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君和司徒镜两两相望,然后分别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别处,黄玉疲倦之极,眼见怜君和司徒镜不谐,突然一阵心跳气短,一头往地上栽去,怜君和司徒镜双双抢住,司徒镜见黄玉累成这样,抱怨道,“你是死人啊,什么事都要他去抗?”
怜君委屈的道,“我怎么知道他一出去就是三天三夜,他不回来,我能怎么办?”
“你还顶嘴,我有说错了你吗?”司徒镜道。
怜君一来心疼黄玉,二来受不了司徒镜咄咄『逼』人,又哭起来,也懒得和司徒镜顶嘴了,只道,“我们把他扶到**去!”
怜君的这句话,司徒镜倒是听,两人将黄玉扶到刀文秀房里来,只见房里的床硬棒棒的只是块木板,司徒镜扭头看了看怜君,怜君嗫嗫的道,“我,我带他来的时候,我爹的床好好的,怎么他却把他都换了,成了这样了啊……”
司徒镜将怜君什么都是如此糊涂,又要生起气来,怜君已经抢先道,“到我房里去!”
于是两人将黄玉扶回到怜君房里,将黄玉在**放好之后,司徒镜对怜君道,“你好好伺候他,我出去转转,拿强盗我也行的!”
“好,你去吧,这里我看着。”怜君应道。
司徒镜又看了眼黄玉,出门而去,怜君等司徒镜走了,才又在黄玉额头上『摸』了『摸』,确定黄玉没有发烧发烫,才放心的出去找下人给黄玉去熬汤。
等两个美女都走了之后,黄玉才悄悄的睁开只眼,见房里果然没人,他才一下从**坐起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自言自语的道,“我的妈呀,对付这两个,比对付强盗还累,她们两个要真打起来,那可真不是好玩的!”
司徒镜帮着维护治安了,黄玉终于有空来处理军务,三天以来,虎头山的军情真是峰回路转,先是傅红巾用夜战,大胜了一场,然后黄庆用火攻,烧了傅红巾一场,傅红巾退守虎头山的断天岗,黄庆连续冲锋了五次,都打不下来,于是调重炮狂轰一阵,傅红巾不能抵挡,退到野狼谷,黄庆兵出断天岗,穿过野狼谷直『逼』虎头峰,傅红巾从野狼谷直出攻击黄庆的后路,将先前轰击他的大炮摧毁了十之六七,黄庆留下来守卫大炮的士兵拼命转移,总算是成功的挽救了几十门火炮,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做了诱饵,成功的拖住了傅红巾,傅红巾见没有完全摧毁黄庆的炮兵,不肯离去,穷追不舍,结果被黄庆回防的部队包围在断天岗,傅红巾和麾下近七千将士,全部壮烈殉职!
虎头山至此,只有虎头峰还在北宗手里,黄庆已经能将虎头峰合围,更重要的是,他的队伍,已经可以从虎头山山腰开进来,进而兵犯剑阁。
无奈之下,黄玉决定亲自去虎头山,房戚和君莫问的大军已经离了神岭,他们按照黄玉的命令,兵分两路,在虎头山下汇合,这样的安排,如果他们赶到之前,虎头山已经失守,他们便可以上下夹击从虎头山出来的敌人。
黄玉却等不及房戚和君莫问了,将剑阁的事情交脱给司徒楚,然后单枪匹马,星夜往虎头峰赶去,他要组织虎头峰上的北宗军绝地反击!