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厚笑了两声,忙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却是实在喝不下咯,鄙人若醉了怕反吐了美人一身啊!”
萧玫哼了一声,美目流转,娇笑道:“近日妾身又裁了件新式衣裳,却是比现在这身还要美上几分,这便去穿给朱老板如何?”
朱由厚一怔,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萧玫花样百出的新奇服饰他自是大爱啊!
萧玫浅笑了一声,莲步轻移,这便朝着内室行了去…
过不多时,便见那粉烟纱帐徐徐荡了开来,萧玫从中徐徐而来。只见其又换了身银灰色服饰,上身着一紧身丝质小衣,半抹酥胸更是被勾勒得呼之欲出。而下身却是一只及臀下的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便就这么白生生的呈现在面前。
那纤细的足裸,那莹白如象牙般的肌肤,瞬间便填满了朱由厚的脑海之中,眼神飘忽其上,却是再也移不开。
萧玫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一颗俏皮的小虎牙再次显现在灯火之下。
萧玫轻移莲步,站定在朱由厚身前,纤手一扫,便将那杯酒再次揽在手中,她朝着朱由厚轻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官人…喝了这杯我们便同房如何?”
那丝丝香风瞬间便钻入朱由厚的鼻间,脑海中回荡的是那白花花的大腿,那一声官人。刹那间,朱由厚便觉自己如沐浴在春风之中…
“好…好…”他却是有些真醉了…
朱由厚取过酒杯仰头便将之给灌入口中。
见朱由厚将这一杯酒饮下,萧玫脸庞上的笑意更盛了!柔声道:“官人…我们这便同房吧…”
“哈哈…如此便好了吗…那我们…那…我…们…”
朱由厚忽然觉得自己头有些晕忽忽的…眼皮沉重得很,便是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萧玫冷笑了一声,玉手在朱由厚额头一点,笑道:“倒…”
“嘭…”
肥硕的朱由厚老板应声而倒…
萧玫抬起那一截白皙的**,狠狠的朝那朱由厚的脸上踹了几下。一边踢一边骂道:“死猪!还敢占本姑奶奶的便宜!看我不踹死你,哼…!”
踹了好一会儿,萧玫这才停手。然后用尽全力将朱由厚肥硕的身躯拖至床塌之上,又将其周身衣物尽数去了个干净。
看着面前这皱成一叠叠的肥硕身躯,萧玫心中忍不住一阵恶心,不过转瞬之间,她又开心得笑了起来,喃喃道:“却也是你这家伙倒霉!算是占了姑奶奶的便宜的补偿吧…”
说着,萧玫从一旁的柜子之中又取了样东西出来。此物白里透红,约莫半个拇指大小。若细细观来倒是与那鱼泡极为相似!只是中间灌了些红色**。
萧玫一脸的坏笑,又掏针来,在床塌之间将那鱼泡给戳碎了去,从中溢出的红色**,瞬间在床单上落下点点鲜红…
做完这一切,萧玫便紧挨着朱由厚躺下,开开心心的睡了去…
翌日清晨,朱由厚从睡梦之中醒来,只觉得头疼的要命,一见天色却已是大亮,想起昨夜自己喝了一杯酒后便昏昏沉沉的不醒人世,大是懊悔!可付了两千两总不能光睡觉了吧?
当即朱由厚便将萧玫给摇醒了过来。
萧玫揉了揉双眼,见是朱由厚,心中便明了了几分,当即娇嗔道:“官人…昨日你可真威武…”
“呃…威武…?”朱由厚却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萧玫一笑,却是掀开被子来,指了指着那点点落红。道:“却是疼得我现在都不想动呢…”
朱由厚一怔,暗道难道自己昨夜醉了酒还办事了?当即心中更是懊悔,竟然在不知觉中办了事!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心中有点点欣喜,毕竟这可是全华亭县男人求之而不得的东西!
于是…可怜的朱由厚同学高高兴兴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