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了桌子,揣着一堆钱,就想挤出人群。
“喂,你还没说,这酒有什么禁忌呢?”一个佣兵突然伸手拉住了我。
“噢,对了,这酒对火系魔法师有一定的伤害,会在一段时间内降低魔法力,你问我怎么知道,你看不出我是个火系魔法师吗?我现在连个火球也使不出来了,还不信啊,这可是切身体会,还有,就是失恋过的人或经过生死离别的人喝这种酒,才能真正体会到它的神韵。”我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就想溜走。
“现场拍卖了,只有三杯水晶之恋,想要的快出价了。”老板已经跳上我刚才的桌子上,大声吆喝,本来四杯的量,自己扣了一杯。
“我出六个金币。”一个佣兵从人群中喊。
“我出十个金币。”
“一百个金币,我要一杯。”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声音低沉,可在场的每个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一股难以言予的无形的压力,充斥着大厅,人群不由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通道,一个身穿黑色精灵甲,身背长剑的武士走了过来,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里却有一股暗淡的伤情。
“黑精灵甲,难道是暗黑佣兵排名第十四的‘黑色死神’?”人群中开始**了。
“他就是传说中的‘黑色死神’芬利?”
“……”
芬利并没有理会这些人。
“好久不见了,刀,你还好吗?”芬利径直走到我面前说。
“好个屁,老子有事先走了,回见。”我赶着回去分脏哪,那有功夫理他。
我的无礼并没有惹起这位死神的反感,相反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走到柜台边上,不再理我了。
“还有没有超过一百个金币的?没有,那好,那位先生,很高兴您获得了一杯极品水晶之恋,还有没有要的?”老板跳着脚在桌子上嚷着,这本来应是手下人做的活,他却干的兴高采烈。
“给我一杯,我没有一百个金币,这个戒指我想可以值这一杯吧。”那个老魔法师不甘心的从手上退下一枚魔法戒指,扔到老板的手里。
老板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捏住那枚戒指,仔细的看了下,脸上马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不动声色的揣到了怀里。
“***奸商,我猜那枚戒指,最少也值一千个金币,看不出这老头还真有存货。”我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枚水系的防御戒指。
“好了,朋友们,现在只剩下一杯了,哪位朋友还要?”老板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了三天的玫瑰花。
“那一杯我要了。”那位高贵的小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紫金币。(一枚紫金币相当于一百枚金币。)
“好,成交,碧,赶快去调制四杯酒,一杯给这位小姐,一杯给这位魔法师,一杯给这位芬利先生,也给我调一杯,再拿两瓶50年的葡萄酒,我想请这位朋友(指着我说)喝酒,好了朋友们,谢谢大家的赏脸,一会就有任务发布,请大家不要离开。”老板温柔的吩咐碧后,然后对着在场所有人说。
我一听老板这么快就要兑现请我喝酒,脸上都笑开了花,再看老板他也不觉得讨厌了,人也年轻了,脸色也好看了,真***爽啊。
“小姐,我想提醒您下,这杯酒并不是那么好喝的。”芬利转身对那位小姐说。
“噢,为什么呢?”高贵的小姐傲慢的回应。
“我想你还没有情人吧,那就更不会有失恋,刀说的是没错的,你不会体会到这杯酒的神韵的。”芬利静静的回答。
“刀,就是那个垃圾吗?”高贵的小姐把目光转向我,目光里全是鄙视,不屑,厌恶的神情。
芬利耸了耸肩,对小姐的话,非常满意。
“我想您指的那个人,怎么说呢,我是十分认可您的话的,有时我也觉得他确实是个垃圾,贪财,好色,典型的酒鬼,他撒谎,骗人,无耻下流,可是我要告诉您,他说的决不会错的,因为他从来不在一个问题上犯两次错误。”芬利对着小姐说完了后,把目光转向我。
“操,你个死鬼芬利,找死啊,管老子的事,对了,上次打赌你还欠我五个铜板呢,什么时候还?”我一听芬得指摘我,把沉年旧账也扯出来了。
“哦,是吗,我会记得的,等下次再还吧。”一说到钱,芬利就转身不理我们了。
水晶之恋的酒香,再次传遍了整个大厅,所有的人再次被吸引过来。
“***,一百个金币的酒喝不到,闻一下也是好的。”一个佣兵往柜台边是挤了过了。
“对,对,闻一下也是好的。”更多的人挤了过来。
这其中,那些没钱但有是酒鬼的家伙,一拥而上把柜台围了起来,这里一部分是来闻酒香的,一部分人是来欣赏美女的。不用指是谁了吧。
那位小姐的四个随从一看小姐在这么多的色鬼色迷迷的注视下,不由的大大的担心,马上围在小姐的旁边,手都握住了兵器,那个断了剑的家伙,也从怀里掏出了把匕首拿在手里。
三杯极品水晶之恋,端了上来,大厅里再次没有了声音,可能这个地方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场景吧,一群酒鬼争着看另外两个酒鬼和一个美女喝酒。
芬利,端起酒杯,闭上眼睛,轻轻的闻了一下,酒香沁入他的胸肺,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然后一口饮下,久久不愿呼出那口酒气,而后,一滴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老魔法师伸出右手,握住了酒杯,轻轻的泯了一小口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一口喝了下去,酒入腹中,他的身体竟然不由了颤抖了起来,握住了魔法杖的左手,不断的收紧,手上的青筋暴起,好一会后,才回复平静,干枯的脸上泛起一一比红潮,还渗出了一脸的汗水,嘴里还轻轻的呻吟。
“啊!”老魔法师的嘴里突然发出了令人惊异的吼声,震的在场的人耳膜发麻。
“怎么了,老头,你没事吧?”
“他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