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公正称是,在前引路。到了正厅,请二公登炕上坐,自己坐在一边椅子上相陪,下人送过一说喷香的茶汤。
张书记说:“欧阳公听说你有一令郎,才华模溢,做了一首诗,在我们这黔中大地响彻得很呢!”
欧阳公正说:“唉!谈起这个,实在惭愧。公正半百开外,只有一儿子,以前到是天资不错,不过,现在长大,却益见贪玩,说起来,教导无方,真是惭愧惭愧。”
白长候将手一理长须说:“欧阳公,您太谦虚了,也是对令郎要求太高了吧!我们都听说令儿学问好得了不得。”
欧阳公正:“那是过奖了。“
林龙在侧房听这些听得云里雾里,长候和张书记说的欧阳公正的令郎,不就是自己吗?自己有一首诗响彻黔中大地?是哪首诗,我自个儿怎么不知说呢?这可真好玩呢!”观察中的林龙对照自身,忍不住笑着,又皱着眉头,继续观察,又听见长候将手一挥,又问说:“令郎今年多大呢?”
欧阳公正说:“今年二十有岁出头了。”
这话更让听着的林龙差一点笑出声了,明明自己已经二十七了,回到这古代年岁到变小了七岁了,而这一切又历历在目,又像真的一样呢!
这时,只听见长候念说:令郎的那首诗经张书记说过后,我也认为是一首好诗:“白虎下山白水河,河水无心自等闲。何必奔流下山去,凭添波浪在人间?”这首诗好就好在后二句,问得山高云水哑口无言。这种诗完全体现了令郎的才华,含着多少哲理,说出多少人世辛酸?
林龙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啧啧称奇,自己原来还可以做出那么富有哲理的诗呀!自己原来还如此不俗呢!
只见张书记又说:“欧阳公,令郎可有进京求功名之意?”
欧阳公正说:“有,他是很想出去,但是我怕他学问不精,要他再勤学两年。”
“这勤学是好,最好再给他配上一门婚事,让他安下心里,日后必有出息。我这边认为‘安正堂’的珍老师,珍老师开创那“务本堂”声名远播呀!不如给令郎成了亲事,然后让他安心去跟着珍老师学两年,为令郎才华增色……
公正一笑说:“十分感谢,十分感谢,只是这好人家的女儿?我家远儿怕攀配不上呀!我也正为他的这件事忧心呀。”
听到正公这般说,长候说:“好!好!好!一连三个好。
看着白长候一边点头,正安便说:“小儿尚未定人家,但是有什么好家,也是我们欧阳家男方家应该出面的,烦你们亲上上门,真是有劳了,有劳了。”
张书记说:“不在乎,不在乎,只要是人才,女方和女方家喜欢,何必拘礼呢!呵呵,欧阳公,实不相瞒,这女方家正是我们白长候之女,说的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白淑英。”
欧阳公正赶紧两手一拱说:“长候大人,那我家远儿是高攀了,惭愧惭愧!”
张书记点头说:“这就是了。长候的女儿白淑英从小也是饱有文学,人品更不必提,堪称女中之英。”说着,哈哈一笑。
在侧房的林龙听到这些对话,心里紧张一阵胜似一阵他真想冲出去,然后对什么长候什么张书记大闹一通,表达自己不愿意。要不,就私奔,离开这个要给自己安排娶白淑英的这个魔窟里。
“不能,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去找母亲大人,让她让父亲大人给我退婚!”林龙心里用力地给自己说了一遍,然后走出侧房,朝后房去找母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