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啊,你不是学东西挺快吗?不会笨的还不如老十四呢吧?老十四都没让大哥这么训过啊。”老十一边看他坐到边上一边消遣他。
“嗯,这话我爱听,一会儿车停了,你给昼儿再找些吃的东西上来,这中间不停了应该,直接就进了热河了。”
“行了知道了,你先过去回话吧。”
“那我省下来粮食给灾民不就完了?”
八哥和九弟对于老十和老十四抱了更大的希望,他们清楚自己的位置,他们于储位彻底无缘了,目前在皇阿玛的眼里最得宠的是四哥,老十和老十四。
我点他脑门子,他笑笑,这三十多岁的人现在倒像个孩子一样。
“你说,我们听听,我还真没打听出来,这么多年算是沉了的事儿,今天让你说出来了啊,说说。”老十制止住我拿东西扔人的冲动。
“你不会是跟大哥那边摆帅,让人家鄙视的吧?你有时候低调点儿,咱们得学着低调啊。”我也紧跟上,给了他一通。
“喳。”
八哥和九弟明显压的是老十四,五哥和七哥倒对老十比较看好。
能拨谁?老十呗。他现在管理正黄旗的满蒙汉三旗事务,七哥的话就是,老十是飞上去的。
常远看老十的一脸玩味笑着说:“你打听的是什么?那会儿是听说是四阿哥找人放进去的吧?三阿哥只是帮忙搜的吧。我还告诉你,我今天是独家内幕我跟你讲。我。”
“唉,想休息会儿也不让,娘子,相公又要走了,娘子要想着我哦。”
他脸一下子沉下来:“当然不好了,皇阿玛不是说了,没消息也是好消息吗?行了你啊,好好办你的差吧,哪那么多的事儿啊?”
我笑了起来:“你别逗了,那会儿小十八才多大点儿啊,歇了吧哦,我就当今天没听过这些事儿,跟我没关系,我就知道我弟现在在前线,我比较担心他。”
弘历明显跟皇上这边更亲些,回府的时间越来越少,四哥也是和太子一样是跟皇阿玛身边长大的,再加上弘历,皇上交给他的差事更多了。
“不可能,四哥和三哥就不可能会联手办这事儿,说吧,从哪儿听来这么不kao谱的事儿。”我反正是不信。
“你这叉是不是打的也太远了啊?我们问我前线上的事儿呢。”我不满的看着他。
老十xian帘进来,看弘昼睡了,摸摸他的睡脸,温柔的笑了笑,我知道这笑容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才能看到了。
“嗯嗯,给我建个辉辉语录吧。好不好?”
“放屁,那是因为老十四在兵部当差的时候,大阿哥在被软禁,NND我怎么得罪他了啊?气全出我头上了啊?太郁闷了。”接过水那一通猛喝。
就算是原来十三弟的副将跟去了,给十三弟的信也是少之又少,皇上说没有消息有时候也是好消息知道吗?这说明他们的战况是有进展的。
我俩小声的说着话,他帮我把头发往耳后理了理:“辉辉白了呢,好像胖了点儿,抱着好舒服哦。”说着又往紧里抱了抱我。
“对了,我想起来个事儿,都是让你们给捣乱捣忘了差点儿。你们想知道大阿哥府里那些纸人是怎么回事不?”
“好,你俩行,等着,我明天一定不让他再训我,我不去当差不就行了?他看不着我,他训个屁啊,NND他是不是被关压抑的啊?”常远快疯了。
“我kao,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么诚实低调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一点儿也没红,我和老十却一起冲他摇了摇头。
五十六年十一月那场病后,皇上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岁数大的人多少都有些孩子气,脾气也大了不少。
“我告诉你们,那些纸人是四阿哥让三阿哥带到大阿哥府的,绕不?绕不?劲暴不?”常远一脸的卖弄。
老十跟我进了屋,小声说:“常远探到的应该是真的,这事儿他保不准是从小十八那儿听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老十对他挥了挥手:“我不管你从哪儿知道的,我就知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他俩联手对我们全没有好处,三哥的阴险咱们心里有数,是不是啊老婆。”
我经常带弘昼去看他,他批完奏折后我们就一起玩,偶尔也拿出西洋棋之类的教我们下下棋。
大哥给皇上起了折子,说是常远对满蒙军的管理上面有问题,让皇上再拨个人过去。
这时候显的四哥更加的孤单,而他有儿子弘时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