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杀『毛』老虎?”蓝铃反问道。
“我是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但也不至于买凶杀人啊!而且,这是军营,你这杀手好大的胆!”水东侯一面叫着,一面又将黄玉瞄准了。
蓝铃又将水东侯的弓弩按住,道,“我没有杀『毛』老虎,面前的这个人,也不是杀手,他是我们南宗的少主,叫黄玉,你不是一直希望有明主明君吗?这个就是了!”
水东侯一脸的惊奇,难以置信的道,“你……你蒙我?”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涂旗主也早已被你杀了吧?”蓝铃冲黄玉道。
黄玉笑了笑,道,“喂,你不是在玉面逍遥干杀手兼职写情诗吗?怎么一会又跑这里来带兵打仗了。”
蓝铃也笑起来,道,“其实,我是在南宗府带兵兼职做杀手和写情诗,带兵可是我的本行啊!”
黄玉哈哈大笑,将怒风剑收了,才对一旁的水东侯道,“我的确是黄光陛之子,小凤公主的长孙,你们的少主!”
水东侯连忙将弓弩收了,恭敬的拜了拜道,“少主赎罪,下官水东侯,有眼不识泰山!”
“不必不必!”黄玉连忙扶起来,他正在用人之时,见水东候和蓝铃关系要好,而且都是忠于南宗的人才,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于是,黄玉将丘冰若等一干人叫进关来,和蓝铃以及水东侯一起将涂老三和『毛』成举叛『乱』的罪名通告全军,其实『毛』成举有点冤枉,但为了稳定猛虎营,黄玉硬给这个虎痴安了个谋反的罪名,并将蓝铃调过去接管猛虎营,而飞马营则由他自己亲自统帅。从大塞带来的三个人,全跟在黄玉身边,丘冰若教黄玉熟悉军中事务,莫天狼和鸳鸯,则帮黄玉训练飞马营。
其他的军中职务,一切照旧!
诸般事情安定之后,黄玉派人给大塞的曲长风和苏伦报了平安,顺便询问了府君的健康状况,半日后大塞的回信传来,是怜君的亲笔,告诉黄玉说大塞一切安好,府君受伤颇重,依然下不得床,诸般事务,府君已经全都交给她打理,本来她是做不好的,但有曲公和苏公从旁协助,几天来已经渐渐对南宗府里的一些事情熟悉了,不用挂念。另外,密探回报,鱼剑腹近日兵马调动频繁,反迹已现,望早做准备!
黄玉岂能不知道鱼剑腹对大塞的威胁,但他一时难以腾出手来,北宗的司徒楚部,已经压迫到重关门口,司徒楚部共有三万人马,是三支北宗军队里实力最雄厚的一支。
黄玉明白,他要短时间解决面前的司徒楚,几乎不可能,倒是尚未准备成熟的鱼剑腹,有机会一鼓而下,但鱼剑腹距离重关有近千里,轻骑最快也要走数日,他一旦带着飞马营离开重关,奔袭鱼剑腹的话,那重关很可能失守,重关一旦失守,大塞也就岌岌可危了。如果固守重关,等北宗的粮尽以后,北宗军自然退去,但万一北宗军还未退去,而鹤纤已经在鱼剑腹准备就绪,从后面对大塞发起攻击的话,大塞同样是岌岌可危!
黄玉还未考虑成熟,怜君的书信又传来,原来大塞的群臣商议,在大塞和鱼剑腹之间修建石岩,箭楼等军事工事,以求阻挡鱼剑腹的叛军,怜君考虑到花费巨大,未敢擅做主张,特意来信询问黄玉的意思,黄玉看过后立即给怜君修书,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