的鞋子掉下去了,还不快下去帮老夫捡上来?”
“好,老人家,你等等!”那书生倒也没说什么,扶着许寒坐在桥上之后,赶紧下去捡鞋。
不一会儿,那书生捡到鞋,回到许寒面前,把鞋子放在他脚边。
“来,帮老夫穿上!”许寒把脚一伸,命令道。许寒明明只需轻轻一伸脚,便穿上鞋了,可是他偏要那书生帮他穿上。
“这……”那书生愕然。
“这什么这,快点帮老夫穿上!”许寒眼睛一瞪,喝道。
“好吧!”书生迟疑了一下,拿起鞋子,单膝跪地,无奈地帮他穿上。
许寒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
对于这个恶作剧,许寒心中很是开心,同时神识散开,发现那书生并没有走,而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
“此人心性不错,且有王候将相之光晕,不如我帮帮他,为将来结下善缘!”许寒突然心血**,决定帮他一帮。
可是,怎么帮?
许寒稍一沉思,便有了主意,于是转过身,和蔼可亲地问道:“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书生闻言一愣,眼神里闪过警惕之色,可是很快,他便放下心来了,他微笑答道:“老人家,晚辈叫张良。
许寒点点头,微笑道:“张良,不错,你心性不错,明天凌晨到这里来!”
张良大奇,忙问:“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许寒并不回答,转过身,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
离开那座桥两里远之后,许寒闪身走进路边的草丛中,换回原来那张变化符,然后拿出传送阵盘,径直来到刚才那间酒店后面,然后悠然从酒店后面走出来,回到那张桌子前,发现刘季竟然还没醒过来。
武大娘见许寒突然出现,赶紧帮他沏上一杯热茶,然后将刘季推醒了。
刘季睁开眼睛,爬了起来,看到许寒,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充满歉疚地道:“啊,许老弟,不好意思,刚才实在太困了,不小心睡了一会儿。来,我们继续喝,继续喝。酒呢,武大娘,武大娘,上酒啊上酒!”
武大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怒道:“人家许公子都等了你大半天了,你一醒来又要吵着喝酒。你没看到吗?太阳都快落山了!”
刘季一怔,伸头到窗外朝西边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说道:“还以为只眯了一下眼睛,想不到阄睡了一整天了。”
许寒笑笑,拿出一个小葫芦,倒了一滴到一个空茶杯里,再冲一小杯茶给刘季喝。
刘季也没在意,也不怕许寒下毒什么的,端起茶杯,一口喝光。
可是,茶入肚之后,他神色突然一变,随后惊喜地叫道:“许老弟,你刚才在茶里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