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往生混元丹,则是一个家族性命的保证,若是这两种丹药真能大量生产,定然能够给任何一个家族带来难以言喻的好处。
可惜了,往生混元丹炼制不易,需要往生不灭树种的力量,若是树种能够发芽成长,他还倒不介意截下枝杈移植。
“贤侄,这青阳丹?”秦海生说话有些颤抖了,儒雅的气息有些絮乱,几位长老亦是呼吸沉重,他们都知道,秦海生为了家族付出了多少,就连秦家的子弟都没有那种闲心去管,一心花在家族大业上,如今有了壮大家族的宝物,岂会不心动?
孔以树摸摸鼻子,道:“青阳丹我在哪得到的,你们也知道……”
秦月在一边突然掩嘴轻呼,道:“爹,你们忘记了,他就是南阳仙教灵府之地里,阻拦二叔和几位长老的那人……”
“嗯?”秦海生等人这才想起此事,不由好奇的看向孔以树。
孔以树苦笑,感情你们才想起来我和你们秦家的过节啊。
不过还真想到,上次灵府之地里见到的那中年男子和两个老头,竟然就是秦家的老二秦博等人。
嘿,这算是孽缘吗?不过也幸好,得罪的不是秦家家主一脉。
“原来如此,这青阳丹是南阳仙教青阳殿的丹药,早该想到的……”秦海生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眼光希冀的看向南宫长老,后者有些得意的道:“家主,此事交给老夫便是,不过,这丹药老夫还需要多次尝试……”
说着,眼睛看向孔以树,孔以树淡然一笑,直接取出白玉小葫芦,里面全是青阳丹,反正他有两葫芦,不缺,拿一葫芦出来又有何妨,而且,若能找到丹药的所有药材,应该能摸索出炼制之法,虽然比较困难。
秦海生这才放下新,又问起孔以树往生混元丹的一些情况,孔以树随便胡诌了一些应付,事情便谈到了天之痕。
通过对话,孔以树这才知道天之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当了解之后,震惊的无以复加。
天之痕,以为绝高强者一剑劈开的裂痕,数千年而不合,在仙道时期,亦是鼎鼎有名的一个地方。
那位绝顶强者,传闻乃是跳出五行的大乘境以上的强者,具体实力没人说得清,但是有传闻当初斩杀一头邪魔妖兽,一件劈开的裂缝,剑意流转在裂缝之中,数千年天穹法则也无法修复过来,甚至天外的一些东西路径这里都会被剑意抹杀干净。
而在天之痕下方,有一座古城,古城两边,对应天之痕的两段,有天剑潭和天雷山两处奇地,天剑潭处,插着一柄高大百丈的古老石剑,石剑四周沉陷的地下有地火流动,而地上则形成了一片湖泊,湖泊水却极为冰冷,天地因为石剑而形成冰火两极的自然大阵。
在湖泊上,有许许多多被冻结死亡的冒险者,可如此依旧有无数冒险者想要闯过这片冰火两极大阵,因为那古老的石剑,正是那位绝顶强者的佩剑,只要有本事在触摸剑身者,都有几率从剑意中领悟出一套剑诀。
而天雷山,因为天之痕引来天地意志震怒,这座传闻是绝顶强者肉身所化的高耸大山,常年笼罩一片雷云,天天都有无数天雷落下,山上雷气浓郁得惊人,元胎境仙武者也只能依靠玄兵爬到半山腰,山顶处就连金丹境都不敢上去,因为半山腰以上就不是普通的雷电了,而是五行天雷,远超金丹境的龙虎劫和分神境的九雷丹劫的恐怖天雷,那可是足以抹杀大乘境的五行重雷,谁上去谁死。
按理说这样一座雷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生物存活,可却偏偏有花朵在山上成长,而且还是长在石头上的花朵,花朵中有惊人的雷气,称之为积雷花,银白色,有紫色花蕊,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器都是绝妙的丹药,起内中至阳至刚的雷气,对淬炼肉身和元气都是绝佳的。
而积雷花所生长出来的蕴雷石,更是炼器的东西,虽然威能较少,但是好好炼制一番绝对能炼制出玄兵,秦家的天雷霹雳弹便是以蕴雷石为基础炼制的。而金色的庚金天雷霹雳弹,则是从金鲨皇朝境内,仙武盟所掌管的天雷池中获得。
“原来如此,所谓的天之痕生意,其实就是秦家在古城内,每年所采集的积雷花和蕴雷石,这是关乎秦家真正资源的东西,若是没了,秦家就少了保障的手段,而这些东西应该还是比较暴利的。”孔以树心道。
想到此,孔以树也是吃惊,这样一个关键,被秦博掌控在手里,秦家经济还真可能被掐死,而秦博等人又有平家护着,可不好办。
“此时就交给月儿和金长老去办吧,平家还不敢和我们大动干戈,只能内部分化我们,有月儿过去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秦海生不以为意的道:“我秦家的东西,平家想动简直痴心妄想,贤侄,这次月儿带队要前往天雷山采集积雷花和蕴雷石,还望你能从中帮忙一二。”
“没问题,我本来就要往那边游历,对天之痕我也兴趣很大。”孔以树回道。
半个时辰后,孔以树和秦月走在秦家后院,那里正有一群秦家子弟在喧闹争吵。
迎面走来两名侍女,孔以树一看心里有些古怪,这两名侍女正是他在云雾城酒楼,出手教训的秦月的两名侍女。
那两名侍女看到孔以树,先是惊恐一下,旋即又有些讨好的道:“见过姑爷。”
孔以树摸着鼻头,秦月好奇道:“那边出了什么事?”
“启禀小姐,是秦明少爷和田家的少爷在赌斗……。”
“什么?”秦月好看的眉头一挑,薄怒道:“又在和人赌斗,这次赌什么?”
“小姐……”
“说!”秦月眼睛怒气越来越重,不用说,估计她已经想到赌什么了。
“是小姐和姑爷……”
“混蛋!”秦月彻底暴怒了,霸气的冲出去,气势直接扑卷开来,将围观的一群秦家子弟给冲散。
孔以树也是好奇的跟上去,只见前面有一座青砖比武台,台上两个年轻人正斗得火热,最耀眼的便是一个模样倨傲的少年,正疯狂的指挥着一尊金鼎,以强烈之势撞击和震动,嗡嗡当当的巨响震耳欲聋,地面的青砖一块块的爆裂,雄厚的元气将另一名少年镇压的行动困难。
不过,孔以树却看到,那个田家的少年虽然被元气金鼎镇压,动作迟滞但是并有一身滑溜的身法,每次都险之又险的躲过金鼎,手上抓着一柄火红色的纸扇,纸扇上飞起一只只烈火飞鸟偷袭秦明。
田家少爷嘴角有一抹诡异的冷笑,而反观秦明,看似温和的脸上已经因为打不到对手而暴躁起来,动作开始凌乱,脚下的步伐时常被阻,元气金鼎有些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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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啊……”孔以树低声念叨,在他眼里,秦明体内的经脉流动的元气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最主要的是,经脉和骨骼肌肉都有细微的裂缝,气血暴戾之下,肉身伤势越来越严重了,最明显的还是五脏,精气开始外溢,受了难以痊愈的内伤了。
“唉,未伤敌已经自伤了,还怎么打?”孔以树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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