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安正之地莽莽接天的大山。不过,“务本堂”之地,山之尖峰卓立,兀起来畴,秀拨如画,叫称云鹫山,“务本堂”就在云鹫山脚。”
白胡子老师的话林龙开始回忆自己的国学基础,历史知识。他隐隐地记得,此地域名为安正县一带,在古代确实有一个“务本堂”旧址。东汉时期这里的文化教育便已兴盛一时……看古代的此地,还真不能用现代的眼光来看,在现代眼光看今天的安正县,实在不占地理优势。川黔铁路亘隔着逶逶迤迤的大娄山脉从正安之西穿过了;千里乌江远远地从南向东甩开正安县流入长江。这是一个远离中的角落。号称面向重庆、背靠贵阳,其实离这两个中心城市分别都是300多公里。
林龙想到这里,一下子跳起来,他不顾温馨灰兄的阻挡,不顾白胡子的惊讶,一个人就朝大宅院里冲出去,他要看清这里的世界,这里的地形。
跑出大宅院,前面是一个平坝,越来平坝,便是一道又一道的的山路上,连峰际天。
“这是什么古代时期?是东汉吗?‘安正堂’正是东汉的产物。我在梦中回到东汉吗?娜娜丝在哪里?我在黔,她也在重庆?不,那里应该叫巴?我该如何办,我该如何做?我怎么去找她?”
想到这里,林龙遐思如絮,恨不能自己钻进图书馆去仔细阅读曾经读过的范晔所撰的“后汉书西南夷传”……原来自己所在的黔地之安正,在古代原来得风气之先,那看来,我要找到娜娜丝,我必须要苦读诗书,进京赶考,然后到巴去做官,我或许才能打到我的娜娜丝……
想到这里,林龙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去‘务本堂’打那里的真正的老师学习,然后进京赶考,混个官职,然后遍天下去寻找娜娜丝……
林龙迷迷糊糊回到家里,前脚刚踏进门槛,便看见温馨灰兄匆匆的跑了进来,说道:“少爷,门外来了一个长候小厮,看了安正的长候大人是有事情找老爷。”然后,一付紧张的神情看着林龙。
林龙问道,“长候拜见老板大人,你何须如此紧张呢?”
温馨灰兄道:“少爷,是白长候老爷亲自上门要嫁女儿,给你说亲的!”
“给我说亲?那我们赶紧去看看!”林龙也急了。于是,温馨灰兄便带着林龙来到正厅的侧房,透过侧房的纸糊的窗孔开始观察一切。
观察中,只见欧阳公正对府上大哥道:“长候小厮有话须禀明我,我去见见。”
只见府上大哥自迎那个小厮到正厅相见。那小厮见过礼,便道:“欧阳老爷,小斯是在长候家当差。今晨有安正的李书记由正道来,听说欧阳老爷也住在这里,邀我们长候特来引见欧阳老爷。”
欧阳公正道:“既然如此。就快请吧。只是我家在这乡野,没有什么好东西,只希望两位大人不要见笑了。”
小厮道:“我们长候和李书记正在来的路上,叫我先来,禀报。欧阳老爷,麻烦你准备,我现在回去回信了。”说着,小厮向欧阳正公告退。
欧阳老爷看着小厮的身影,脸上带着欢喜的笑,然后对府上大哥说:“长候在我安正是很有地位的,一直听说他看中我们远儿,这次,他特意来造访,且是县里张书记作为引荐人,这目的是很清楚的。不过,我们千万不可大意,必须竭诚款待。”当时正公老爷就吩咐府上大哥去安排厨房,预备上等酒席。又叫来打扫卫生的女仆们赶紧再次打扫正厅等。所有家中人应该侍候的地方,都预备好了人。
林龙看着这一切,问温馨灰兄,“这长候老爷也算是一个官吗?”
温馨灰兄说,少爷,是的,算是我们安正的地方官了。哦,我得出去了,老爷有规定,我除了伺候你,家里来了大官,我也得出去小心侍侯。“林龙点头,看着温馨灰兄出去,也看见了老板大人公正也正亲自走出大厅门外,客已经来了。
府外的大门来了两辆马车,车停,先从车上先跳下来一个小厮拢住马,让车子停住。然后由小厮揭开车帘,这里,从车里走下两个人。第一个头戴青母追巾,身穿蓝罗绣花大袍。面上三绺黑长须,一个酒糟鼻子,这就是长候,安正县的白长候。第二个头戴诸葛巾,身穿红罗绣边大袍。面上三绺苍白胡子,其面上团团的轮廓。手上拿了小尘,带笑不笑,这里另一个县而来的张书记。
欧阳公正连忙上前打躬,道:“乡居一切简陋,今天荣幸二公光临,感谢感谢!”
张书记道:“我和长候大人特来打扰,里面长谈吧。”
欧阳公正称是,在前引路。到了正厅,请二公登炕上坐,自己坐在一边椅子上相陪,下人送过一道喷香的茶汤。
张书记道:“欧阳公听说你有一令郎,才华模溢,做了一首诗,在我们这黔中大地响彻得很呢!”
欧阳公正道:“唉!谈起这个,实在惭愧。公正半百开外,只有一儿子,以前到是天资不错,不过,现在长大,却益见贪玩,说起来,教导无方,真是惭愧惭愧。”
白长候将手一理长须道:“欧阳公,您太谦虚了,也是对令郎要求太高了吧!我们都听说令儿学问好得了不得。”
林龙在侧房听这些听得云里雾里,长候和张书记说的欧阳公正的令郎,不就是自己吗?自己有一首诗响彻黔中大地?是哪首诗,我自个儿怎么不知道呢?这可真好玩呢!”观察中的林龙对照自身,忍不住笑着,又皱着眉头,继续观察,又听见长候将手一挥,又问道:“令郎今年多大呢?”
欧阳公正道:“今年二十有岁出头了。”
这话更让听着的林龙差一点笑出声了,明明自己已经二十七了,回到这古代年岁到变小了七岁了,而这一切又历历在目,又像真的一样呢!
这时,只听见长候念道:令郎的那首诗经张书记说过后,我也认为是一首好诗:“白虎下山白水河,河水无心自等闲。何必奔流下山去,凭添波浪在人间?”这首诗好就好在后二句,问得山高云水哑口无言。这种诗完全体现了令郎的才华,含着多少哲理,道出多少人世辛酸?
林龙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啧啧称奇,自己原来还可以做出那么富有哲理的诗呀!自己原来还如此不俗呢!
只见张书记又道:“欧阳公,令郎可有进京求功名之意?”
欧阳公正道:“有,他是很想出去,但是我怕他学问不精,要他再勤学两年。”
“这勤学是好,最好再给他配上一门婚事,让他安下心里,日后必有出息。我这边认为‘安正堂’的珍老师,珍老师开创那“务本堂”声名远播呀!不如给令郎成了亲事,然后让他安心去跟着珍老师学两年,为令郎才华增色……
公正一笑道:“十分感谢,十分感谢,只是这好人家的女儿?我家远儿怕攀配不上呀!我也正为他的这件事忧心呀。”
听到正公这般说,长候道:“好!好!好!一连三个好。
看着白长候一边点头,正安便道:“小儿尚未定人家,但是有什么好家,也是我们欧阳家男方家应该出面的,烦你们亲上上门,真是有劳了,有劳了。”
张书记道:“不在乎,不在乎,只要是人才,女方和女方家喜欢,何必拘礼呢!呵呵,欧阳公,实不相瞒,这女方家正是我们白长候之女,说的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白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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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公正赶紧两手一拱道:“长候大人,那我家远儿是高攀了,惭愧惭愧!”
张书记点头道:“这就是了。长候的女儿白淑英从小也是饱有文学,人品更不必提,堪称女中之英。”说着,哈哈一笑。
在侧房的林龙听到这些对话,心里紧张一阵胜似一阵他真想冲出去,然后对什么长候什么张书记大闹一通,表达自己不愿意。要不,就私奔,离开这个要给自己安排娶白淑英的这个魔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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